玩的,离开这本就是迟与早而已。
当初,如果不是翰林扣下孩子,她未必会住在这里。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你舅舅就是担心你,你还真的要走吗,你就舍得我们吗。”翰佩贞急忙制止她,将她已经折好的衣物重新挂进衣柜。
“没有什么舍不得的,我一个人习惯了。”安想淡漠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就算不为我们,你也得为两个孩子着想啊,你现在这个样子,搬出去怎么照顾他们?”
安想没有再说话。
翰佩贞的话没错,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是她要离开,非如此不可。
“您让开。”安想维持着最后的礼貌。
她不是性格乖戾的人,只是她现在的情况很容易烦躁,而当她烦躁起来,她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她也不知道。
“我不让。”翰佩贞整个人横在安想面前,挡住安想的去路。
“你不是我的什么人,所以我的事你无需操心,因为我根本不会领情。”安想内心的情绪压抑得太久,即便这不是她内心真实的想法,即便她也贪恋这种母亲关心的感觉,但是,伤人的话她还是脱口而出了。
她习惯了当一只刺猬,受伤的时候蜷缩成一团,既刺痛别人,也让自己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