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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想不禁失笑,“你那么喜欢做饭应该去学厨师的。”
Ke闷声闷气的接话,“开什么玩笑,他那是只给你做,别人要是觊觎,一定会被他毫不犹豫的毒死。”就像他,现在为止胃里都是翻天覆地的恶心。
安跃没说话,垂着头安静的收拾桌上残羹冷炙,安想却一时间陷入了尴尬。
她都没想过安跃会为她做到这一步,不值得的,他的付出,她是回报不了的。
动了动嘴唇,安想有些难过,但最后终究是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对安跃,她是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才好。
Ke瞪着安跃转身进厨房的背影,鼻子里哼出了声。睚眦必报,说的就是他。
索性后来Ke接了一通电话就离开了,不然一定是一场恶战,一个嘴毒不把风什么都敢说,一个腹黑什么都敢做。
然而Ke走后,气氛丝毫没有缓和的意思,依旧僵硬得让人无所适从。
安想有些无话找话,“刚才吃肥肠他反应怎么那么大啊。”
想起方才Ke跟吃到苍蝇似的惊悚表情,安想嘴角忍不住弯了弯。这个世上是不存在真的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的,是人都会有弱点。谁能想到Ke没心没肺的会害怕吃动物内脏呢。
“说来话长。”安跃微微的抿起嘴角。
妈妈死后的人生于安跃而言只是满目疮痍的黑白,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记忆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