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表情实在太诡异了。”
收了笑,韩孝取下衣帽杆上的外套打在手臂上,说,“走吧,回家。”
“你要回去?”安想表现得特别惊讶。
韩孝对她的反应苦笑不得,“那是我的家,我不能回吗?”
安想摇摇头,觉得不对又点了点头,如此反复,她被自己弄得晕头转向。
拍拍头,她觉得自己一定是惊吓过度的后遗症。
和韩孝去停车场取车,空旷的停车场总能让安想想起曾经在停车场的惊险遭遇。
她下意识的将身体抵住身后的一根柱子,呼吸紧张的看着韩孝走向那辆银灰色的小轿车。
韩孝发现安想尽没有跟上来便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安想满头大汗的贴着柱子双眼无神一动也不动,韩孝疑惑的走到她什么,问,“怎么了?”
韩孝的声音将沉浸在惊惧中难以回神的安想唤醒,她愣愣的看着他担忧的眼睛,双手在身后用力的握了握,然后摇头,“没什么大概是贫血,所以有些眩晕。”
韩孝半信半疑,安想则拉着他朝车子走去。
她握他手心的时候很用力,而且手心满是汗滞。
那晚,许久不曾做过噩梦的安想整夜被噩梦缠绕。
她的梦里,断断续续的重复着停车场被跟踪的场景,以及曾经被绑架的画面……
总之,她刻意回避的那些事情,统统出现在梦里了。她无处可躲,无处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