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一愣,随便撒了一个慌,总不能告诉别人,我有特异功能吧。道:“我在车站的茅房听见这几个人的声音,商量打劫的事,当时我以为他们开玩笑,就没有在意,谁知道竟在火车上碰到了,我身上只有五百块钱,是我的生活费,可不能被他们抢了去。”
王清婉心中一笑:五百块钱能做什么。但是看男神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他是刚刚进城。
“那为什么那个张笑也被带走了,他可是远方集团的副经理,怎么可能参与打劫的事情。”
“哼,现在骗子多的是,他说是远方集团的副经理,我还说我参加美国总统选举呢。”
“是啊,没看出来,那小子居然是骗子,还好被这位小兄弟发现了,否则不堪设想。”
火车上议论纷纷。
男神问道:“王大姐,你有什么事么?怎么看大姐愁眉苦脸的。”
王清婉一愣,不过并不男神放的话在心上:“没什么?”
“王大姐告诉我吧,也许我能帮上忙也说不一定,去年,我村里一人得了病,都是我帮他治好的。”
王清婉一笑:“哦,你还会治病?难道你是医生?”
“我自小跟随爷爷学医,采集药草,山下的村名大部分都是我爷爷治好的。”
王清婉寻思,看他表情不像是撒谎,女儿的重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请了那么多名医都没办法,倘若他真能,也许真能治好也说不一定,下定决心道:“我女儿在小的时候,摔了一跤,当时也不在意,但是病情却逐渐恶化,慢慢不能走路,不能说话,后来去问才知道这是一种罕见的疾病。”
男神一惊:“渐冻症。”
“嗯,在中医上说的就是渐冻症。”
男神赶紧问道:“你女儿这个病有多久了?”
“两年时间。”
男神自语道:“两年时间,也不是不可以治愈。”
王清婉一惊,拉着男神的双手,激动道:“你真能治好我女儿么,你是不是在骗我,我找了那么多医生都说治不好。”
男神道:“你先冷静下来,你女儿的病也不是没有办法,也要等我见到你女儿在说。”
正在这时,一名妇人的声音格外刺耳。
“哼,说的好听,大姐你可不要被别人骗了,渐冻症乃是世界医学上最难治的病,无药可医,有些人打着中医的幌子,到处招摇撞骗,我甚至还看到有一些人为了治病,倾家荡产,最后骗子跑了,这种事情处处皆是,大姐还是小心为上。”
男神看了那妇女一眼,满脸麻子,脸色偏黄,心中一怒:我招你惹你了么。
王清婉一愣,道:“这……”不经犹豫不决,而且男神年纪又小,怎么看也不像神医。
男神大怒,随后心中一冷:算了,她既然不相信我,我又何必热脸贴冷屁股。我本江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又何必多此一举,随后斜躺在座位上。
妇女见男神不说话,自语得意;“我就说嘛,被别人戳穿了,不说话了。”
男神最见不得这样的人,自以为是:“你脸色发黄,满脸毒素,这乃是有病的征兆。”
那妇女脸色一变:“你才有病,你全家人都有病。”
“哼,你若不信,你按按自身右边肋骨之下,两根手指宽大小的期门穴,倘若疼痛难忍,那就是肝病,有可能是肝癌。”
那女子根本不理男神,不过随后一想,为了证明他是小骗子,索性按按也无妨。
期门穴不知道在哪里,但是肋骨却知道,女子在自身右边肋骨之下按了按,一按之下一点事情都没有,暗道:果然是骗子,又沿着两指宽周围按了按,一按之下没事,妇女按了五六次,始终没事,但是最后一次终于按到了期门穴,顿时疼痛难忍,身体坐立不住,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大姐,你没事吧,怎么倒在了地上。”
“是啊,快叫医生。”
“哎呀,在火车上哪有什么医生,赶紧扶她做起来,找列车员过来。”
男神一笑:“哦,看来我没有看错,你果然按在了期门穴上,是不是感觉非常痛,照你这样的情况也不用去什么医院了,赶紧叫人去准备后事吧。”
那妇女一听,直接晕死过去。
男神一看,吓了一跳,赶紧往前掐她鼻中,暗道:可别气死了,要是气死了,我还有责任。
一名老人道:“小伙子,你这人也太不厚道了,大姐也是好意提醒那位王大姐,并不是针对你,她虽然说话尖酸刻薄,但是也说的是实话,这些年中医不景气,招摇撞骗的骗子多得很,以至于对中医不看好。你既然看出她有病,理应帮她,何苦说话气她,你既有医术,但无医德。”
男神看向那老头,听他说话条条是理,男神反问道:“医德?何为医德,难道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就是医德么?”
老头摇了摇头,听见男神的话简直就是歪理,道:“救死扶伤,便是医生的指责,你看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