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嗝~~办法啊!“
“好了,好了,你别说话,喝口茶。”我拿起了他的杯子递了过去。
大约半分钟后,阿华就恢复正常了。
“从表面上来看,他们父子关系挺融洽的,但我们查到了一个疑点,梁建国在事发三个月前曾经买下了巨额保险,有邻居看到了他们父子两因为这个问题而当街争责。“
“那就有可能是骗保险金咯。”
“你傻啊!骗保险金需要把人家的眼珠也挖出了吗?”阿华用筷子敲我的头。
“你别敲,再敲我就反脸了。”阿华听罢也连忙放下。
“总之我们会跟踪他的儿子了,有什么消息会和你稍微分享一下。”阿华说完后就招呼老板过来埋单。
在离开了大排档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我回到了出租屋已经是凌晨12点了。
我躺在床上,开始整理刚刚得到的信息,究竟把嘴缝起来,挖眼珠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一种祭祀,纪念,还是......
越想越心烦,第一次毫无头绪,陷入到了重重的迷宫中。我索性不再想了,只好跑去冲凉了。
”叮“
”小侦探,看来你的游戏等级还不够喔,那我帮帮你吧!三天后,紫马岭公园不见不散哦!“
CarlJang说过“正常的人不会折磨其他人,一般来说被施虐者最后成为施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