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吓唬我!”
李清汉推开车门,转到她那边,打开门弯腰把叶小夕拖了出来。
他一只手按着叶小夕的后脑勺,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吻她,一只手按了电梯,搂着她的腰转身进去。
他的吻技毋庸置疑地好,好到令她没过多久就瘫成了烂泥,可她猛地想起电梯里还有监控摄像头,顿时推了推李清汉。
他不满地抬起头,咬了一下她的鼻子,痛得她嘤咛了一声,紧接着,他伸手钻进她的衣服里,一边游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一面把吻得七荤八素的叶小夕半搂半抱进了房间里。
地毯铺得极厚,叶小夕被他放置在了地上,他轻轻俯身,沿着叶小夕的脖子一路亲下去。
只不过五天没见,他却觉得心里有把火在烧,怀里的女人哼哼唧唧的,惹得他欲火焚身,李清汉索性把叶小夕的衣服给褪了,把她扛到了床上。
叶小夕目光氤氲,唇齿间还沾着几许李清汉与她深吻时拉出来的银丝,她乌黑的秀发凌乱地从床上滑过,艳红的唇微微翕动,令他目光幽深,喉咙一紧。
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对李清汉而言,并没有杀伤力,可一个清纯中透着艳骨的女人却叫他欲罢不能了。
他声音喑哑,“女人,你确定不是在勾引我?”
叶小夕微微咬唇,似羞似怯地伸出两条白玉般的胳膊,圈住李清汉的脖子,与他滚到了一起。
这一下,就像是干柴遇到了烈火,一点就着。
李清汉活脱脱就是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上身衣着整齐,即使是干起那档子事来也一副从容不迫的神情,可每一步却都更深,更狠,顶得叶小夕仰起小脸痛苦而又愉悦。
也许是为了惩罚她,大白天的,李清汉硬是让叶小夕从昏迷到清醒,从清醒又坠入昏迷,浑身仿佛被卡车一辆接着一辆碾过去,骨头几乎要被拆干净。
等到李清汉终于心满意足地躺下之后,叶小夕早就熟睡得不省人事了。
李清汉翻转过身子,撑着脑袋,静静凝视着熟睡的女人,她睡相简直差到不行,也不是一次两次喜欢踢被子蹬腿了,他无奈地伸出手替她把被子拽好,顺势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
隐约间,李清汉觉得食指上黏糊糊的,似乎有什么东西。
他俯身一瞧,顿时额上垂下三条黑线。
这女人……什么时候睡觉会分泌这么多唾液了?
“猪蹄……小龙虾……鸭脖……唔,我都爱吃……”梦里,叶小夕砸吧砸吧嘴,一脸回味无穷的模样。
他失声笑了,看来这女人挺好养活。
次日一早,叶小夕就被一阵猛烈的晃动给惊醒了,她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惊慌,“地震了地震了?”
一团雪白的东西软软地抬起爪子,毫不客气地按在了她的脸上,软萌软萌地“喵呜”了一声。
叶小夕松了口气,原来是毛线呀。
她一把抓住捣乱的毛线,把它拖进怀里,一边摸着毛线柔软的毛,一边打量着李清汉。
咦,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今天他还能起这么早,果然体力惊人。
她蓦地想起了昨晚他的狂放,顿时脸红了。
叶小夕抓了抓凌乱的长发,掀开被子走进浴室,片刻之后,浴室传来了她的尖叫声。
她目瞪口呆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从头到脚,都遍布着紫红色的吻痕和齿印,她哭丧着脸捂住自己的脖子,这叫她怎么见人?
别墅里温暖如春,佣人们穿着单衣布置餐桌,瞥见从楼上走下来的叶小夕,人人都一副吃了一惊的模样。
李清汉穿着一件白色T恤,懒洋洋收起报纸,扫了叶小夕一眼,眼中闪过若有似无的笑意。
叶小夕默默把脑袋缩进围巾里,包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身体早就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她恶狠狠瞪了一眼一脸无辜的李清汉,哼,还不都怪他?
佣人们彼此相视一笑,大家都适应了少爷跟叶小姐欢喜冤家的相处模式。
叶小夕刚拿起一个黄油面包,佣人就递来了电话,“叶小姐,您的来电。”
“小夕,是我……”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叶小夕有些怔忪,毕竟好久没见,她原本以为叶家的人已经不会再联系她了。
“小夕,除夕快到了,家里人丁单薄,你回来过年,陪陪我们两个老人吧。”叶母凄苦地说,顺带着抽噎了一下。
叶小夕心中狠狠一疼,仿佛被什么东西戳中软肋。
是啊,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呢。
往年这个时候,她都是回叶家过年的。
尽管叶家给她了许多不愉快,可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她早已淡忘了叶母当初的恶毒与自私。
叶母仿佛从电话里的沉默中窥到了一丝什么,急促而又飞快地说:“小夕,就算以前我们有什么不对,那也都过去了,如今我老了,叶家也衰败了不少,如果连你也不回家过年的话,我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