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夕真的是很认真认真才能彻底在帐篷里静下心来,篝火晚会因为没有周芷音和李清汉,似乎谁也提不起兴致,草草结束之后,就各自钻进睡袋里睡觉。
帐篷外,虫子的声音在夜色中轻轻叫唤,叶小夕脑子里闪现过《人与自然》那些节目里出现的山地毒蛇的画面,下意识地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粽子,嘴里默默开始数绵羊,希望能够在数到一百以前睡着。
帐篷忽然抖了抖,叶小夕紧张地坐了起来,在黑暗中瞪大眼睛打量四周。不会是……鬼吧?
她默默抓住枕头旁边的手电,鼓起勇气掀开帐篷的门,忽然,一个黑影钻了进来。
叶小夕吓得刚要大叫,那黑影飞快地扑上来阻止了她的尖叫。
她挣扎片刻,一口咬住那人的手。
那人疼得闷哼一声,压低了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地低吼道:“是我!”
叶小夕喘着粗气咬牙,“是你又怎样?你给我下来!”
李清汉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以一种尴尬的姿势骑在叶小夕身上,更尴尬的是,自己的双手正按在女人羞怯的地方。
见他下意识地按了按,叶小夕只觉得一股血瞬间冲上脑袋,她霍地睁开森森小白牙,一口咬住了李清汉的肩膀。
李清汉镇定地忍住疼痛,冷静测量过后,悠悠开口,“是A吧。几年过去了,怎么还没长进。”
叶小夕怔了怔,瞬间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她立刻捂住胸口,恼羞成怒,“明明就是C!再说,你凭什么说我这几年没长进?你以前见过啊?”
李清汉沉默半晌,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枕着双臂躺在了她身边。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和他隔开一段距离。
谁知道这睡袋套得太牢,她就像只青虫似的蠕动了半天也没能逃离李清汉的魔掌,他长臂一伸,叶小夕就被迫滚到了他怀里。
李清汉隐含警告地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要是再胡乱扭动,我就不客气了。”
他温热的呼吸就在她耳边,挨得那么近,他身上肌肉紧绷的力量和灼热几乎要从衣服透出来,融化她的肌肤。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令她有些晕眩,可她忽然想起他不举的事情,立马又不怕了。
“哼,你又不能对我怎样,你威胁我也不怕。”她忽然洋洋得意起来。
李清汉蓦然理解她的意思了,他暗暗磨牙,很好,原来在她心里,他一直都是个不行的男人!
眼前忽然天翻地覆,一瞬间她就被他举到了他的身体上方,叶小夕窘迫地扭动着双腿,“你放我下来!”
黑暗中,他似笑非笑地双手放松,她像条虫子一样趴在了他的胸口。
他沉默片刻,十分肯定地表示,“分明只有A。”
叶小夕气坏了,A又怎么样?A就不是女人了吗?正要故技重施再咬他一口,李清汉已经先发制人,按住她的脑袋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薄唇带着薄荷味的清新,咬住她的唇轻咬慢撕,叶小夕拼命捶着他的胸口,尽管明白无济于事,可潜意识里总得对自己有个解释是不是?
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乖乖就范,实在是太没种了。
李清汉的吻一路向下,越来越过分,叶小夕的挣扎渐渐变得绵软无力起来,她娇喘着,心里暗恨自己不争气,回回都败在他的吻技下。
他的双手悄无声息地在她身上游走,冰冷的手掌一旦贴到了柔腻的肌肤,她的身体立刻变得灼热起来。
昏头涨脑之间,帐篷外忽然有人轻声叫唤,“叶小夕,你睡了吗?”
叶小夕吓得一哆嗦,立马浑身一僵,连呼吸也变得小声起来。
是吴冕成的声音。
李清汉无声地笑了,一双不规矩的手在她腰侧的软肉上轻捏,肆意折磨她,他的吻甚至转移到她的耳垂上,肆无忌惮地啃咬。
她强忍住痒痒的感觉,竭力镇定下来,可声音仍旧有些一抖一抖,“我……我已经躺下了。”
帐篷外,吴冕成手里握着一瓶滚烫的咖啡,放在帐篷门口,沉声道:“晚上天冷,我把热咖啡放在门口了,你记得喝。”
叶小夕正要回答,李清汉手上一使劲儿,她顿时颤巍巍地咬紧牙关,不敢再度吭声了。
男人仗着叶小夕鼠胆,不敢反抗也不敢吱声,越发肆意起来,他温柔缠绵的吻一路往下,渐渐到了她的脖子。
温软的舌头轻轻从她锁骨上滑过,叶小夕死死抓着衣袖,明明已经意乱情迷了,却还要分神注意控制自己,不想让帐篷外的人听见自己的声音。
吴冕成等待片刻,见叶小夕始终没有回应,于是转身离开。
片刻之后,一双手伸了出来,把搁在帐篷外的咖啡拿了进去。
帐篷内,李清汉仰起头,咕噜咕噜把一瓶咖啡喝得见了底。
有资本家在此,尽管受尽剥削,叶小夕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李清汉把空瓶子扔出去,哼了一声,“不就是一瓶咖啡吗?我还以为有多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