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玉在脑中想到,除了野菊花,山上应该还有金银花,这也是一种药,或许明年可以回村去采些,就算不卖也可以自个用啊。
张夫人接过荷包,却是又盯着二妞的脸看了会,她扭头对苏阿娘说道:“你家二妞果真会哄人啊,机灵得很,你这孩子养得真好啊。”
苏玉低头一笑。
苏阿娘闻言这才高兴了起来:“是啊,我家二妞可懂事了。”
张夫人这才没有再提二妞的亲事,她又跟苏阿娘聊了几句,这才拿着荷包离开了苏家,路上,她想到,也许该劝劝那师爷夫人,就算二妞没有醋方子作陪嫁,也是个不错的儿媳妇人选呢,单是二妞这份眼力劲,这镇上的小姑娘就没几个比得上的。
苏阿娘看张夫人走远之后,这才关上了院门,拉着两个闺女去了正屋,又紧紧的关上了房门,弄得神秘得很。
苏阿娘一脸沉重的看着苏玉跟苏大妞,过了会,她才苦笑着说道:“娘没用,保不住你制出来的醋方子。”
苏玉拉着苏阿娘坐了下来,苏阿娘又道:“大妞,娘对不住你,你都快十四了,娘都还没给你说亲,唉。”苏阿娘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苏玉看着苏阿娘的脸,心道:莫不是更年期到了吧。
苏大妞一脸无所谓的看着苏阿娘道:“娘,你急啥,我都不急,等明年开春去周围村里打听打听不就行了吗,这村里的姑娘少,汉子多,娘你难道还怕我嫁不出去吗?”
苏大妞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苏阿娘用手指戳了戳苏大妞的额头,瞪眼道:“真是没羞没臊,有哪个姑娘家像你这样,还敢大大咧咧的提自个的亲事,若是让外人听了,还以为你是那没规矩的姑娘呢,以后可不许说这话了!”
苏大妞嘟嚷道:“知道了。”说完还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等笑闹过了,苏玉才开口提那醋方子的事:“娘,那醋方子已经给人买下了,过几天我们就交易了,到时候将方子交出去,那醋方子可就不在咱手上了。”
苏玉说方,又镇重道:“咱们得记着,以后外人问起来,咱们只说那方子咱没有,那醋是别人帮着制的,其他的就别说了。”
苏阿娘听到这话,又是激动又是担心,她拽着苏玉的手道:“那方子卖给谁了?那户人家可靠不,会不会说漏嘴?”
苏玉道:“娘,你就放心吧,那人自然可靠。”苏玉说完又添了一句,“是方大夫家介绍人的。”
苏阿娘一听是方大夫介绍人的,立刻放下了心,她长长的吁了口气:“那醋方子现在倒成了烫手山芋。”
苏大妞也道:“是啊,若不是发了瘟疫,咱也不知道那醋有这功能啊,这也算是好事一件吧。”
苏玉笑着说道:“娘,大姐,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那张夫人过来的事咱就当没发生过,该干啥干啥,可不要为了地莫须有的亲事坏了心情。”
苏阿娘点头称事,她嘴上虽然这样说,可心里依旧愁得很,两个闺女的亲事,大儿子的安危,相公的下落……都在她心里装着呢,哪里放下啊。
苏玉道:“娘,我去看看那醋缸,明年或许会下雪,我得给它们换换位置。”苏玉说完便走出了屋子。
苏大妞也道:“醋方子的事我得跟小宝说说,可不能让他说漏嘴了。”
苏阿娘道:“去吧。等会,二妞不是烧了水吗,你去厨房端点,给小宝他们送去,他们又是背书又是认字,肯定又干又渴。”
“知道了!”苏大妞边说边走了出去。
苏阿娘在后面叮嘱道:“二妞说那野菊花茶可以清热解毒,也给他们泡点,一定得让他们喝下。”野菊花是山里采的,不要钱,苏阿娘对这种不要钱的东西可是大方得很。
苏大妞闻言却是停了下来,她扭头道:“娘,小宝跟小乐可讨厌这味道了,说是有股怪味。”
苏阿娘脸一板:“啥怪味啊,那就是菊花茶的味道,他们鼻子跟狗鼻子似的,一点味都闻不得,连那街上面摊的香菜都不吃,还得一根一根的挑出来,多糟踏钱啊,就给得他们泡上,冶冶他们这坏习惯。”
苏大妞得了这话,一脸坏笑的去了厨房,她端了三大碗花茶去了书房,笑嘿嘿的看着小宝他们三个将茶喝下肚中,这才放过他们。
小宝跟小乐喝完,直吐舌头,恨不得把嘴里的味道全吐出来。
高平倒是淡定得很,他又在小声背书了。
苏玉出来的时候发现白凡不在,又出去了吗?苏玉到是没有在意,白凡明天就要走了,反正是最后两日了,随他吧。
苏玉将少部分在外面的醋缸全部搬进了屋中,这天气不对,苏阿娘说有雪,苏玉怕醋又出什么事,所以都搬到了屋里,起码暧和。
苏玉摸了摸头上的汗,才走出屋子,就见白凡从院外走了进来,急急的来寻她,他道:“苏姑娘,我家少爷有请?”
苏玉问:“不是不急吗?”
白凡压低声音说道:“来了位贵客,他对这醋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