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阿娘吃惊不小,这咋成这样了?
周围也没啥人,只有几个泥匠工模样的人在锤屋子,还在拆呢。
苏阿娘才站了一会,一个长脸的男人就从里面走出来了,他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苏阿娘:“看啥呢,这里被人买下了,这里没路,赶紧走。”
苏阿娘赔笑道:“大哥,我就想问问,这里是咋了?”
那长脸男人冷冷说道:“关你屁事,快走,这可是私人的地方,你脚下站的这块都是我们主子买下的,赶快走开。”
那长脸男人见苏阿娘还不动,拿着棍子就开始赶人:“你这人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好生说话人不听,那就甭怪我不客气,滚,赶紧滚,不滚的话我就揍你。”
苏阿娘被他的态度吓着了,拿着糕点飞快的跑开了,不过啊,那棍子还是落在了她身上,一点都没客气。
那长脸男人一脸晦气的说道:“你们,过来两个人,将这里拉上横条,封起来,全部给我封起来,可别让不相干的人过来了,要是让上面知道了,咱又落不了好,说不准还得扣银子。”
他说话的那个方向本来是没有人的,可是他的话一落,那残砖下面就冒出了两个人来,他们慢慢的从下面爬了上来,说道:“好,照我说,这里的人真是多事,这一片都被咱主子买下了,他们偏要来瞧热闹,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是私人地方?”
那长脸男人道:“别说了,咱干活要紧,把这地方围了之后,找一个人看着,别再让那些不相干的人过来了,咱们若没工夫老是上来赶人。”
“我就这就做。”
不到片刻,这整整一片地方都被封了起来,啥人都不许进来。
苏阿娘摸了摸被打痛的背,她心里也不高兴,不过是问了两句,那人就这么不客气,干啥呢,跟杀人似的,至于吗?
呵,若她再晚上几分钟,那些人说不准会把她捆了也说不定。
这些人得了命令,要挖,使劲挖,一定要赶在晋王知道这个消息之前将这里的东西弄走,要不,等晋王的人到了,又是一场恶战。
苏阿娘是走着去张家村的,等她到达张家的时候,正好瞧见张大舅将邓枝给赶了出来,将那几匹价格不扉的花布给扔了出来,他冷着脸道:“你家风光了干我啥事,咱们没关系了,以后你别来我家找事,我告诉你,我张家不欢迎你,你若是想见孩子,我不拦你,但是,你以后不许在我家见!你以后别来我家恶心人!”
苏阿娘心道,看来她还是来晚了一步,这邓枝比她还先到呢,肯定不是走来的。
邓枝也才来不久,她来的时候说是要见孩子,张大舅也没拦,可是啊,后来这邓枝竟然在张老太面前说风声话,将张老太气得不行,张大舅见了,就将邓枝赶了出来,她觉得,邓枝这人死性不改,那邓家将女儿卖了个好价,这就得瑟到不行,张大舅真是恶心透了她那副嘴脸。
邓枝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人,这么些年,她这人只长心眼没长脑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邓枝听到这张大舅这话,气得脸都白了:“张大明,这话可是你说的,以后你就算求我回,我也不会再回来了!”
张大舅冷脸道:“你放心,我不会求你回来的,这白日梦你就别做了。”
邓枝指着张大舅的鼻子骂道:“你等着,等我把那五两银子还了,我看你拿什么看不起我,不就是五两银子吗,为了银,你连媳妇都不要了,你……”
正在此时,张大舅看到了苏阿娘,他走出来拉着苏阿娘就进了屋,然后砰的一声将门紧紧的关上了,邓枝就这样被关在了门外,她的脚边,还散落着五颜六色的布,邓枝鼻子都气歪了。
张大明这个混蛋,她都说了会还银子,那张大明咋还不知悔改呢!
啥人啊!
张家村的村人也看到了邓枝,他们看到她之后,指点了一会,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还不是那水库的事,这次的水灾那水库险险的顶住了,可是那裂缝越来越大,这事容不得忽视,但凡村里的男人,都开始为水库的事奔波,这冬日就快到了,雨水、雪那是免不了的,一定要将这水库护住了,要不然,这张家村将不复存在。
张大舅也是张家村的村人,不过,他连着在水库那干了几天,今个一早才回来,这不,才回来就撞到了邓枝,又听到邓枝在那些呛张老太,他真是气到不行,他爹一把年纪了,还在水库忙着呢,张老头在水库干活,歇在水库,村里的那几个老人都是这样,毕竟老人有经验,知道从哪下手,连里正都一样的。
张家除了两个闺女还有张老太跟张二舅娘和张清的小媳妇之外,家里的男丁全部都在耗在水库了,当然,那几个小子晚上还会回来,至于张老头跟张大舅,那是偶尔回来,不过,庆幸的事,只要再晴个十天,这水库就能修好了。
这可算是一件好事。
张大舅将苏阿娘带到屋里,脸上的余怒还未消,不过啊,这怒火不是针对苏阿娘的,而是对张小露发的,他进了屋就去了张小露那,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