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到第三日的早上,这才将人放出来,那老里正还摸着胡子说道:“你们几个,知错不知?”
那六人被堵了嘴,哪里能说话,里正这才命人将他们嘴里的东西拿下。
那李头嘴里的东西没了之后,他立刻说道:“我们不是贼,我们是赌坊的人,你们抓错人了。”
那里正笑呵呵道:“哦,是吗,半夜三更摸进别人家里,不是贼是什么?”
那李头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他咬牙道:“我们错了,还请里正放我们一回。”
里正说道:“下回可别这样了,乌漆抹黑的,可分不清是好人坏人,你们啊,可别半夜来村里了。”说完,就命人将李头等六人给放了,这六人虽然不怀好意,但是却没有成功,再者,张家村人也将人家狠狠的揍了一顿出气,这事啊就算了了。
瞧这六位,脸肿者跟猪头一样,也算是出够气了,再说了,人家是赌坊的人,这算是正经行当,要债天经地义,虽说要错了地方,可人家也是良民不是,哪能将人打死呢。
之后,这赌坊的人就连滚带爬的出了张家村。
瞧瞧,现在才回到镇子上,这次丢的脸面他们可是牢牢记下了,张家村,邓四指,给都他们记着!
邓家对门。
余婆子被赵大娘跟乔梅合伙推了出去,只见赵大娘将门紧紧的关上了。
余婆子在门外破口大骂:“姓赵的,你可真不是东西,亏我之前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这样对我,让儿子拐走我儿媳妇不说,还怀了野种,你可真是好样的!你今天若是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我回村就将这事嚷出来,到时候看你家苏阿还怎么做人,呸!”
余婆子骂完一段又开始骂:“没脸没皮的东西,良心真是让狗给吃了,乔梅,你自个摸着良心说我以前对你咋样,你竟然这么对我,你还是人吗?”
院里,乔梅拉着赵大娘道:“大娘,这可咋办啊,她要是把事情传了出去,我跟阿南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赵大娘嘴是说道:“没事,不怕,咱跟她好好的说。”赵大娘的心里却是想道,当初你两做这事的时候就该想到这出了,现在怕了,晚了!
可是,赵大娘又不能不管他们,毕竟一个是亲儿子,另一个肚子还怀着她的宝贝孙儿呢,只能帮着善后,还能咋办?
唉,里正说让阿南回去,可是碰到余婆子之后,他们怕露马脚,就在镇上躲了几天,也不知道里正那边咋样了,唉,早知道这样,就该让阿南早点回去跟里正坦白的。
余婆子在外面又骂了几句,之后,见那院门一直紧闭,她骂累了,便停了下来。
她在外面的地上坐了一会儿,忽然就站起来了,她何必傻傻的在这里骂,还不如回家将叫人过来,将这婆娘押回去,这婆子肚里怀里野种,乔家人可是否认不了的,哼,到时候乔梅可就跑不了了!
余婆子拍拍衣服,站起来飞快的走了。
那赵大娘在院里仔细听了一阵,发现外面的声音停了有好一会了,她又仔细听了听,那余婆子果然没有再骂了,赵大娘心里一沉,难道那余婆子真回去将这事捅开了?
赵大娘让乔梅留在屋里,她悄悄的将院门打开了一条缝,门外只有来往的路上,没有余婆子的影子,赵大娘心道,那余婆子肯定是回去了!
不行。
可不能这样干等着,赵大娘跟乔梅说了一声,便去找儿子去了,她心里觉得奇怪,那余婆子是咋找上门的呢,阿南早上也没回过家啊,那余婆子说自个今天来的,根本就碰不到一块,那余婆子是咋找上门?
真是奇怪。
赵大娘去木匠坊寻了苏南,苏南一脸倦意的问他娘:“娘,又咋了?”
赵大娘道:“余婆子找上门了,还跟我打了一架,我把她赶跑了,你说,万一她回村瞎说可咋办啊?”
这事苏南早就想过了,他平静的说道:“说就说吧,还能咋样?”
赵大娘急道:“啥叫说就说啊,以后咋回村,那些风言风语肯定是少不了了,还有那余婆子,那乔梅还是她家儿媳妇呢,都还没休,就跟你……就有了你的骨肉,那若是报官,你少不了一个私通的罪啊。”
苏南的眉间这有了一点着急,这段时间他累得很,坊里的活倒是其次,主要是回家,面对他娘跟乔梅,再加上那个未出世的胎儿,他想得最多就是,他跟乔梅没有名分,以后那孩子生下来名不正言不顺,可不好。
苏南对他娘说道:“娘,你去租辆马车,咱们现在就赶回村里。”
苏南说完转身就进了木匠坊,赵大娘在他身后喊道:“你不回去啊?”
苏南道:“我去告假,马上回来。”
赵大娘在后面喊道:“我去镇门口,你等会带着乔梅一块过来,咱们都回去。”
苏南边走边道:“好。”
赵大娘去镇门口租马车去了,苏南告了假之后就回了租住的院子,门还栓着,还是苏南喊门乔梅才开的门,她看到苏南,眉间的郁色松了不少,她半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