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里可是我家,我怎么会不认识呢?”孟夏笑了笑,虽然一身是伤,可脸上的表情慵懒,嘴角还蓄着笑意,仿佛是为回到家乡而高兴。
八贤王瞧着心中气结,他是要看她如何狼狈,如何求自己的,而不是看她这般自在了得的。
“你就真的不怕本王动手?”
“怕与不怕有区别吗?”孟夏看透了八贤王的人性劣根子,不就是想看她求他吗?她偏不!
“放肆!”沈靳大喝一声。
孟夏笑了一下,轻蔑的看着沈靳,道:“沈靳,哦不!我想我应该叫你司徒靳吧?你以后,八贤王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也太天真了吧?你在大晋,那是已故之人,你在东玉,那是没名没份,谁会认你?就算有一天,八贤王的诡计得逞了,你会是那个最终坐拥天下的人吗?”
孟夏说着,摇摇头,“看着现在的你,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会输给沈望了。”
“我这话是什么意思?”沈靳质问。
“字面上,以及字面下的意思。”孟夏噗嗤一声笑了,“我想,你也不懂!”
她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在笑沈靳是一个白痴。
高傲如沈靳,他受得了被沈望打败,可受不了被沈望的女人如此奚落。
“我看你,简直就是找死!”
沈靳身形一闪,青筋毕露的手已紧紧的箍住了孟夏的脖子,双目喷火的道:“你以为,这个时间你还能有一逞口舌之强的资本?”
痛!
脖子上火辣辣的痛着,孟夏被他紧紧的箍住脖子,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面色涨红,但她却不说话,目光淡淡的落在沈靳的脸上,甚至有一种‘你不敢拿我怎样’的挑衅眼神。
沈靳不禁又用力几分。
“夫人——”
流田和流青急得大叫。
八贤王嘴角含笑的看着她,不说话,也不让沈靳放开她。
他倒要看看,孟夏能不能真的这么硬气?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孟夏的脸已经由红变紫了,但她就是不求饶,眼神晶亮,充满挑衅。
“住手!”
八贤王喊住了沈靳。
“哼——”沈靳愤愤的松开孟夏,“骨子倒硬,不过,爷就不信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征服得了你。”
沈靳的眸中燃烧着浓浓的怒火。
“夫人——”流青和流田看着孟夏大口大口喘着气,身子却是挺直如松,接下来那些关切的话,他们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不能让人瞧轻了。
他们的夫人是最强大的。
八贤王冷冷的扫了她们三人一眼,轻笑:“孟夏,你很聪明,你算定了我不可能现在就杀了你。不过,我不杀你,难道还不能折磨你?”
在玉田江边,他殒了三十个精卫,还有一个飞翼。
这账,他是要算的。
孟夏看着八贤王眸中的阴狠,疑团满腹,不知他又要使什么阴险手段?
“把那两人给我带过来。”八贤王指了指流青和流田,转身离开。
“是!”他身边的侍卫立刻上前,把受了伤的流青和流田架着往外走,流青和流田扭头看着孟夏,“夫人,保重!”
“八贤王,你这个老贼,你到底要做什么?”孟夏心中大乱。
沈靳却是笑了,“终于发现,你也有怕的时候。放心!他们一定不会……”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听着耳边传来了摇铃声,他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他们一定不会好的!”
说着,他摇摇头,上下打量着孟夏,“倒是有几分姿色,怪不得沈望能看中你。”
“哼——”孟夏冷哼一声,不搭理他,凝神听着外头传来的声音。
沈靳撂袍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一脸邪气的笑意。
过了半晌,流青和流田回来了,他们的目光呆滞,在看到孟夏后,两人皆是双眼发亮,直直的走向孟夏。
“流青,流田,你们怎么了?”
孟夏惊惧交加,他们的眼神不对,没有焦点,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偶。
八贤王从后面进来,看着眼前的一幕,很是满意。
“靳儿,出来。”
“不!我要坐在这里看,这一定很好看。”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流青和流田已被八贤王施了引魂术,他们现在就是一只布偶,脑子里没有意识,只有八贤王对他们的命令。
八贤王摇头,也不勉强他,转身出了房门。走到房门口,他扭头看向孟夏,“这是给你的一点教训,本王就让你知道,被自己的人背叛,欺凌,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孟夏如遭雷击,瞪大双眼看着步步靠近自己的流青和流田。
不——
不能这样!
“流青,流田,你们站住!你们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们当然不知道,现在的他们,已经不是你的属下了。哈哈……”沈靳得意极了,笑着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