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似乎是早料到会有此一问,因此不急不慌地答道:“这个好说,如果赵兄你对这宝剑兴趣不大的话,小弟自然会以重金相酬。如果赵兄对这宝剑实在必得的话,那你我之间再较量一番也就是了。”
蓝夜悄悄地对曹昊耳语道:“答应他,咱们三个人呢,较量起来怕他不成?”
曹昊则感觉有些不妥,这个合作可以说对自己是十分有利的,但世上那有那么多天上掉馅饼的事,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许飞现在表现得虽然彬彬有礼,却给曹昊一种狡诈的感觉。
蓝夜见曹昊犹豫不决,心知他那凡事多疑的毛病又犯了,于是上前替他回答道:“许飞兄弟,我们答应了,你快说说你的计划吧。”
曹昊刚想开口拒绝,却不想被蓝夜抢先答应了,他也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毕竟他只是一种感觉,不足为凭,多个人合作总是好的,即便真有什么阴谋,到时候兵来将挡就是了。
许飞见曹昊等人答应了,也是大喜,他看了看四周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几位随我来。”
说罢许飞便引着三人从右边的一个走廊穿了过去,之后绕过两个厢房,进了一个小门,来到内院之中。曹昊四处看了看,这内院不比外面,只有一个小院和三个厢房,最重要的是,这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很,只有身后还不断传来的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在提醒他这还是原来的园子。
曹昊问道:“许兄,这是?”
许飞说道:“这个小院是我自己的,谁也进不来,赵兄就放心吧。”
曹昊回想了一下,来这的路上确实有几处是有人把守的,所以才没人过来。如此看来,这许飞在许家地位还不低,曹昊因而说道:“许兄,恕我直言,据我观察,你在许家的地位应该不低吧?”
许飞点头道:“不错,确实如此。”
曹昊又说道:“既然这样,你如果去找许太公要这柄宝剑,他也应该会给你吧,为何还要搞这个比武大会呢?”
许飞闻言叹了口气说道:“你所有不知啊,我这个叔父过去虽然对我疼爱有加,但上了年纪之后,不知为何脾气就变得怪异了起来,整个人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曹昊道:“竟有此事?莫非是不再看重于许兄你了?”
许飞摇了摇头说道:“若仅仅如此的话,倒是还没什么。说句不孝的话,我这个叔父似乎性情越发地乖张了。”
曹昊心道,莫非是上了岁数得了老年痴呆了么?不过三国时期没有这种说法,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此时一直跟在后面默默无语的公孙幽忽然说道:“不知道这许太公都做了什么事,才让你如此评价呢?”
许飞表情有些凝重地说道:“论理我这个做后辈的不该议论长辈,但我叔父的表现的确让人生疑,如今我说出来,几位也好帮我拿拿主意。”
曹昊说道:“许兄请说。”
许飞说道:“大约从一年前开始吧,我叔父许太公当时是六十大寿,那天来了许多的人,包括一些达官显贵,还有名门望族。我记得那天叔父他喝得酩酊大醉,当时我和几个兄弟服侍他,还在不停地劝他少喝点,毕竟年纪这么大了,大家也都不放心,不过奈何劝不住。后来没有办法,我们只能一直陪着他,直到酒宴散了,我和几个兄弟把他扶回房间,见他睡了才离开。不过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就有仆人来报,说叔父他不见了。”
曹昊疑惑道:“喝的酩酊大醉的人会突然不见?”
许飞说道:“是啊,当时我也很奇怪,于是去几个兄弟的住处一问,没人见过我叔父。当时我们还猜测,会不会是他老人家醒得早,于是出去骑马去了。”
曹昊问道:“骑马?”
许飞说道:“嗯,我叔父平生最爱宝马良驹,他数年前偶然得到一匹宝马,叫做‘霜蹄透骨龙’,叔父爱如珍宝,几乎每日都要出去骑马,所以我们兄弟既然才会有此猜测。不过后来直等到中午,也没见他回来,于是我们便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让大家再去寻找,看看能否发现什么线索。”
蓝夜笑道:“一定是有所发现了,许太公不论是自己走的,还是被歹人劫走,都会留下消息才是。”
许飞点头道:“不错,确实有所发现。仆人在叔父的房间内发现了叔父所留下的字迹。叔父他说自己要出去逛逛,不日便会,还让众人不要担心。”
曹昊问道:“这……许太公他一把年纪了,一个人出去多危险啊?”
许飞叹道:“谁说不是啊,虽然他让我们不要担心,但我们仍然出去寻找了一番,这附近的酒肆、驿站我们都去过,但无一所获,叔父似乎根本没在附近停留,不知道去往何处了。直到三个月后,叔父他才红光满面地回到了这里。当时我正在安阳城内当值,还是这边的兄长派人给我传信,我才知道这一消息。后来我向县令告了假,连夜赶了回来,可是没想到回来之后却发现叔父的脾气居然变得很古怪。”
曹昊问道:“发什么什么变化?”
许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