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可囧着脸,好丢脸,好丢脸,还好,还好,刚才没让自己表现的很明显。呜!她没脸见人了,怎么突然就变得荡漾了呢?还是说,其实她骨子里就是个狼女?
从衣柜里翻了睡衣,到浴室匆匆洗了个澡,翻身上床。她要睡觉,要忘记晚上羞人的,耻辱的想法!
伸手拉掉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只留下一盏泛着鹅黄柔光的床头灯。言可拉上被子蒙住脸,睡觉!睡觉!
然后,她真的睡着了……
然后,她又惊醒了,妈呀,鬼压床!
“唔唔,放开,放开我。”言可两行泪,不会是阿飘泰山压顶吧?
“嗯哼?”俞滕闷哼一声。
言可猛然瞪大眼睛,看着身上的俞滕,讶异道:“呀,怎么是你?”
俞滕挑眉,“不能是我?”
“不是呀,你不是说要到书房看东西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才几分钟,他就神速到看完了?
“看好了。”再重要的文件,也没有回房将她拆吃入腹重要。
其实,他根本就不是去看东西吧?只是想逗着她玩的吧?
“你看的可真……”快呀。
还有两个字没说出口,言可的粉唇已经被俞滕牢牢堵住,霸道却也温柔。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俞滕难耐地伸手探进言可的睡裙,大手触及她的底裤,正欲一把扯下,门被推开的声音伴随着一道稚嫩的嗓音在门口想起……
“妈咪,我要跟你睡。”
言可和俞滕齐齐朝门口看去,豆芽一脸惺忪地站在门口,眼睛半睁不睁,像是梦游般挪着脚步朝大床进发。
言可无奈地看着脸色已经接近沉黑的俞滕。
果然,俞滕咆哮:“我不准。”
豆芽无视俞滕的咆哮,径自手脚并用地爬上大床,卷起被窝倒床就睡。
言可呆愣。
“我……”说了我不准!
言可急忙用手圈在俞滕的脖子,堵上他的唇,嗯,用嘴堵的。
俞滕看着猛然在自己眼前放大,透着红晕的俏脸,加上唇上传来的柔嫩触感,内心的怒火一点一点消散。
“俞滕,一晚,就一晚,明天晚上,我一定教育豆芽,让他单独睡。”言可红着脸将自己的唇从俞滕薄凉的唇上移开,低声轻哄。
敖娇说过,男人,有时候也是需要哄的。
“哼。”别以为这样亲他一下,他就会妥协。
这个男人是在傲娇吗?
“过了今晚,我什么都听你的。”要她在上,她就在上,还不行吗?
“嗯?”俞滕这才有那么点兴趣地抬起眼皮看言可。
言可重重地点头保证。尼玛,为了宝贝儿子,她豁出去了。
俞滕这才不甘不愿地从言可身上翻身下来,怒火燃烧的双眼愤愤扫过豆芽。仅此一次,要是下次还敢打扰他的好事,看他怎么收拾他!
一把搂过言可拥在怀中,俞滕不甘不愿地闭上双眼。
背对着他们,睡得香喷喷的豆芽忽然睁开双眼,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哼,有他在,老男人休想事事如意,要碰他妈咪,就得先有一颗爱他妈咪的强悍内心。
第二天。
杨斐开着俞大总裁的专属坐骑,迈巴赫停在俞滕居住的楼下,守在驾驶座上,坐等俞大总裁出门。
他就是个苦逼的人,苦逼的命。
十五分钟后,俞滕终于悠悠然从大楼里出来。
屁颠屁颠下车开门的杨斐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吊起一口气。看大总裁这阴森森的脸色,完全不对啊!
俞滕在杨斐的帮助下坐上车,言可站在大楼门口,朝车里的俞滕挥手,俨然一副娇妻目送丈夫上班的温馨画面。
杨斐看到这里,不禁微感动容,俞大总裁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那他这个当苦命下属的,也该能解放了吧?至少,能精神解放吧?
“看够了没有?”俞滕阴沉着脸,语气比脸色更渗人。
“呃……”大总裁一早是吃火药了?
“开车。”俞滕命令道。
杨斐无趣地摸摸鼻子,他正在发动引擎,难道俞大总裁没看到?
“合作案怎么样?”俞滕冷不丁发问。
正专心开车的杨斐幸好适应了俞滕这种突袭,淡定回道:“还在进行中,没有意外,今天就能和MT签下合约。”俞滕虽然一再强调,俞勒能毁,千夜不能动的宗旨。
可是,杨斐真心觉得现在走的这种纡回线路,实在是太过自虐,太过伤神。他一边要盯紧和MT的合作,一边要谨防俞勒从中作梗。这两头忙碌的,实在让他有些焦头烂额。
“不过……”
“不过什么?”俞滕皱眉反问。
“季末回报,俞勒私下找过他,企图从你手中挖走合作案。但是,均被季末一一回绝了。”
俞滕勾起一边嘴角,冷冷嘲讽。“暗组织出来的人,他以为很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