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黎黎站在言可的房间外,耳朵紧紧贴着门扉,屋内的声音虽然听得不是很真切,她却还是能听明白言可和俞滕都在做些什么好事。
猛烈地嫉妒翻江倒海般的扑向她,不,俞滕是她,只能是她的。
花黎黎咬紧牙根,恨恨地瞪着房门,毒辣的目光恨不得透过房门秒杀言可。躺在俞滕身下风情万种的女人,应该是她,而不是言可。
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把言可赶走,站在俞滕身边的女人只能是她。
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窗棱洒进房间,在高级木地板上铺上一层柔软的光芒,懒懒洋洋的,温暖又舒适。
言可悠悠转醒,睁开迷糊的双眼,扭动身体想要换个姿势,却发觉浑身上下酸疼的厉害。昨晚的梦她还清楚地记得,只是个梦而已,用不着这么逼真的让她有被蹂躏的感觉吧?
皱起秀眉,掀开被子,言可的嘴巴顿时张成O型,大小堪比鹅蛋。
她……怎么是光溜溜的?衣服呢?扭头,衣服凌乱地分散一地,胸罩和小内内地遗体还嚣张地挂在不远处地书桌角上。
哦买噶,给她一块板砖拍死自己得了。
昨晚的一切不是做梦,她和俞滕真真切切地发生过实战?卑鄙,色男人真特么的卑鄙无耻,竟然趁她熟睡,对她嘿咻嘿咻。
是可忍,孰不可忍!
言可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冲进卫生间,简单地冲了个澡,套好衣服,风风火火冲出房间,她要找那个臭男人算账!
一边跟花黎黎纠缠不清,大玩暧昧,一边又来缠着她,跟她做爱做的事。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泄欲工具?他会不会太无耻了?
憋了一肚子的气,在冲出房门,看见餐厅里的一幕时,心中那股怒意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好像再没有算账的必要。
餐厅里,俞滕端坐餐桌边,花黎黎围着她亲自在超市挑选的围裙,站在他身边,神情温柔地为他盛米粥。桌上,一盘盘做成琳琅满目早餐的食材也是她从超市里,精挑细选地采购回来。
如今,一切都变成了花黎黎讨好俞滕的踏脚石。
言可忽然有一种为他人作嫁衣裳的感觉,可悲至极!昨晚,也许只是俞滕的一时兴起,想要发泄欲望,而花黎黎刚好被其他男人侮辱过,他不方便找她,所以才来找自己。
她知道,自己这么想,很无耻。可是,俞滕做出的事,更让她觉得无耻!
在雅中的时候,她一度以为自己能和俞滕平静安然地生活下去。谁知道,只是她一个人一厢情愿陷在俞滕不经意的温柔里,不能自己地沉沦。
这一切,不过是她的自作多情,俞滕永远不可能拿真心对她!
“言可,你也来吃啊?”花黎黎温柔一笑,好像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声招呼打的,好似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俞滕漠然地看向言可,他就不相信,言可可以一直无动于衷下去。
言可猛然拉回恍惚的思绪,鄙夷地眼神扫过俞滕,随即移开视线,冷漠道:“不必,你们继续,再见。”
她不稀罕,一点也不稀罕,俞滕有什么了不起,不也就是两腿的男人么?只要出了门,随地随手一抓就是一把。
连话都懒得跟俞滕说,言可走向门口,打开门,在俞滕略带诧异的眼神中,嘭的一声带上门。
这个女人就这样走了?俞滕怒火中烧,他勉强自己配合花黎黎,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在言可心里的位置。难道,这就是言可给自己的答案?
“阿滕,言可是不是生……”花黎黎无辜地看向俞滕。
“闭嘴。”俞滕脸色阴沉,语气不善。
花黎黎讪讪收口,之前不还是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变了?顺着俞滕的视线看去,才发现俞滕的视线焦灼在那扇隔绝了言可身影的门扉上。
又是言可!
俞滕黑着脸拿出手机,给杨斐打电话,挂上电话之后,径自滑着轮椅出门,也不管身后花黎黎的去留问题。
花黎黎见俞滕出门,却没有要她离开的意思,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算计的笑意。言可越是生气,她离成功就越是近,俞滕迟早有一天会回到她身边。
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简单地吩咐一番,花黎黎这才挂上电话。想起自己的计算,心情顿时变好,她索性坐下,悠哉地给自己盛好米粥,缓缓开吃。
言可一路跑出世纪城,倔强地没有掉一滴眼泪。之前,伤心的时候,已经狠狠伤过心,她找不到为俞滕哭泣的理由。
这次的事件,不过是更加确定俞滕的无情,也证明自己和俞滕没有可能罢了。
豆芽不在身边,感觉什么都空落落的,找不到依附感。言可想把豆芽带回来,可她根本不知道高寒住在哪里。
现在,她又不可能去找俞滕问高寒的地址。
啊!南木泽,他跟俞滕是朋友,一定也认识高寒。二话不说,言可拿出手机给南木泽打电话。
接到言可的电话,南木泽内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