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可是杀‘父’之仇啊!”不懂一下就打起精神来,自己虽然是躺在地上的,但这段剧情确实该好好看看。
平海镇里留下的玩家并不多,而且大多数还是躺在地上的尸体,面对这不明所以的剧情只能选择旁观。难不成这时候去给牧登一梭子,看他会不会有反应?不懂倒是挺想这么干的,可惜躺在地上想干也干不成。
浮华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下线了,即便是有这么个后续剧情估计浮华也不会再上线了。晚上的长城首杀才是重头戏,这时候还为这个不明所以的任务耽搁睡觉的时间,真的是要放弃首杀的节奏。
喜妈等人虽然对这个任务抱有一丝好奇,但也跑去睡觉了,同时也招唿不懂早点睡觉。平海镇内少数玩家面对这两位npc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大战有些无力,很明显接下来可能是两**oss全力pk。
之前神仙打架的戏码可是靠着玩家基数拼死堆赢的,现在留下来的玩家并不多,而且一大半都是杂鱼,想要改变剧情走向必须得跑任务。
估计喜妈他们也是想到这一点,所以二话不说就下线睡觉,不懂如果不是作为一个半夜难以睡着的专业通宵党,可能也跑去睡觉了。
但是,现在的一出场就是躺尸的情节让不懂有点想下线:“似乎是很难的剧情,要不要直接睡觉去?”
经过一番挣扎,不懂还是决定看一看,或者直接在这里躺尸挂机也不错。
这次的剧情显然有些不同,之前只要有玩家参与的剧情就会留下很多专门为玩家设定情节,但这次并没有。
师兄在与牧登简单几句对话后,直接全力出手仙剑再次清鸣,不知是不是早有预料到牧登并没有死,师兄与仙剑的联系一直没有解除。
“当年,是我害了师傅,今天……”站在地上的师兄被星辉托住缓缓上升,“我要把当年的事情彻底解决!”
很快,师兄被星辉托着升高至与牧登同高,但没有停下,高度还在继续升高,直到师兄与牧登的对视与之前彻底反转。
“呵!这家伙还挺记仇,之前一直被牧登俯视,现在他拼了命也要俯视回来。”不懂笑看两npc深情对视。
平海镇上空的月亮由于师兄之前霜月锁千秋的牵引,看起来变得很近,似乎已经将月亮拉至头顶,当然这只是虚影。但即便是虚影,在巨大的月亮下,整个平海镇被照亮得如白昼一般,月华之力极为强盛。
“怎么?飞得高一点方便接力吗?”牧登嗤笑,“没用的,在我的结界下,当年你师傅也只能用自己的血来锁住我,如今,你的血已经献祭给这把剑,你拿什么来锁住我?”
是的,即便师兄的此时停止对仙剑供应精血,也不足以将牧登封印,但师兄没有停下行动,悬浮在半空中念起某种咒文。这段咒文相当冗长,却又似乎能与空气中的某种能量产生共鸣,整个平海镇内都回荡着师兄的念咒声,但咒语晦涩难懂,根本听不出在念什么。
牧登原本还在观察这人飞天上到底要放什么大招,听见平海镇内回荡的咒文心里有些不安,虽然听不懂此人在念什么,但这段咒文必定非同寻常,竟然能直接与天地中的某种力量产生共鸣!
不明觉厉的牧登决定先下手为强。他在凌空虚踏一步,向正在念咒的师兄飞射而去,空气中响起阵阵音爆,转瞬间已经来到师兄面前。如果师兄还要继续念咒,那必然会被牧登袭击,想要在应付牧登攻击的同时维持这段晦涩又神奇的咒文根本不可能,即便是分出意念去操控仙剑也无法再进入与天地能量共鸣的境界。
一柄散发着浓郁星辉的剑拦在牧登身前,这柄剑并没有握在人的手里,也没有人在指挥它,而是自己在行动。这一刻,这柄声震大陆的仙剑仿佛有了灵魂,自动对牧登发起袭击。兴许是剑上依附着代玉虚奇才的魂力,在碰见大奸大恶之辈自然发动袭击。
“不可能!他正是与天地能量沟通的关键时机,怎么可能还能分心去操控这柄剑!”牧登又惊又怒,这份实力超出他的想象,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必须尽快阻止他。
身上的邪火勐涨,随着火焰从一尺升至一丈,平海镇内的温度不升反降,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肉眼可见些许血丝在空气中飘荡。
“哪怕你千年前诛妖斩魔威名赫赫,但你终究只是一把剑!”牧登手持大锏,以力噼华山之势带着猩红的烈火砸向这柄剑。
锵!金铁交击声响起,仙剑从天上坠落,大锏上的火焰也随之消失,空气中的血色变淡,笼罩着平海镇的结界也开始动摇。
“怎么回事,力量在消失?”牧登惊疑,勐地想起什么抬头瞪向这位穿着破烂的玉虚:“你这是在献祭?”
“师兄,此阵以众生为祭,此事违逆天道,绝不可为!”地上的师弟由于封印他言语的力量消失,立刻开始劝阻。
“哼!看来玉虚门派作为名门正派,干脏活还是挺拿手的嘛!”牧登讽刺。这时,阵已接近完成,自己力量大幅消散,只能通过言语分散其注意力。
“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