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是如此,只是将军已经忘了。”师兄似乎和牧登曾经有过不浅的交情,“以前,我拼命后总是将军救我,如今该我来救将军了。”
“救我?”牧登认为这是嘲讽,身上的火焰似乎是因为怒气的积攒,又上涨几分。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要放过他?你们一个个……咳咳!”圣堂已经快被气死。
师兄不做解释,兴许是时间有限,直接出招已经代替了言语。
仙剑没有被握住,但却能够听从师兄调遣,在接到师兄的指令后,向着牧登飞射而去。牧登的武力是这几人中最强的存在,这一点毋庸置疑,砸开仙剑是轻而易举。
即便仙剑来头不一般,但使用仙剑的人并不是非同一般的人,所以,即便是威名赫赫的镇派之宝,牧登也敢凭手上这柄大锏与这件上古神兵一较高低。
仙剑似有所感,剑上的星辉开始变得浓郁,被砸开后迅速飞回,直刺牧登面门,速度比刚才快上一倍!
“哼!”牧登挡住这一剑,但大锏脱手而出。
仙剑上的星辉再次暴涨,速度更甚往昔,这一回牧登手上没有武器,想要拦下这一剑不付出点代价可不行!
“咳!”师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将咳出来的血咽回去,这时候每一滴血都很珍贵,不能浪费了。
在师兄咽血的那一瞬间,仙剑与牧登的距离已经不容许牧登进行闪避,甚至连伸手阻拦都不行,这一剑要是刺实了,即便是有邪火护体的他也会一只脚迈进阎王殿。
嗤的一声,牧登的盔甲在仙剑面前形同薄纸,护体的邪火被视若无物,剑已入体,星辉大作!星辉之力洗刷着牧登的身体。由于星辉之力与荒流之力相冲突,两股力量在伤口处剧烈冲击,身体很快因为能量的暴走而消散,只剩下一截灰白的骨灰。
但牧登并没有死,这一剑确实扎入牧登身体,但并不是面门。仙剑确实是刺向面门,牧登也来不及闪躲,但不代表牧登会什么都不做。
被砸飞大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牧登身边,就在刚刚,仙剑即将刺中牧登面门时,大锏砸中仙剑强行改变其方向。势如破竹的仙剑根本来不及调整方向,一剑射向牧登的手臂,将其手臂直接截断。
失去邪火庇护的手臂迅速变成骨灰,插入地表的仙剑还未再次飞出就被牧登的大锏一锏砸中剑柄,让其在未被火烧化的青石板上陷得更深。
师兄早知将军不会轻易被杀,后续出招早已有过推算,仙剑被砸入地表的那一刻,师兄大喝一声:“开!”
无数仙剑从地表窜出,牧登迅速跃起停在半空,之前所站的地面,方圆十米内已经变成一片剑林,一柄柄带着星辉的剑刃仿佛蓄势已久,在师兄的一声令下直接窜出。
若不是牧登反应迅速,刚刚那一下就足够他死无葬身之地。
但,还没有结束。飞在半空的牧登发现地上剑影不对,抬头看去,头顶已经布满由月光构成的剑刃,月如霜,霜成刃。
地上的剑刃也在颤动,似乎不仅仅是破土而出,接下来还要冲向天际!
“漂亮的杀局!”牧登轻叹,“这是个人才辈出的时代啊!”跟随他悬在空中的大锏重新被他握在手上,面对这种天罗地网的剑刃布局,牧登没有动摇。
“牧登,你就做最后的挣扎吧!没想到数十年前的混账小子,在如今天资已经突破到此等境界,虽不能令仙剑认主,但却能与仙剑意念合一。呵呵呵……我就不信你这样还不死!”圣堂这时候性命难保,理应少说话多休养,这样还能多撑一会儿,但见到牧登吃亏却激动得不能自已。如此拼命,却只为一吐胸中怨气,何苦来哉!
“将军觉悟吧!”师兄双眼已经流下两条血痕,眼睛已经被迫闭上,却能准确找到牧登所在的位置,双手又是一道法决捏出,天上地下,仙剑齐飞!
锵,锵,锵……无数金铁交击声响起,在整个平海镇内这股声音的冲击震起无数沙土,又震碎不知多少青石板。这不是刺穿牧登的声音,也不是仙剑撞在一处的声音,师兄虽然双眼已瞎但准确把握牧登的位置还是能够做到。
无数剑刃散开,牧登身边悬浮着数不清的大锏,正是这些大锏准确地将来犯的剑刃统统砸飞!这一手可是比仙剑齐飞更加可怕!
如果说,仙剑齐飞这种招数是神识对兵器把握的极致,那么牧登这一手则是新一度的高峰!
“嘶……”圣堂涨红了脸,最后憋出一句:“闻所未闻的境界。”
“呵!不过是你见识太少。”牧登对于这种诅咒自己早点死的家伙丝毫不客气,在破解这种杀局后,分出精力顶了圣堂一句。
圣堂本就被涨红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只怪自己之前吹得太过,如今被无情打脸,只能算是自讨苦吃。
师兄趁牧登分神之际,一道微弱的月光钻入牧登后脑。牧登悬在半空,惊疑一声,却没有任何发现,目光又看向地面。
“哼!憋那么辛苦,早点吐了这口血,去见你的兄弟吧!”牧登似乎想起什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