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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墙角(1 / 2)

“此刻你身受重伤,而我等伤势尽复,你以毫无优势,何不……”玉虚掌门开始立flag,好在没有立完就被打断。

“怎么?投降等着被杀吗?”牧登冷笑,“你我都知道,一旦魔化就没有回旋的余地,只有被净化这一条路可选。”

净化一词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将所有魔化生物烧死,散掉其体内的荒流之力。

如果魔化程度较轻,刚刚被荒流之力污染,或许还有救。

但牧登这厮显然属于无药可救的地步,整个人都快成荒流污染源了,这要是能净化,荒流之力席卷大陆就是个笑话了!

牧登显然知道自己无路可退,看起来打算拼尽全力做最后的殊死一搏。

“你以魔气攻心确实不能留你,但若你此刻束手就擒,我等还可给你一个痛快,让你死的体面一点,不枉你生前一番功绩。”玉虚掌门继续立着flag。

“生前一番功绩?呵!这么多年过去,居然还有人记得我的功绩?我还以为全都忘得干干净净,就算有人做过记载也会被篡改。”牧登的话听起来有所怀念。

“确实没人再提,但当年经历过此事的人还是记得。”玉虚掌门这个有时候居然不痛下杀手,和牧登闲扯起来。

“不,你们根本不记得,也不知道。”牧登的声音非常冷漠。

“也许我们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也算了解一部分因果。”

“了解一部分因果?哈!”牧登嘲笑一声:“不用说了,当年你师傅就是死在我的手下,过来报仇吧!就让我看看你这晚辈有你师傅几成本事。”

“我去,这npc不要太厉害,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立flag。”不懂听着他们的对话,感觉敬佩无比。这么多flag下,牧登应该是要死的,但是玉虚掌门也不会好到哪去。

这两人就不能向金甲圣堂学习吗?看看人家,一句话都不说,一个flag都不立,肯定活得比你俩久!

牧登将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没有谈判的余地,双方重新开始做好战斗准备。

死了师傅的玉虚掌门并没有表现出多少哀痛,也是他师父不死,他怎么当掌门呢!

虽然可能没有到巴不得他师傅死的那个地步,但当上掌门的他心里怎么说都该有点小激动吧!不懂恶意猜测着。

这一回战斗再次升级,原本玩家只能在一旁打打酱油,蹭一蹭伤害。

但现在根本没有插手的余地,伤势尽复的两位打法上激进太多,牧登也不得不拿出最终手段:合体。

所有分散出去的魂魄全部合为一体,乍得一看确实强上不少,面对两名npc高手丝毫不落下风,甚至能隐隐压他们一筹。

但是这个剧情副本却变得有意思了,比如:玩家该怎么插手?

别看现在npc们打的有来有回,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儿。

实际上,一旦有玩家靠近战圈,各种技能的余波就能让玩家们好好享受一番。

三名npc的大战范围极广,整座内殿都是他们的战场,玩家们只能蹲在角落,一脸害怕。

流动的星辉,耀眼的金光,猩红的火焰,充斥着内殿每个角落,躲起来的玩家们也是不得不靠奶妈刷血来支撑。

如果不是地处角落原离交战处,别说刷血硬抗,像不懂这种脆皮,根本就没有治疗的必要。

“风少你到底用的什么?怎么就会变成现在这副神仙打架的模样!”不懂在讨论组吐槽,“原本还以为增加全属性,血量多了这么多之后可以放心大胆的输出,没想到下一秒全都得躲角落,而且我还得往角落最里边靠!”

“我哪知道会是这样,你钻墙角是你太脆,关我什么事?”风少不接锅,“其实这样发展也挺好,牧登的血量已经过半,两个npc血量全满,接下来咱们完全可以坐等胜利。”

“你觉得系统会给你这么好的待遇吗?”喜妈问中带讽。

“我这么帅还没准有可能哦!”风少调侃道。

“你说牧登看到你的脸被吓死,我信。”

这回不用漫漫站出来抬杠,大表弟接手对手戏的活。

在几人闲扯之际,剧情有些新进展。

牧登在两人围殴下节节败退,时不时还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有一种被打傻的感觉。这和之前的冷漠与狂妄,简直像是两个人。

牧登的血量降至百分之十五,这个血量已经是相当危险,如果牧登有大招,那即刻就会使用。

显然牧登这种家伙是有大招的,而且这里还是他的主场。

任谁都知道,主场作战至少有地利优势,牧登会这么耿直的和大伙拼命?不知道反派都自带狡猾属性吗?

如果牧登说他耿直,那得问问门外的冤魂以及那个被坑死的莫白将军答不答应。哦!差点忘了,柳夷光留下的三千铁骑也已经变成冤魂。那个银甲小将死前拼掉了召唤炎魔的大祭司,虽说从玩家的角度来说,这波不亏,但是怎么想都很心疼啊!这些败家子,把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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