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兴带着李应的亲笔书信再次来到祝家庄。
“三公子,我家庄主恳求三公子放过那时迁兄弟,这是我家庄主赔偿给店家的鸡钱,请三公子收下。”
杜兴将李应的书信和赔偿的银子一并奉上,开口道。
“什么?鸡钱?哼!他李应什么时候也开始管起我祝家庄的事了?”
祝彪一时愤怒无比,可会死也不能对别人说出其中真正的原因,就当场撕碎李应的书信,并叫人将杜兴乱棍打出庄去。
“三公子,三公子万望看在我家庄主的面上,饶了时迁兄弟这一遭吧,我家庄主愿意赔偿任何损失……”
杜兴还想继续求情,结果便被祝家庄众家丁乱棍打了出来,无奈只得悻悻的回庄去了。
“哼,我祝家庄的事,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管得?”
祝彪忿忿不平的坐在椅子上,怒哼道。
昨夜抓住的那个贼子,竟然在牢房内,声称自己是梁山好汉,并宣称梁山的人马即将攻打祝家庄,然他小心点!
真是岂有此理!
一个被抓的囚徒,也跟那这样对自己说话,要不是教师说要将他押解到京城请赏,自己还真想一刀多了那家伙的狗头,一泄心头之恨!
现在,这李家庄,竟然也想掺和此事,真是岂有此理!
……
“庄主!”
杜兴鼻青脸肿的来到李应面前。
“这是怎么了?”
李应急忙问道。
“庄主,那祝彪丝毫不给你面子,他不但不放人,将你的书信撕了,还怒喝道‘他李应凭什么管我祝家庄的事’并叫人将小人乱棍打出了祝家庄。”
“什么?岂有此理,我只是求他放个人,他就这么对我,真是气煞我也!”李应大怒。
“庄主,都是小人等连累庄主受此大辱,小人心中实在惭愧,今日事已至此,我们还是自去想办法解救我那兄弟,庄主大恩荣来日再报!”杨雄见事已至此,只得起身道。
“杨兄弟且慢,待我亲自前去,想那祝彪会看在我的薄面上,放过那时迁兄弟。”李应急忙道。
“可是,庄主这连续两次书信都被他所撕,这次庄主亲自前去,要是他还是不给面子,庄主岂非有失脸面?”杨雄想了想道。
“哈哈……脸面已经失了,何妨再试一次?”李应仰头笑道。
“庄主若实要去,则需带些人马,以防那祝彪暗下毒手。”石秀放下茶杯,站起身来道。
“嗯,就以石秀兄弟所言,杜兴去点一百庄勇,我们去祝家庄讨个说法!”
李应低着头,来回走了几圈道。
“是!”杜兴立马转身前去安排。
“庄主这本来是我们兄弟的事,却连累庄主还要亲自跑一趟,这次我们就陪庄主走这一趟吧!”杨雄上前两步道。
“好,那我们就一起去。”李应笑道。
……
“祝彪,看在你我两庄交好的份上,看我薄面,送我一个人情,就把那事前给放了吧!”
李应骑着马在祝家庄外对着祝彪道。
此时李应虽然觉得祝彪不让自己进庄去坐下来谈,有些脸面上挂不住,但是还是低声下气的道,毕竟时迁还在人家手中。
再说了,自己来是救人的,也是劝和的,不是打架的。
“李应,你三番四次的想要插手我祝家庄之事,到底意欲何为?”祝彪手中提着他的龙胆亮银枪,指着李应怒道。
李应一下子,被祝彪吼得愣了愣,随即道:“贤侄,这话如何说?我只是想求你放了一个偷鸡贼而已,怎么就扯到插手你祝家庄事务上去了呢?”
李应心道,好你个祝彪,一上来就给我扣了这么个大帽子,你想干什么?
“哼,李应,你少在我面前倚老卖老,要是还看两家交好的份,就乖乖地调转马头回你的李家庄去,少在这里指手画脚!”祝彪丝毫不留情面的道。
“你……好你个黄口小儿,竟敢如此和我说话,要不看在你爹的面上,我今天非的教训你一顿。”李应指着祝彪道。
“好你个老匹夫,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再不回去休怪小爷不客气了!”祝彪舞动着龙胆亮银枪道。
“好你个祝彪,今日就让我来领教领教你的厉害!”李应气急,直接拍马纵枪向着祝彪冲去。
“哼,怕你个老匹夫不成!”祝彪见状也挺强冲了上来。
两人就此在场中厮杀了起来。
只见的是,龙胆亮银枪如长蛇乱舞,招招直至要害。
寒铁枪横扫,罡风四起,飞沙走石。
两人你来我往,争斗数十回合。
祝彪毕竟青春年少,气力较李应稍胜一筹。
李应拿的是重兵器,时间一长,渐渐感到吃力,一不防便被龙胆亮银枪刺中手臂,掉下马来。
杨雄和石秀在阵中见了,急忙打马冲了出来,将李应抢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