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见祝彪要把那条黑巾扔掉,急忙上前抢到手中。
“这是那凶手唯一留下的证物,不能就这么扔掉,我要留着它,待将来将凶手绳之以法。”扈三娘幽幽地道。
“好吧,反正这也是无用之物,我是怕你伤心劳神,才要扔的。”祝彪上前安慰道。
“嗯,我知道。”扈三娘低头道。
“好了,这里也没什么线索可寻了,我看我们还是走吧,顺便让人将这屋子打扫一下,毕竟这以后也是要住人的。”祝彪好心的道。
“嗯,等忙完我爹的丧事,我就会让人将这里打扫一下的。”扈三娘漠然的点点头道。
“呵呵,三娘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变啊,要知道,扈伯父的大仇还等着你来报呢。”祝彪继续安慰道。
“嗯。”扈三娘木然的点点头。
两人回到大厅里坐下
喝了会儿茶,祝彪见气氛有些沉闷,便岔开话题道:“三娘昨夜去找我的时候,不巧我喝醉了,我大哥那人就那样,你不要往心里去啊。”
“哦,对了,你不提我倒是忘了,我哥哥不见了,听小厮说,最后一次见到他是跟着你走了得,不知道你可知道他去了哪里?”
扈三娘听祝彪提起昨夜的事,才想起,是自己让祝彪今天来家里的,要问一下他关于哥哥扈成的消息。
“哦,你说扈大哥啊,那天的确我曾跟扈大哥一起巡游我们的防线,不过最后我们就分别了,我因为有点要事,便匆匆地走了,没想到扈兄现在还没回家。”祝彪缓缓的道。
“哦,那你们是在什么地方分开的?”扈三娘一听,有了哥哥的消息了,立马来了精神。
“哦,让我想想,嗯,好像是在后山那一块儿吧。”祝彪不太确定的道。
“哦,那那天我哥哥有什么特别反常的地方没有?”扈三娘不甘心的问道。
“这个……好像是没有。”祝彪歪着头想了半天道。
“哦。”扈三娘失望的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久久不语。
“哎,我突然想起来,他好像是说,见外面有好多人家被水淹了,想去救援。我当时劝了几句,由于我那天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所以最后只能先走了,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祝彪突然道。
“哦,是这样啊,那现在洪水已经退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呢?”扈三娘怔怔的道。
“这个啊,说不定扈兄一时还不想回来。”祝彪不确定的道。
“哦,或许吧。”扈三娘木然的点点头道,接着又道:“哎,祝彪哥哥,你那天就将要什么重要的事啊?”
“哦,哪天啊,我跟李大庄主有约,去后山办了点事,至于具体是什么事,这个……”祝彪难为情的道。
“呵呵,小妹也只是好奇而已,祝彪哥哥有难言之隐,便不用说了。”扈三娘咧嘴一笑。
“哦,倒也没什么紧要的事,只是我们在后山发现了一个上古的墓穴,相约一起去探墓的。只不过,说来惭愧,我们一行人去,回来的时候全部都挂了彩,连个毛都没捞到。”祝彪自嘲的笑笑道。
“哦,那祝彪哥哥下次去的时候,可要准备充足了再去喔。”扈三娘不置可否的道。
接着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扈三娘因要操持父亲的丧事,祝彪不便久留,便起身告辞。
看着消失在庄门口的祝彪,扈三娘的眼中缓缓的升起来一种疑惑的表情,“我怎么觉得祝彪哥哥好像有什么地方,没有对我吐露真言?”
“小姐,其实你们看到的那个字不是老爷所写。”这时,扈三娘身后的老管家上前犹豫着道。
“扈伯,你发现什么了吗?”扈三娘转身望着老管家道。
“呃……这个目前还没有,不过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我们庄子,一般人可是做不到,除非那个人对我们庄子比较熟悉,我想虽然梁山上的那帮人可能比较厉害,但是想要进我们庄子,而不惊动任何人,那是不可能的。”老管家讲出了他的想法。
“嗯,那你老的意思是,这个凶手有可能是我们庄的?”扈三娘迟疑着问道。
“这个嘛,我仔细思考了下,本庄的人好像还没人会这么做,毕竟老爷对本庄得人可是很不错的,而且本庄要不是老爷的话,现在还很穷呢,可能连温饱都是问题。”老管家道。
“哦,那会是谁呢?”扈三娘抬头望着天边的云彩道。
“小姐,有句话,老奴不知道该不该说?”老管家道。
“扈伯,有什么话,你就说吧,现在在这个家里,你可是长辈啊!”扈三娘诚恳的道。
“呵呵,小姐,其实老爷生前一直怀疑,当年的血案背后之人是祝家。”老管家微微一笑,左右看了看,上前一步,对着扈三娘的耳朵低声道。
“什么?这……这不可能?”扈三娘惊讶道,她非常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这个……目前还只是猜测,还没有充足的证据。”老管家急忙道。
“充足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