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嫂嫂,我们快下车吧。”花宝艳扶起花夫人,从马车上跳将下来,看着那正在到处观望的花荣,眼中也慢慢开始湿润了。
“相公……”花夫人嘶声呼喊着,向着花荣跑去。
“月儿!”花荣现在也看见夫人崔月和妹妹花宝燕了,同时也向着那朝自己奔来的夫人崔月奔去。
两个身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花夫人哭泣道:“相公,妾身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夫人啊,为夫这几天都在想着你们,奈何洪水淹城,无法去找你们,你们一向可好?”花荣拥着夫人,低语道。
“相公,那天我们被大水给冲散,妾身以为再也见不到相公了,谁想被水冲到那梁山水泊幸得几位头领相救,才勉强保住性命,这几天一直都在梁山上度日,今日梁山众头领打听的相公在此地,才护送我们前来寻找相公。呜呜……”
“都是为夫不好,让夫人受苦了。”花荣充满自责的道。
“哥哥。”花小妹在一旁轻轻地的哭泣道。
“妹妹……”花荣伸手将妹妹也揽入怀中,抱头痛哭起来。
“什么?梁山强人?他们竟敢光天化日之下,闯进我郓城县?真是自找死路。”这时,刚刚走出宋府大门的宋江,在听到梁山泊字眼后惊呼道。
“他们不是强盗,他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花宝燕听到有人将自己救命恩人的坏话,当即反驳道。
“小妹不得无礼!”花荣先呵斥住妹妹宝燕,然后转头对宋江道:“哥哥,这回真是那些梁山好汉救得月儿和宝燕,他们的确是我花荣的恩人。”
“哎呀,贤弟,你可真糊涂,那被抢人掠上山的女子,有几个不被辱的。”宋江先是对花荣一番淳淳教导,而后又对着花宝艳和花夫人崔月道:“两位小娘子,切莫被贼人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啊!”
“你……”花夫人听到这黑汉子一出来就侮辱自己的救命恩人,现在还辱及自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她乃一大家闺秀,又非市井泼妇,所以只道出这一个你字,便气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一扭头又扑进花荣的怀抱,轻声哭泣起来。
“你这个人,好没道理,怎么一见面就说我们的救命恩人是山贼强人,还辱及我和嫂嫂?我看你才是最大的恶人!在洪水来临之际,你们都去哪了?我只看见梁山的众位头领在冒死救助遇难的百姓,你这个大善人当时在哪里?”花宝艳乃是将门虎女,此刻听到宋江不但辱及救命恩人还辱及嫂嫂和自己,当怒从心起,也不管之前花荣的呵斥了。
啪!
“宝燕不得对哥哥如此无礼!”花荣听到妹妹竟然在骂人人称道的及时雨宋江,自己才结拜的大哥,怒火中烧,直接就是一巴掌呼了过去。
“哥哥,你打我?”花宝艳摸着那被花荣一巴掌扇的生疼的脸蛋,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
这一巴掌下去,花夫人也呆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相公怎么会打小妹的,难道是这个黑汉子刚刚说的话,相公相信了?
崔月不敢置信的望着花荣的眼睛道:“相公,你难道相信我们已经被那梁山好汉给玷污了吗?”
看着那充满委屈之色望着自己的夫人和妹妹,花荣一时无言以对。
愣了半天,才道:“没有,没有。只是小妹不该对宋大哥如此无礼。要知道,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也是我的结义大哥。”
“可是我还是你的亲妹妹呢,你怎么就不相信我?”花宝艳大声吼道,一脸的委屈与无助。
“哼,这都是那万恶的梁山贼寇惹的祸。”宋江在一旁冷冷的哼了一声。
“你……走开!我不想与你说话。”花宝艳怒道。
“宝燕,怎可如此无礼?”花荣本来还在内疚的心,在听到花宝艳对宋江如此无力的话时,无边的怒火升起。
他对义气看得比生命还重,更何况整个江湖上都在传及时雨宋江的美名,这一次抗洪,虽然自己没亲眼所见,但是从城内老百姓对宋江的敬仰,就可看出宋江的确是在真心抗洪。
如此一个抗洪英雄,他绝不会让任何人对他有一点的不敬,别人他管不到,但是自己身边的人是坚决不能的。
“怎么?你还想打我?”花宝艳看着花荣又一次扬起的手,凑上前去道。
“我……”花荣无言以对。
啪,啪啪!
“哈哈,好一场大戏啊!”王伦拍着手笑道。
花荣和宋江,宋清听到这充满讽刺的话语,恼怒地抬起头,向着声音传来之出望去。
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相貌堂堂,一身书生气的年轻人缓步向着这边走来。
“哪来的狂生,胆敢在此戏谑我等!”宋清大声呵斥道。
“呵呵,一直听这山东及时雨的大名,认为是一条好汉,今日特来拜会,不想却是如此一个小人。”这时公孙胜从后面走上前来。
“哪来的你鼻子老道?我哥哥的名号其实你这牛鼻子可以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