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去呢。”
叶曼梅轻轻推开陆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说:“你赶紧走吧,免得让青梅看见。”
“看见就看见呗,她又不是我女朋友。”
陆源心虚的讪讪一笑,接着说:“曼梅姐,你现在也学会调戏人啦?把我的火给勾起来了就不管了?”
叶曼梅娇俏的白了陆源一眼,妩媚的道:“自己解决。”
“我自己怎么解决啊?”
“用手呗!”
叶曼梅红着脸跟陆源说了这句非常露骨的话之后,朝陆源摆摆手,踩着一双水晶色高跟鞋,哒哒哒的朝着楼梯道走去。
陆源苦笑的叹了口气,直到看不见叶曼梅的身影,才坐回车里,正准备去镇招待所时,突然想到陈洁几天前回了清河镇,之后一直没和自己联系,那几天自己也太忙,没顾得上陈洁,此时想起来,赶紧掏出手机,把电话打到了陈洁那边。
电话嘟嘟了好几声那边才接通。
“喂,找谁啊?”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粗嗓门的男人的声音。
陆源一怔,难道打错电话了?
看了一下手机号,没错啊,于是说道:“我是陈洁的朋友,陈洁在么?”
“她不在,别特么的再打过来了。”对方粗鲁的说完后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
“遭了。”
陆源眉头一蹙,陈洁可能出事了。
于是赶紧启动车子,一踩油门,车子朝着陈洁父亲家驶去。
陆源虽然不知道陈洁父亲家的具体位置,但是大致的方位还是清楚的,只要到了附近一问便知。
……
淮阳县,陈家父子命案现场。
房屋内血腥味浓重,陈中兴和王静半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已经断了气,鲜血染红了白色床单,而陈锋则握着匕首躺在地上,目光睁大,死不瞑目,像是割腕自杀。
经过刑警队老刑警对命案现在的侦查,初步断定为情杀,儿子为情杀死老子。
却没有人知道,其实里面有一个看似无关紧要,却是足以让陈家父子致命的重要疑点。
那会儿,就在陈锋气势汹汹的离开别墅,到了陈中兴和王静私会的地方之后,他正准备上楼去抓他们一个现形时,却突然被一名白衣女子拦住,这女人貌若天仙,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一下子将陈锋给迷住。
天呐,世间竟然有如此气质脱俗的绝美女子。
正当陈锋准备开口询问对方时,那白衣女子却突然对着陈锋鬼魅一笑,紧接着陈锋便像个木偶似的,双眼无神,目光空洞。
白衣女子递给陈锋一把匕首,用命令的口吻道:“杀了他们,将他们杀死,然后自杀……”
“杀了他们,将他们杀死,然后自杀……”陈锋呆若木鸡的重复了一遍白衣女子的话,然后一步步的朝楼上走去……
“陆源,我已经等了你二十三年,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白衣女子轻叹一声,望着东边方向呢喃一句,旋即,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蒋直树赶到命案现场时,陈家父子早已经死透,他当即做出安排,命令接手此案的刑警对消息进行封锁,不得将陈中兴县长被杀的事情透露出去,秘密调查案件真相。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他连夜赶去了市里。
陈中兴死了,这对蒋直树来说是一次重要的机会,一是去向市领导汇报陈中兴死亡的事情,二是为自己坐上县长的位置跑市里的关系。
蒋直树是个谨慎的人,喜欢未雨绸缪,即便知道这县长的位置十有八九是自己的,但还是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空降一个县长去淮阳县,所以他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
陆源开着车子找到了陈洁父亲家的大致位置,下车询问了两三家才问出确切的地址。
此时,陈洁父亲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四五个大汉将陈洁父亲家的大门给堵的严严实实。
为首的一个男人一脸怒色的对陈洁的父亲陈忠才说:“今天你们家如果不赔十万块钱,老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要告的你儿子把牢底坐穿。”
陈忠才焦急的道:“大兄弟,别啊,我们这不是已经在凑钱了吗,你可千万别告我儿子啊,他还小,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少特么的废话,老子只认钱,拿钱来一切好说,没有钱,哼哼……”
陈洁在一旁蹙眉的说:“大哥,再给我们两天时间吧,十万块钱真不是个小数目,你总得给我们些时间慢慢凑钱啊。”
“不行,我已经等了快一个星期了,今天如果拿不到钱,我就直接起诉你弟弟,这狗东西玩了我弟妹,把我弟弟打成重伤,不可能就这么轻易饶了他。”那男人怒气冲天的喝道。
陈洁心急如焚,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几天她四处奔波的筹钱,为了凑十万块钱,可谓是受尽了白眼和别人对她的恶语相向。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