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为了秦牧的事,差点连累林大哥离开驼队,要真是那样,小弟实在过意不去。”秦牧真诚地道。
“兄弟说哪里话,我当你秦牧是我兄弟,为了你才这么做的,既然是兄弟,就不要说这些婆婆妈妈的话了。对了,”林修文站起身来,“严老大他们在那边,你过去再见一次他们。”
清秀的脸上现出不屑的表情,淡淡道:“见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见的?”
林修文陪着秦牧笑笑,拍着他的肩膀劝道:“说到底,他都是驼队的队长,你要留在驼队,难免要和他打交道……”
秦牧插口道:“我留在这里完全是为了林大哥你,可不是为了他严宁。”
林修文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就当给我一个面子,看在我的份上去见他一次。这些天驼队里出了很多事,你了解一下对你也有好处。”
看着林修文苦苦劝诫的份上,秦牧无奈地叹口气,站起身来,跟随林修文来到严宁四人的篝火旁。
或许秦牧战胜泰坦,当着众人的面光明正大地赢得留在驼队里的机会,大大折损了严宁的脸面,严宁闷闷不乐地坐在篝火旁,只是偶尔见与身旁的玉人窃语几句。
林修文得意地拉着秦牧,咧嘴笑道:“严老大,秦牧兄弟来了。”
喉咙里轻轻发出嗯的一声,严宁看都不看秦牧一眼。
秦牧虽然对严宁不感冒,却没有达到见面即动手的地步,淡淡的目光直接忽视后者的怒色,对于严宁这样的小角色,说实话,经历了秦家事变的秦牧,丝毫没将后者放在眼里。
要是不可一世的严宁知道他在秦牧心中的地位,恐怕气得就此一命呜呼,来世都不想重生为人了。
坐在严宁对面的老者站起身来,双手抱拳,对秦牧行了一礼,“小兄弟叫秦牧,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高强的武功,真是英雄出少年。”
秦牧笑着回礼,“侥幸而已。”
那老者哈哈一笑,颇为欣赏地打量着秦牧,道:“从此以后,秦牧兄弟就是泗水驼队的人了,我给你介绍一下大家。这是驼队的队长,严宁,想必小兄弟已经认识了。那位姑娘是我的表侄女,杨柳。另一位是严宁的弟弟,严习。”
说着话,老者向严宁身旁的女子以及另一侧的男子指了一指,继续道:“至于老朽,我名叫严仲明,是宁儿的叔父。”
当严伯鸣提到杨柳时,杨柳抬头看了看秦牧,眼神中没有了第一次见面时的盛气凌人,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别样的感色,如果真要探究那是什么,姑且可称之为少女对强者天生的崇拜。
虽然秦牧对杨柳同样不感冒,可以说,严宁如此刁难自己,完全是由杨柳的蛮横造成的,不过,从小接受了不得欺辱女子的家风的他,习惯性地露出淡淡的笑容。
听得严仲明介绍自己,严习站起身来,向秦牧行了一礼。
秦牧微笑回礼,从外表上看,这严习不过二十几岁,甚是年轻,脸上总是挂着微笑,给人一种友好的感觉。
人敬我一分,我还人三分。
秦牧一向不是恃强凌弱的人,更何况,他隐隐觉得,比起不知掩饰自己情绪的严宁,严习算得上是一个人物。
做过介绍后,严伯明对林修文道:“大胡子,你去检查检查骆驼们安置好了没有,我和秦牧还有些话说。”
林修文点头答应,转身离去时,暗暗拍了拍秦牧的手臂,以特有的方式郑重其事地提醒后者之后,这才放心而去。
看着逐渐的走远的林修文,严伯明面带微笑地邀请秦牧坐下,打量着秦牧,问道:“小兄弟可否告知你的年龄?”
“十二。”秦牧毫不避讳。
严伯明吃惊赞道:“你竟然只有十二岁。天才,当之无愧的天才。老朽痴长五十六,也见过不少惊才艳艳之人,但他们的成就与你一比,简直不堪一提。”
听到秦牧的年龄,严习、杨柳二人也不禁露出惊讶之色,就连满目不忿的严宁也抬起头来。
对于天才的评价,秦牧淡淡地回之一笑,这样的评价,他听得太多太多了,更明白,如果不是自己战胜了泰坦,他们也不会如此看重自己。
这个世界,唯有实力,才是最大的本钱。
秦牧不愿他们多提自己,转移话题道:“严老先生刚才说有话对我说?”
严伯明道:“瞧我,和小兄弟尽说闲话,差点把正事忘了。你想必知道,我们这支驼队要去西边的部落做生意。虽说此去利润丰厚,但一路上沙盗纵横,危难重重。明天以后,我们更是深入险境,需要格外小心。之前听大胡子说,你曾经一个人独闯沙漠,可曾碰到沙盗?”
秦牧摇摇头,“小弟运气好,不曾遇到。”
“果然是得上天庇护的人。哈哈。”笑声中却带着一丝干涩,顿了下,严伯明道:“虽说沙盗乃是乌合之众,但在这些人中,却涌现出三位沙盗之王。他们人多势众,首领更是武功高强,分别称霸着西方、东方、与南方,是堪比军队的悍匪。”
秦牧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