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策马来到耶律葛的旁边,耶律葛竟然没有死,一脸苍白,口中喷着鲜血,左胸处有一道一尺多长的可怖伤口,鲜血正泊泊而出。
“咳咳!你,杀了我吧!”耶律葛强硬地道。
黄忠傲然道:“我不杀毫无还手之力之辈!来人,把他抬下去,好生疗伤!”“是!
苍狼铁骑追杀罗斯溃兵,一直最杀到后营阵线。借助溃兵的冲击,一鼓作气地扫荡而过。
凌晨前,战斗才结束。旭日下,只见尸横遍野,狼烟缭绕,鲜血将这一片草地染成了斑驳的血红色,断戟如林。秦军正在打扫战场,将己方将士的尸体抬上马车,收拢失去主人的战马,有一种莫名的悲壮的气氛。任何一场胜利都是靠鲜血铸就的,那种翻翻嘴皮子就赢得胜利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黄忠在战场上巡视着,提着大刀,刀刃上血色斑驳,那是已经凝固的敌人的鲜血。
部将陈式朝黄忠奔了过来。
来到黄忠面前,陈式勒住战马,察报道:“将军,敌军已经基本被我们全歼,只有数百骑逃了出去!
黄忠点了点头,“我军伤亡如何?”“死伤近两万人,其中阵亡九千余人!相当部分是匈奴骑兵!敌军十万大军被斩杀三万五千余人,其余基本上被俘!
“传令下去,西移二十里扎营。另外给子龙将军战报!”“是!将军,那俘虏怎么办?”“等子龙将军派人来接收!”
当天,赵云便收到了黄忠的飞鸽传书,大喜,立即命传令兵将战报传告全军。秦军营垒欢声雷动,士气如虹。
“怎么回事啊?-”城墙上的罗斯军看着城外的秦军营垒议论纷纷,都不禁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当天晚些时候,防守野马城的罗斯军也得知了援军全军覆没的情报。整个议事厅内一片死寂。
“怎么可能?这情报是假的吧!”一个罗斯部将难以置信地道。也难怪他如此,虽然罗斯人在过去的战斗中也曾经遭遇过极为惨重的损失,然而像今天这样两个军团成建制被完全歼灭的事情过去可从未生过。
“是不是假的,等大将军阁下的传令了!”说话的是负责防守野马成一线的罗斯军主将巴尔斯基。
“秦军主力有什么动静?”巴尔斯基问道。
“没有动静!很奇怪!他们兵力处于绝对优势却不进攻!
巴尔斯基皱了皱眉头,盼咐道:“各军要提高警惕!切不可疏忽懈怠!
是!
散议后,巴尔斯基走出议事厅,望着湛蓝的天空却感到阴云密布。
当天晚上,基炭斯的飞鸽传书便送到了巴尔斯基的手中,他终于确定了援军全军覆没并不是谣言。
洛阳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着现在的战事,那些秦军的铁杆支持者依旧兴奋如故,他们渴望听到秦军再一次大破敌军的辉煌。最大多数的一般的老百姓则心情复杂,既渴望听到秦军横扫敌寇的消息,又担心朝廷为此征税。
年轻的官员们则在私底下热烈讨论着以铁血政策做为对外政策主调的利与弊。那些腐儒文人们则抨击当前的对外政策有悖圣人‘仁者爱人’的思想,是不道德不仁义的,这种论调很快便引起了年轻一辈学者和官员的猛烈反驳,双方爆发激烈论战,对此陈楚采取不鼓励也不制止的政策。
“大哥,今天我陪月娇姐到西市巡视的时候听到一些让人生气的声音!”孙仁依偎在陈楚的怀中愤愤不平地道。光洁浑圆的肩膀裸露在外,单薄的被褥下只见层峦叠嶂,长长的秀发如同瀑布般洒在陈楚的胸膛上,娇颜上分明还残留着春意。
陈楚抚摸了一下那滑若丝缎的背臀,微笑道:“一些人并不赞成一味的使用武力处理对外问题!这些论调是好的!-”“什么呀大哥,你居然还帮他们说话?!”很不满的娇俏模样。
陈楚忍不住在那娇艳的红唇上吻了一下,笑道:“这一部分人所作所为出于公心,因此不应该打压,反而应该鼓励!一个国家内不能只有一个声音,即便这个声音现在是正确的!
孙仁鼓了鼓眼眉,丧气道:“算你说得有道理吧!可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出于公心吧?”陈楚点了点头,轻轻地拍了拍掌下的翘臀,不得不说现在的孙仁真是丰满得让人面红心跳了。感受着陈楚的爱抚,孙仁没好气地瞪了陈楚一眼,美眸中却流转着缕缕动人的眼波。
陈楚思忖道:“还有不少人与其说是反对战争还不如说是反对当前大势!哼哼,他们还想着汉朝时撷族那遵从无比的地位!对了香香,你和月娇今天在西市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事情?”孙仁撅了撅红唇,带着一丝嘲弄的微笑道:“今天我和月娇姐在西市视察的时候,一个叫董文渊的年轻人突然跑出来代民请命说什么穷兵黩武涂炭生灵,要求大哥改霸道为王道,以中华之礼仪感化蛮夷!咯咯,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陈楚笑道:“我看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拿些空泛的词语来哗众取宠!不过这个董文渊好像有点耳熟!一”孙仁抿嘴一笑,纤指在陈楚的胸膛上打了转,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