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众将一起抱拳应诺。
散帐后,张飞同张颌、徐庶又说了会儿话。随后张飞便去了第四军团的军营,而张颌、徐庶则忙自己的去了。
吴敦回到自己的营帐,异常恼火地将头盔猛地掷到地上。亲信部将见状,立马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将营帐中的士兵禀退。
“将军,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部将凑到吴敦身旁轻声问道。
吴敦愤怒地吼道:“那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压低声音道:“那个张飞竟然当众羞辱于我!实在是可恨!”
部将一愣,“张飞?不就是车骑将军吗?”
吴敦怒气冲冲地说道:“不是他还有谁!”
部将叹了口气,“将军,这口气您不咽下也不行啊!张飞是什么人?他可是大秦资历最老的大将之一,官拜车骑将军,更是陛下的结拜兄弟!”
吴敦不由得心头一跳,很颓丧地一屁股坐下,突然狠声狠气地说道:“惹急了我,我,我就~~”
部将一惊,压低声音问道:“将军,难道你打算反出秦军?”
吴敦皱眉思忖片刻,很犹豫地说道:“我再想想,再想想,~~”
―――
张飞率领四万第四军团精锐的到来很自然地惊动了不远处的曹军。夏侯惇当即登上瞭望塔瞭望秦军营寨。片刻后,夏侯惇命令麾下将士加强戒备,同时命令传令官给曹操发去飞鸽传书。此刻,夏侯惇非常焦急,除了因为眼前的情况以外,还因为已经差不多两天没有黄盖的消息了。
夜晚在不知不觉中来临,虽然如此,然而曹军将士却比白天更加小心谨慎和紧张,他们实在是担心秦军会不会趁夜色发动突袭。
经过一个难熬的夜晚后,终于看见旭日从东方升起。就在这时,雷鸣般的鼓声将原本寂静的气氛给完全打破。伴随着这鼓声,数万秦军如同慢慢上涌的海浪般朝曹军营寨而来,只有整齐沉重的脚步声,没有一点别的杂声,气势如山。
曹军将士都不由得吃了一惊,他们感到此刻正缓缓推进的秦军与之前的秦军绝对不一样。夏侯惇来到北辕门处,看了一眼眼前的情景,眉头一皱,当即下令全军备战。
秦军锋线前进到距离曹军营寨百余步处停住。当头两个万人队和押后的两个万人队气势与其他军队明显不同,那是浓烈的杀伐之气,神情冷静,眼神中偶尔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两翼是四万匈奴骑兵,另外还有两万地方军部队。
秦军的战鼓声突然变化了一个节奏,两个万人队的前锋部队当即猛发一声喊,战阵推动带着推山倒海的气势。
首先交锋的是双方的弓弩手,秦军强弩手以塔盾为依托不断向曹军营寨施放箭雨,而曹军的弓弩手也毫不示弱地还击。箭雨在半空中交错对飞,尖锐的呼啸声不绝于耳。
与此同时,秦军的攻击部队推着冲城车不急不忙地向前推进,虽然不时有箭雨飞射过来,但并没有给他们照成多少影响。
片刻之后,秦军攻击部队便前进到距离辕门仅十几步的地方。待对方的一波箭雨过后,秦军前锋线的塔盾突然放倒,塔盾之后的数千秦军当即以连弩发出疾风暴雨般的攻击。猝不及防的曹军登时倒下一大片,受伤的没受伤的当即躲到塔盾之后。
秦军撞城车轰隆隆从军阵中奔出。转眼间便冲到营寨的栅栏外。这时,反应过来的曹军弓弩手不顾秦军强弩手和连弩手的攒射,拼命地射击秦军冲城车。
秦军冲城车部队不断有人倒在曹军的箭雨下,而他们却完全不顾这一切,依旧拼命地冲撞辕门和栅栏。双方的箭矢呜呜地呼啸着,整个天空就好像充斥着蝗群一般,秦军冲城车部队不断有人倒在曹军的箭矢下,而曹军的弓弩手也不断地出现伤亡。
辕门和栅栏在秦军冲城车的猛烈撞击下摇摇欲坠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夏侯惇突然跨上战马,举起成名兵刃狼牙棒,扬声喊道:“前锋营随我出击!”夏侯惇认为若是让秦军尽情发挥下去,整个营寨迟早必将被攻破。
寨门突然被打开,正在冲撞寨门的秦军冲城车士兵不禁愣了一愣。随即便看见一员曹军大将跃马而出,提着狼牙棒,气势非常彪悍,近万曹军紧随在后。首当其冲的冲城车士兵想都没想,便拔出兵刃迎了上去;与此同时,其他的冲城车士兵则在继续冲击摇摇欲坠的木栅;身处其后的秦军塔盾阵线迅速朝两边散开,紧接着以枪盾兵和刀盾兵及横刀勇士组成的冲锋潮呐喊着朝出击的曹军冲了上去。
夏侯惇本打算将秦军的冲城车部队横扫了,然而却不得不迎头与秦军的冲锋浪潮撞在一起。
双方大军在辕门口处混战厮杀,杀声震天。这些第四军团的进入真是如狼似虎,彪悍惊人,不过曹军在夏侯惇这员猛将的激励之下也展现出了难得的战斗。夏侯惇胯下的战马在万马军中扬蹄飞驰,夏侯惇手中的狼牙棒不时地在兵丛中荡起血浪;秦军将士虽然前仆后继不断猛攻夏侯惇,然而却只落得个血肉模糊的下场。
正当夏侯惇杀得顺手的时候,心中突然升起警兆。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