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无感慨地说道:“多年不见,老哥一向可好!”
听到陈楚如此称呼,卫度顿感受宠若惊,同时又感到有些惭愧,连忙一脸惶恐地朝陈楚拜道:“草民不敢僭越!”
陈楚呵呵一笑,扶起卫度,和声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记得老哥当年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帮过我!”卫度连道“不敢!”
陈楚请卫度在左首处坐下,然后落座。卫度感到非常拘谨,不知该从何说起。
陈楚指了指坐在右首处的徐庶,介绍道:“这是大将军府的长史,徐庶!”
卫度连忙站起,朝徐庶抱拳道:“草民见过徐大人!”
徐庶站起来回礼道:“卫先生客气了!”
待卫度落座,陈楚开始与卫度闲话家常,卫度表现得非常恭谨。最后,陈楚问道:“老哥,你今次来找我,是否有事?”
卫度犹豫了一下,朝陈楚拜道:“草民此来特为请恕家族之罪!”
陈楚笑了笑,“卫家有何罪?”
卫度面露难色,回答道:“协助叛逆,对抗大将军不败之师!”
陈楚哈哈大笑起来。
卫度面带惊恐之色地看着陈楚,“大,大将军因何发笑?”
陈楚笑道:“老哥你大可不必为此事担心!我绝不会因此事而怪罪卫家!”
听到这话,卫度不禁松了一口气。这时,徐庶接着说道:“卫先生,你可能还不知道,主公已经下令对卫家相助曹之事既往不咎!”
卫度连忙朝陈楚拜道:“多谢大将军厚恩!”
“不必多礼,起来吧!”陈楚笑道。
“大将军,您难道不担心如此厚待卫家会使那些相助叛逆的家族有恃无恐吗?”卫度小心翼翼地问道。
陈楚笑了笑,淡然道:“争夺天下靠得是兵锋之锐和天下民心,而不是靠杀鸡儆猴此种小人手段!老哥你不须想太多!”
“是!是!……”卫度连声应诺。
陈楚又同卫度说了一会儿话。有铁卫前来并报军情,卫度见状,知道自己不宜留在此地,于是站起来抱拳道:“大将军有要事,草民告退了!”
陈楚笑道:“待忙过这一阵子,我定要同老哥把酒言欢!”
“草民一定恭候大将军!”卫度一脸谦卑地说道。
卫度回到家中,秦文迫不及待地上来问道:“二哥,见到大将军了吗?”
卫度点了点头。
“那大将军他说了什么?”秦文非常着紧的样子。
卫度面露感慨之色,“大将军与当年简直判若两人了!我几乎都无法将现在这位大将军同当年的那个年轻人联系在一起!”
看到秦文一脸焦急的模样,卫度笑道:“你不用担心!大将军已经亲口承诺,绝不会因曹之事怪罪我们卫家!”
秦文松了一口气,仍有些担心地问道:“大将军他说话算数吗?”
卫度呵呵一笑,“你太多虑了!大将军纵横天下,怎可能食言而肥?”
秦文想想也是,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是小弟杞人忧天了!”
一名家丁突然急匆匆地闯进内堂,“二爷,不,不好了,一支军队把我们卫府围起来了!”家丁一脸惶急的模样。
卫度、秦文大吃一惊。秦文注视着卫度,卫度则份外疑惑,“怎会如此?”
就在这时,卫府的管家卫福引领着一名身披重铠的征北军校尉朝内堂走来。卫度、秦文见了,连忙出内堂,迎了上去。
“草民拜见将军!”两人战战兢兢地行礼道。
校尉连忙扶起卫度,抱拳道:“卫先生不必多礼!在下是大将军麾下第一军团的校尉,特奉主公之命率领两百士兵前来保护卫家!”
卫度、秦文闻言,不禁一愣,卫度连忙抱拳道:“怎敢劳烦将军!”
校尉笑道:“先生不必客气!若有护卫方面的须要,卫先生可尽管对在下说!”
卫度连忙拜谢。
待校尉离开后,秦文份外激动地对卫度道:“二哥,看来这位大将军还是念着旧情呢!”
卫度点了点头,颇为感慨地说道:“若非如此,大将军如何能纵横天下不败!”
“对了!二哥,大哥那里该如何去说呢?”秦文不无忧虑地问道。卫度的大哥卫文是当代卫家的家主,他同曹关系匪浅,而且卫文的儿子卫弘与曹之间更是莫逆之交,这个卫弘已经被指定为卫家下一代的继承人,他掌握着卫家三分之一的资源。在卫家掌握实权的是三人,卫文、卫度及卫弘,各掌握着卫家三分之一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