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笔直的如同一棵松树一般。
“文远!”陈楚微笑道。
张辽看见陈楚走进来了,连忙朝陈楚下拜道:“末将拜见主公!”
陈楚上前扶起张辽,心中不禁有些感慨,文远为人实在是太过谨慎了!不过陈楚却很莫名地对张辽的这种表现非常满意。过去陈楚可没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因为威权日重?
“主公,末将无能!让刘备跑掉了!”张辽有些沮丧地禀报道。
陈楚呵呵一笑,毫不在意地说道:“刘备现在不过就是一丧家之犬,不必在意!”
“多谢主公!”张辽拜谢道。
陈楚打量了一眼张辽,只见张辽的铠袍之上布满了斑驳的血色,不禁紧张起来,急声问道:“文远可受伤了?”
张辽抱拳道:“多谢主公!末将未受伤!”语气中包涵着撼动的味道。
陈楚叹了一口气,有些感慨地说道:“文远,你似乎很久都没有叫我大哥了!”
张辽突然朝陈楚拜下,一脸诚挚地抱拳道:“大哥永远是文远心中的大哥!不过,大哥在文远心中更是主公,是将来一统六合的千古一帝!”
陈楚不由得一愣,猛地扶起张辽,看着眼前这清澈而又执着的眼神,陈楚真不知该说什么好。猛地拍了拍张辽的手臂,重重地点了点头。
攻下扬州后,陈楚下令大军修整三天,同时向荆州和长沙各派去了一名使臣,意在表示善意。
这天,陈楚正在内厅中审阅公文,突然外面传来嘈杂声。陈楚不禁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公文,颇为不悦地扬声道:“外面怎么回事?”
厅外登时安静下来,随即房门被退开,典韦拎着一个人怒气冲冲地进来了,陈宫跟在旁边,一脸无可奈何的神情。
陈楚看了一眼三人,目光最后落在那个被典韦拎着之人的身上,这人身着儒衫,二十几岁的样子,身量不高,很单薄,在典韦的手中就如同落在灰熊手中的一条鱼般,不过此人却是一副咬牙切齿异常愤慨的神情。
陈楚不由得感到诧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陈宫刚要说话。典韦抢先一步怒气冲冲地禀报道:“主公,此人在大街之上公然毁谤主公,正好被末将撞见,于是就将其拿下!”说着,提着对方的衣领竟然将对方给拧了起来。随即虎目一瞪旁边的陈宫,嗡声嗡气愤愤不平地道:“可是陈宫他却为此人说话!”陈宫一脸无奈,不知该如何回答。
陈楚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了。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年轻人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一副不屑的神情。
典韦大怒,蒲扇般的大手抓住年轻人的脖子,使他的脸颊对着自己,虎着脸吼道:“你小子找死啊!!”
“恶来,放开他!”陈楚扬声道。
典韦一愣,咂吧了一下嘴巴,不乐意地放开了年轻人。不过仍虎视耽耽的模样。
“陈楚,你想怎么样?”年轻人怒声道。一副跟陈楚仇深似海的模样。
陈楚一脸淡然的走到年轻人面前,年轻人不禁感到一股压力迎面而来,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数步。陈楚经过这些年的历年,身上那小市民的气质早已消失不见,一股无形的王者之气在陈楚的身上流露出来。
年轻人强自镇静下来,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要杀就杀!我不怕死!”
陈楚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的味道。
顿住笑声,陈楚对典韦道:“把他放了!”语落,转身朝主位走去。
典韦和那年轻人都是一愣。典韦急声道:“主公,怎能将他就这么放了!”
陈楚看了一眼典韦,又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淡然笑道:“我早就说过,言者无罪!”
典韦不停地咂吧着嘴,一副很不甘心的模样。而那个年轻人则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陈楚,你在玩什么阴谋?”
陈楚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狐疑不定的年轻人,不无讥讽的笑道:“对付你,我有必要使用什么阴谋吗?”
年轻人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心中还有一种莫名的情绪。
典韦一把将年轻人扯了出去。
陈楚冷冷一笑,摇了摇头。
“主公,虽然我们不因言论而诛杀这些人,不过对此种情况也不能不留心啊!”陈宫抱拳道。
陈楚点了点头,说道:“刘备在扬州之时施行许多得民心的政策,我军用武力将其赶走,扬州的百姓当然对我们会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