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就在南城法师高塔一拨人的士气被打击到难以抬头的时候,被黄伴年挑选出来,出任第三个比试选手的那名四级法师忽然开了口,指着王二华说道:“你作弊!”
王二华放下酒杯,擦擦嘴巴,很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问道:“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作弊了?”
“刚才的战斗你作弊了!”
这名四级法师阴沉着一张脸说道:“豆豆是我的师弟,他的实力我很清楚,以你一个小小的二级法师学徒,根本不可能打败他!”
豆豆就是已经昏迷过去的那位四级法师,此时此刻的豆豆已经被人抬到一边去了,和最初的连永新放在一起。
王二华感觉很搞笑,咧着嘴说道:“这个话题就不要讨论了吧?或许你们一直认为实力低的人不可能打败实力强大的人,但是事实……嘿嘿,我就不多说了吧?”
“如果你是凭真实实力打败了豆豆,我无话可说,可你不是!”
这名四级法师笃定的指责道:“你分明是作弊!就凭你这种卑劣的手段,你根本不配享有胜利者的荣光!”
王二华皱皱眉头,说道:“这位仁兄,我警告你说话小心一些,如果你继续坚持这个说法,小心我找城主大人告你诽谤!”
话,说得像是玩笑话,但是这话本身已经不再是玩笑话。
诽谤这种事情,一旦扯到城主大人段天贵,这件事本身就已经附加上了一些额外的意义。
毕竟,这里是南城,这名开口说话的四级法师是南城法师高塔的人。
处在段天贵的角度上,如果王二华不是国立法术学校的王二华,如果李旦和鲜花郡主没再旁边坐着,他大概还可以装聋作哑,但是王二华既然指名道姓的说到了他,他就必须要有一个态度。
干咳一声,段天贵望着那名四级法师说道:“池范范,你这话有什么根据没有?没根据的话,就不要乱讲!”
“城主大人!”
四级法师池范范朝着段天贵一抱拳,说道:“我近日按这么说,肯定是有我的根据。”
段天贵说:“既然有,那就说出来听听!我可提醒你,这个根据站住脚还好,站不住脚的话,驸马大人和郡主大人可不会饶了你。”
他这话和王二华那话异曲同工,当然是为了拉李旦和鲜花郡主下水。
一般情况下,被这样点了名的人大都会说一句“不碍事,也就是这么一说,有什么打紧”之类的话,然后这件事就从还没正式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轻松处理的根。
然而,段天贵可以拿这样的话挤兑别人,同样的话到了李旦和鲜花郡主这里,却不是一回事了。
“段城主说的没错。”
鲜花郡主淡淡说道:“你这个根据站得住脚,那就是合情合理的分析,站不住脚,那就是对皇室对国立法术学校的无理取闹,于公于私,都不能轻饶了你。”
段天贵脸上的笑容一滞,就有些尴尬了。
谁都听得出来,鲜花郡主这话无比护短,根据站得住脚,就是私底下分析,站不住脚,那就上升到皇室和对一所学校的无理取闹的高度?
这根本不对等啊!
然而,就算不对等,你又能怎么样?谁让说这话的是鲜花郡主呢?
简简单单一番话,一下就把场间本来就不轻松的气氛搞得更加压抑。
池范范的脸忽然间就有些白了。
黄伴年都有些后悔没有早早的拦住池范范了,犹豫再三,还是说道:“郡主大人,池范范和达豆豆情同手足,可能是看达豆豆昏迷,一时情急,才口出狂言。都是我管教无方,还请郡主大人赎罪!”
他不能不服软,这事如果继续闹下去,不管池范范的理由能不能站住脚,只怕南城法师高塔都没什么好果子吃。
谁还不知道秋后算账这种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就是想用你一个人的服软,把这件事情抹过去。”
鲜花郡主的口吻依旧保持着淡漠,听上去不带任何的情绪,只是落在池范范身上的目光变得玩味起来:“只是,这个人明显心有怨气,有些话不让他说出口,憋在心里万一憋出毛病来,算谁的?”
段天贵和黄伴年的心里集体都是一紧,再看鲜花郡主的眼神,敬畏之间不免有些隐隐的怨愤。
直到此时,他们两个才真正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位鲜花郡主不单单是背负着皇室成员的名分,而且还真的就像是传闻之中恩怨分明,瑕疵必报。
一旦触到了她的逆鳞,不闹出一个结果来,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段天贵讪讪笑道:“既然如此,就让池范范讲讲他的根据?”
鲜花郡主什么都没说,只是端起酒壶,淡淡的给李旦的杯子里续了一杯酒。
“我……我就是认为他在作弊!”
四级法师池范范自己把自己逼到了死角,只能是开口说道:“达豆豆一手防御一手进攻,两种法术同时驱动,对于一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