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小树有点厌恶地看了一眼沾上血迹的鞋底,努力地在地上蹭了蹭,终于将血迹蹭了干净之后,出现在石塔的第六层。
“老子等半天了,终于出来一个喘气的,来,我们干上一架,我不会留手的!”
一名在第六层中站坐不宁的汉子,见东方小树在石塔第六层出现,扯着嗓子喊道,一脸的兴奋。
东方小树盯着兴奋的汉子,露出一脸的疑问,最终翻了翻眼睛,耸耸肩膀说道:“冒昧的问一句,您今年贵庚啊?”
“怎么说话的,老子今年才十六岁,能进入南海秘境,年龄是造不了假的,难道老子长的真的那么超前?”
汉子摇着脑袋,立着肩膀,挺着一张除了额头满是胡子的脸孔,扯着嗓子不以为然的问道,似乎他并不认为他长的很超前。
“嘿嘿,不超前,绝对不超前!谁说你长的超前,我就跟谁急!”
东方小树深邃的双眼一瞪,无比配合汉子,满脸认真严肃的说道。
“妈了个巴子的,第一次遇到这么投缘的人,说假话都说的这么仗义!我叫秦天,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拜把子的朋友!”
秦天扯着嗓子,眼露真诚,抱着拳头,粗犷无比地说道,一副相见恨晚的架势。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如同人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样,有的人感觉很舒服,有的人感觉水土不服,舒服的自然成了朋友,水土不服的不是仇敌便是路人,成为朋友的不是没有,概率太小。
“爽快,我叫魇,这辈子只有两个爱好,一个爱财,另外一个是好点色!”
东方小树拍着胸脯,说的坦坦荡荡,没有一丝的掩饰。
“哈哈哈……虽然俺秦天是一个粗人,但是咱的眼睛亮着呢,一看你就是一个实诚人!我跟你说,男人好点色很正常,不好色的男人还是个爷们吗?都对不起裆下的伙计!”
秦天大笑着与东方小树勾肩搭背,如同好久未见的老朋友一样的侃侃而谈,干上一架的想法早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秦天拉着东方小树天南地北地胡诌,东方小树每每插嘴,都是恰到好处的画龙点睛之语,两个人越谈越是融洽。
“瞧我这记性,魇兄弟,光顾着聊天了,差点把正事忘了!怎么着,咱哥俩要不要比划比划!”
秦天一拍大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冲着东方小树询问道。
“比划啥啊,那多伤感情啊!我要找的东西不在这里,你进我退!”
东方小树真心地欣赏秦天豪爽的性情,反正与大美妞的打赌无论输赢对他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他十分看开的说道。
“那怎么行!都是爷们,还是比划比划的好,我都憋了半天了!”
秦天挺着一张满是胡子的脸,突然违背他豪爽的性情,有点猥琐地说道。
“比划比划就比划比划,嘿嘿,咱最硬的地方可不是拳头!”东方小树同样猥琐的附和。
“比划前来点彩头,秦天最讨厌的就是有两件事,一件事是说我长的超前的,另外一个就是我的妹妹,见到她脑仁都疼,所以我的彩头就是我的妹妹。以远近定胜负,你赢了,她就是你的了;你输了,它就是我的!”
秦天大义凛然的说道,根本不给东方小树留缓口的余地,指了指东方小树身后的虚天万法枪。
噗
东方小树差点笑喷了,这得多讨厌他的妹妹啊,居然第一次见面就拿她的妹妹当彩头。
“嘿嘿,还是你眼睛尖,知道咱身后的是个宝贝,不过实话告诉你,它现在就是一个病秧子,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你那妹子不会也这样吧?”
东方小树比划着满脸的胡子,嘿嘿地笑着说道。
“怎么会,为什么讨厌她?就是因为她太水灵,有时我都怀疑我们是不是一个妈生的!不说了,赶紧比划,憋的这个难受!”
秦天上前一步,与东方小树平齐站着,哼哈之中,带着勇猛无比的气势,解开了腰带。
哗哗之声响起,两人竟然别开生面地比拼起了撒尿。
“你几天没撒尿了,这么臭!”东方小树别过脸去,嫌弃地问道。
“呵呵,最近没有妹妹在身边烦我,有点上火!忍着点吧,兄弟!”秦天呵呵笑着,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说道。
“嘿嘿,秦天,你尿的没我的远,要输啊!”
“胡扯,咱顶风都能尿十丈,怎么会尿的没你远,我发力了啊!”
哗哗声中,两人不约而同地挺直腰杆,闭上了嘴巴,努力尿向更远的地方。
撒尿便如同阴雨天,总有雨停天晴的时候。
哗哗的洒水声渐弱,胜负终于浮出水面。
“妈了个巴子的,你小子是不是作弊,尿到现在居然还有尿,不会是假的吧!”秦天哆嗦了一下,提上裤子,不是滋味地说道。
“少见多怪,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原装货!尿多是因为咱有一颗强大的肾!”东方小树同样哆嗦了一下,提上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