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叶风没有妥协,而是叉着腰,理直气壮地表态,他必须上去,而且马上就要上去。
一时间,两人周围原力震荡,楼梯一点一点的在破损,药清风身后的椅子终于一命呜呼,散了满地。
气氛紧张至极,随着椅子的一命呜呼,两名狐女侧目,购买香烟的顾客则纷纷抬头,带着好奇寻找声音的源头。
“吃饱了没事撑的,想打架找门外那些太监去,窝里横算哪门子的本事?”
药离抱着小狼及时地出现在烟馆之中,声音淡淡的响起,却充满了不可置否的语气。
叶风抿着小嘴,紧皱的眉头一舒,轻哼一声,转过身来,露出一脸献媚的笑容说道:“大师兄来了!”
双眼却狠盯了一下药离怀中的小狼,露出疑惑之色。
药清风小脸涌起潮红,明显在刚才的对峙之中吃了暗亏,冲着药离委屈地一笑,并没有说些什么。
“窝里耍横,出息地没边没沿了,各扣半年薪水!以后楼上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上去!”
药离情绪烦躁地说道,说完便上楼而去,不在搭理两人,两人则是眼神稍碰即离,各自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一副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搭理谁的模样。
药离的确有些情绪不稳,不知道为什么从荒山下来之后,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心烦气躁。
他心在也在纳闷,不应该啊,每次修炼完后,精力都非常旺盛,从来都没有出现现在这种萎靡的状态。
药离依靠在二楼的床上,努力地平复躁动不已的情绪,竟然迷糊之中睡了过去。
药离身处一片迷蒙与黑色混淆的空间,烦躁之感终于退去。
脚底之下,黑色的血迹大小不一的排列,如女子脸上的雀斑一样,几乎到处都是,大的如巴掌大,小的则如指甲盖大小。
虽然鲜血中的精华已经流失,但仍有诡异的原力气息在流动,只是非常微弱。
抬头转圈望了一望,除了迷蒙与黑色血迹外什么都没有,就在他纳闷之际,一股头发将要竖起的战栗感油然而生。
他闪电般转身,却见身前五尺之地立着一名青年,身着黑金衣,冲着他诡异的笑着。
“你是谁?”药离浑身布满鸡皮疙瘩的问道,因为他在青年身上除了死寂、腐朽,根本未感觉到任何生命的迹象。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将成为谁,嘿嘿嘿嘿”
青年嘴唇未动,声音却清晰地传递而出,犹如九幽地狱的魔鬼一样,发出一连串嘿嘿地阴笑。
药离后退,可是让其战栗的气息居然又在身后传来,药离再次向斜侧方转身。
“你再看看我是谁?”
黑金衣的青年身躯如纸片一样转过,嘿嘿阴笑说道。
药离一怔,双眼微眯,头皮发麻,脖颈之后似有人吹着丝丝的凉气,青年的另一面赫然便是自己。
只不过双眼处赫然成了两个窟窿,黑色血迹滴答直流,一柄白色匕首深刺在其胸口之处,手柄处也是黑血淋漓。
小腹之处如腐烂了千年一样,满是干巴巴伤口的褶皱,伤口之中是一个风干了的黑洞双腿,没有双腿,因为看不到双脚,却如人被吊起一样在飘来飘去。
情形恐怖至极,药离有一种活见鬼的感觉。
作为家乡中土生土长,受了五千年文明熏陶的他,心底里还是有他惧怕的影子,心底最深处的影子,所以药离是一个怕鬼的人。
药离二话不说,手中青金电花闪烁,对着面前诡异的自己便是一阵狂打,可是除了嘿嘿的阴笑,对面的自己没有任何的反应。
越打越发毛的药离,脑海之中尽是对心中认知的颠覆,什么鬼怪乃至阴之物,雷电是它们天生的克星,完全是著书人的胡编乱造。
面前就是一只鬼,青金电花便完全不顶用。
药离忽然有一种汗毛欲炸之感,猛地一个转身,如纸片一样的青年几乎与他鼻尖贴着鼻尖,瞳孔黑色,布满了血丝,散发着死寂、腐朽的气息。
嘿嘿地对着药离阴笑,满是黑血的大嘴张开,猛的咬下。
啊的一声,药离双手原力爆闪,便欲做垂死挣扎,岂料一道金光眨眼间划过,鬼怪化成的自己无声无息地消融。
一件黄金衣飘过,空间开始变得有色彩起来。
嘿嘿嘿
一阵阴笑响起,赫然是身着黄金衣的另一个自己在诡异的阴笑。
阴风环绕之中,药离感觉到一阵刺痛从脖颈之上传来,啊呀一声,药离从床上一座而起,从睡梦中醒来。
小狼蹲在药离的肩膀之上,四肢颤颤巍巍,黑白瞳孔之中透着恐惧,明显的恐高。
药离终于醒过神来,摸了摸依旧余痛的脖颈,终于明白了自己醒来的关键,将小狼从肩膀之上抱下,爱怜地揉了揉它的脑袋,接着神魂便在骨戒之中四处寻找,居然没有染血黄金衣的踪迹。
骨戒之中染血黄金衣居然诡异的消失了。
药离仔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