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不觉间日上三竿。
“乌龟王八绿豆的,祖地之行,除了收获点值钱的东西,能看到的也就是两个活人了,也没有遇到斗鸡眼所说的大机缘啊,难道是满嘴大话,还让他保护的火焰自己到底能不能活过十八岁啊?”
东方小树迷茫地思考,这一刻他特别希望斗鸡眼在他的身边,最起码能发挥他的神棍本领,胡诌乱语,至少还有一个期望的念想。
“唉,不管了,回头让初一拆开斗鸡眼留下的锦囊,看看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东方小树想到这里后长出了一口气,睁开眼睛,轻轻地挪开怀中的小脚,小心的坐了起来,替初一掩
好被子后,披上一件衣服从炕上下来。
东方小树望了炕上依然熟睡的三人一眼,右手食指习惯地摸了一下眉心,感慨的说了一句:房子真是
小了。
原来的火炕上只睡东方小树与初一两人,显得绰绰有余,突然多了两个人,尤其是李元根的身板,突显得拥挤不堪。
被绳子捆绑的李元根被初一安排睡在炕头最热乎的地方,只因为东方小树”他很有钱”的一句话,李元根还得到了一条湿毛巾的待遇。
弄得李元根眼泪汪汪,几次三番的想找握住初一的小手表示感谢,都被东方小树无情的双眼喝住。
昏迷不醒的三子挨着李元根,初一则睡在炕尾,待其小脚熟悉地找到温暖的港湾后,她偷偷地笑了,笑的很开心,也很坏。
弄得东方小树有点摸不到头脑。
“今晚用了好几锅的热水,炕头热得都烫人,胖子那身板如果睡得着,就得熟了!这样就不用担心他跑了!”
“你可真奸诈!”
“就当夸奖我了,不过你可真臭,居然洗黑了三锅热水,难道小树哥掉进粪坑了?”
“困了,睡觉!”
“不嘛,讲讲!”
换上一身干净衣服的东方小树感觉神清气爽,身体中储存着用不完的力气,似乎只要自己愿意,一座小山都能举起来。
吸上一口冰冷的空气,都感觉到丝丝的甜味,活着真好,有钱更好!
一想到这里,东方小树就有些肉疼,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家之主,怎么能没有点私房钱?
这可是大唐帝国,典型的男尊女卑啊!也对,这么多年是他一直灌输的要民主,女人也可以当家做主,结果三锅热水后,手帕大小的金网没收了,这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好贵的三锅热水啊!
东方小树蹲在灶膛旁,一边用嘴巴吹着刚燃起的火苗,一边用手适当的抬高木材,以方便木材得到充分的燃烧。
东方小树咧着嘴巴,随着其一吸一呼间火苗渐渐旺起,渐旺的火苗倒映在东方小树深邃沧桑的双眼之中,就像心头的不忿之火一样,随时都有燃烧的迹象。
“嘻嘻,看来是真没有藏私房钱,死胖子,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初一蹑手蹑脚的缩回身子,恶狠狠地盯了李元根一样,悄然的爬进了自己的被窝。
烫手的炕头都没有击败的李元根,鼾声突然一顿,似乎是对初一不友善的眼神的回应一样,吧嗒吧嗒嘴巴的李元根继续鼾声如雷,口水居然流到了脖子上,也不知道做了什么香艳的美梦。
“好险,好险!差点又被抓了个现形,真是防火防盗防初一!”
东方小树轻轻地放下手中燃着的木柴,保持原有姿势不变,用眼角余光扫了扫门口,长舒了一口气,嘴角露出缕缕的窃笑
左手拿起烧火棍,右手则伸进灶膛口前的灰膛中,摸索了几下后,终于将一枚戒指抓到手里,弹了弹灰,迅速地被东方小树揣进怀里。
满脸轻松的东方小树煞有其事的用烧火棍拨弄柴火,心思却飞进了庆丰镇上的酒馆中,喝上几杯掺了水的劣酒,瞄上几眼风骚的老板娘,那滋味感觉比看到吴寡妇胸前的风景还要过瘾。
东方小树伸出手瞬间擦去溢出嘴巴的口水,努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逐渐将心思拉回现实中来。
在他的故乡,为了做出业绩,酒成了必备的工具,每次喝的都感觉要把胆汁吐了出来,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下次决不能喝成这样,结果这次比上次还有多。
那时的他,一提到就,脑瓜仁都疼,却又不得不喝。
到了大唐,穷到吃了这顿没有下顿,身无分文的那里还有酒喝,居然馋起了酒。
人呢,还真不是一般的贱!
唯一一次的喝酒还有追溯到一年前,当然是唐怀书结的账。
喝的唐怀书东南西北不分,差点尿了裤子,而东方小树居然面不红气不喘将其一路背回了唐家村,连东方小树都怀疑,怀疑大半坛的酒是否都喝进自己的肚子里,居然没有一点的醉的迹象。
“对了,三子还没醒,任谁被炸得血肉模糊也不能这么快好转,活着都是非常幸运了。”
“记得李无极那个王八蛋说吞了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