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库中已经实现了充足的氧气供应,大批战士下到地库开始搬运武器。由于能够通过的地方只有维修通道和换气扇扇叶间的空隙,因此大量用布制作的空间背囊派上用场。
当最后一箱子弹被从空间背囊中搬进装载机时,距离冯剑打求救电话已经过去5天了;王阿贵这几天变得茶饭不思、心急如焚。
那个求救电话是冯剑打得,此时的冯剑并不在陕西终南山,而是在甘肃陇南断浪山,由于冯剑那里的能源储备已经耗尽,故冯剑只有长话短说,寥寥数语中王阿贵无法获得更多的信息,但可以肯定的是,冯剑他们在王阿贵走后一定再次经历了一次迁徙。
“陇南附近已经完全被丧尸包围,每平方公里的丧尸密度在几百头;断浪山距离此地的直线距离将近一千公里,公路里程应该在三千公里上下,哪怕没有那么多丧尸凭着装载机的速度到那里也得一周左右,何况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幸存者基地和数不清的丧尸。因此,我觉得还是靠飞机运载吧。”邱国兴指着幕布上打出的航拍照片说道。
“一路上有没有发现贺兰山基地的动静?”王阿贵问道。照片上密密麻麻的丧尸让他不禁为冯剑捏了一把汗。
“没有,最近已经快半个月没遇见过贺兰山的侦察机了,如此高密度的丧尸贺兰山基地各个雷达站必然无法得到供给,仅仅靠直升机的运输无法保证如此巨大的消耗,而且他们要生存必须自力更生,我估计现在这些雷达站已经停机了,而且未必还接受贺兰山基地的指挥。”邱国兴说道。
“这就好,没有他们找事就行。”王阿贵这才想起已经很久没再见过天上的侦察机飞过了。
“下一步方案怎么定?”陈二狗见前期工作已经差不多了,便问道。
“今天晚上开始,打家劫舍”王阿贵狞笑着下了命令。
俗语有云:乱世响马遍山野,兵荒马乱的年代同样也是土匪横行的年代,整个青海省西北部陆路交通发达的地方、尸乱前遗留物资充沛的地方无一不是各股土匪流窜之地;
末世的马太效应早已清晰显现,越是小型的幸存者基地生存越是困难,被逼到死路而又不想进入大型基地苟活的小型幸存者基地便成了不折不扣的土匪窝。
这些小型基地之间经常发生火拼,为了一点可怜的生存物资大打出手;一些幸存者基地好不容易从周边乡镇拼了小命地打来一些物资结果半道上被其他幸存者基地劫掠。
那些沦落到这种土匪窝的女人们每天会遭受什么样的折磨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来,这种事情在王阿贵不注意的社会底层几乎天天都在发生。
这些事情王阿贵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王阿贵他们再落魄也要比那些土匪窝强得多。
还没有装载机的时候,王阿贵他们的食物取向主要在荒凉的戈壁沙滩,那里有大量的野生动物;这些天然猎场对王阿贵来说是乐园,而对于很多长这么大不知道什么是打猎的幸存者来说那地方就是死亡之地,进去了就是个死,打猎哪是那么容易的?没有人教岂是一年两年自己能摸索出来的?
当有了装载机时,如此巨大的移动堡垒哪是那些开着破旧越野车甚至骑自行车的土匪们敢惹的,不少土匪看见这么巨大的机器开过来早就躲得远远的了,军方,在这些人眼里是一个恐怖的名词,尽管王阿贵他们没有穿军装,但是那些常人得不到的重机枪就宣告了他们的身份。
虽然以前不大注意这些底层的幸存者,但是王阿贵多少也知道点这些人都能干出什么事儿,也明白这都是些什么人:既不想去幸存者基地受剥削、也不想自己摸索打猎的方法、也不想找个穷山旮旯男耕女织。乱世枭雄斩白蛇、踏云登天成帝王这种五千年的皇帝梦使得这些人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中。
这样的人,能做出什么事儿?王阿贵知道好些个小型聚集地是一窝子千刀万剐都不为过的渣滓;平日里这事儿他管不过来,也不想管,而如今,王阿贵需要大量的炮灰冲锋陷阵,这些人最合适。
“呯——”子夜时分,一声枪响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一个依托荒村修建的土匪窝外响起了生物发动机低沉的怒吼声。
“还能喘气的都给老子滚出来敢慢一步扒皮吃肉”恶狠狠的声音钻进每一个正沉睡在皇帝梦或温柔乡中的土匪耳朵里,当这些心里正美的土匪清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层层包围,匪首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部队包围了——名曰剿匪,实则兵匪打劫。
问大当家的名号?小弟好像没有招惹贵方吧?”一个黑壮汉子被从女人的身子上揪出来,然后光着身子被枪指着走出低矮的房屋,黑汉子一边忍受着高原的蚊子叮咬一边小心翼翼地赔笑道,他认得那辆巨大的移动堡垒,他们见过多次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但是除了羡慕嫉妒恨外那却是不敢招惹的。
“黄羊野山东风渐,青海头顶一片天来者黄羊山好汉是也所有人都抱着头蹲地上,否则格杀勿论”刘伟站在装载机上耀武扬威地背着刚从土匪小说中看来的词儿,而王阿贵则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