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个在眼前看不清的女人在dv机里却有完全的影像,只是没有人体的颜色,但是那影像不是一个立体的影像,好像是拿着dv机去拍墙上的人像图画或者照片一样,dv机的屏幕上显示的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一张二维的黑白照片。
如果这女人一动不动的话,让不明就里的人一眼看去会很直接地认为这是拍得那个招贴画或画。
“看样子她的基因决定了她的皮肤能够吸收可见光。但元件可以接收的光无法吸收。”陈二狗分析道,虽然他不是医学专家,但是和程飞混了这么久也多少学到了点东西。
“这事儿以前有过报道,不过正好相反;那人能吸收电子元件可以接收到的光线却无法吸收可见光,所以导致照相机中没有他的影像。”王阿贵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个电视节目。
“《走进脑残》么?《走进脑残》好像播出过这么一集考察片,最后的结果是那老人为了出名骗人的。”一个机械师在众人身后说道。
“《走进脑残》能看么?完全就是在骗小孩儿;长白山天池的怪兽竟然被他们解释成了水里的鸭子,当人家傻啊?鸭子又不是像韭菜和麦苗那么不容易分辨。”一个女战士略带愤慨地说道。
“不错,这回情报组又多了一员干将。”王阿贵看着屏幕里那个还在为浑身瘙痒而发愁的“照片”表示可以收留这个女人。
看着周围的人看稀罕一样盯着她的身体甚至还在嘀嘀咕咕地讨论着,女人没有丝毫不好意思,末世的女人早就没有了性别意识,哪个国家都一样。不过她也清楚,自己这干柴棍般的身材、干瘪、枯燥的皮肤,枯草般的头发、高耸得如骷髅般的脸不把她当死人已经很不错了。
“行了,姑娘,别藏着了——媛媛,去给她泡包方便面。”王阿贵对一个叫媛媛的女飞行员点了点头,如果这是特异功能的话,这个女人施展特异功能时会很消耗体力的。
果然,女人恢复了正常人的体态后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六两肉,对于一个饿了很久的人来说吃下去和没吃一样,这才能补充多少体力?
“姑娘你先自我介绍一下吧;还有外面的那些女人和你什么关系?”王阿贵看女人西里呼噜地连吃两包方便面后意犹未尽地抹了下嘴便问道。
“我叫娜塔莎—伊里奇—乌季诺维奇,今年26岁;那屋子里还有我妹妹”女人喝干了碗里最后一口汤开始老老实实地回答,这比外面的人多出来的两包面就是对她最好的认可。
娜塔莎是阿卡吉亚首都比什凯恩克市人,她们的父亲是个普通的商人、因此家境也比较殷实,尸乱前的时候,娜塔莎和妹妹正在西安的某所学校过着留学生活。
就在尸乱爆发的时候,姐妹俩正好赶上回国探亲,在卡拉塞机场换公交车时被困在当地,而外面的那些女人则都是和她一起从中国归国探亲的留学生,只是那些女人出去的时间不长,汉语听得懂却说不好。
阿国毕竟地广人稀,2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只有区区五百多万人口,而且都还集中在几个大的城市,所以尸乱爆发的第一年她们只是在卡拉塞幸存者基地依靠zf的统一粮食供给过着尚能够糊口的日子;
因为普通民众的通讯在第一时间被切断,所以当地居民对外面的了解并不很多,加之zf的宣传洗脑,大家只是简单地觉得是不是他们的老大哥俄罗斯又和谁掐架了。
第一年的日子过得还行,娜塔莎她们靠着当女工、做家教手里还能有个闲钱;但是到第二年,zg坦克的铁蹄打破了她们闭塞却宁静的生活,大批大批中阿边境的zg幸存者涌入阿国。
而且,随之而来的不仅有大量幸存者,还有大批的丧尸,卡拉塞幸存者基地的状况急转而下,基地幸存者开始生活在恐惧之中。
随着生活的危急,道德沦丧、弱肉强食等一切末世幸存者聚集地有的现象开始上演;抢劫粮食的现象日日发生,娜塔莎和同学们被逼无奈,只能开始像所有末世女人一样靠卖身混口饭吃。
但的卡拉塞基地区区几万人,能有多少男人有多余的粮食买春?娜塔莎她们根本就没接几个客人就发现连卖身都没人要了,只能依靠基地每天两碗粥熬日子。
毕竟从相依为命到道德伦理沦丧彻底会有一个徐徐渐进的过程,至今为止卡拉塞幸存者基地干得最出格的事儿不过是把幸存者推出基地让她们引开丧尸,而且这次还是第一次。
一直以为战争恶化的娜塔莎她们发现被一群士兵拖到基地大门口时才意识到事情已经不受控制了,当那些大兵一边嘴里说着“对不起”一边强行扒光她们的衣服时,娜塔莎意识到小命休矣。
王阿贵静静地听着,大脑也在高速运转着,这个女孩显然没见过什么世面,而且知道得并不多,但是阿国的幸存者基地竟然保持了一年的战时秩序;而且还将良好的治安保持到了去年,阿国的钱竟然到去年年中还管用!——这简直匪夷所思!
想到这里,王阿贵脑子里突然一闪:人少、基地小,这不正好应了老子的“小国寡民思想”吗?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