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必须是桨轴分离式飞机才能使用;桨轴一体式的比如喷气式、涡轮式都不行,因此封存的高级货咱们用不了。”
“再一个就是咱的技术不够,稍微先进点的飞机就捣鼓不了了,其实二战时期的轻型飞机最好,结构简单,用料实在;你们看马步芳的飞机,都扔了七十年照样结实,现在的飞机行么?”邱国兴一针见血地指出队伍所面对的局限性和不足之处。
“那好,做准备吧;下周一去看看。”王阿贵见大伙都没什么意见了就把这事儿定了下来。
“我再说一个问题。”程飞见大家都没什么事情了便说道,“大家晚上值班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
“什么现象?”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散会的大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天晚上我站岗的时候看见天上有极光——大家谁看见了?就是那种缥缈不定、花花绿绿得挺好看的极光,就在北边的天空。”程飞一边比划着一边说道。
“哎,别说,我还真看见过一次,就像一条绿纱巾一般在那天上飘着,时间不长,也就二十来分钟就没了。”陈忠接口道。
“极光?咱这纬度怎么会有极光?”王阿贵表示自己没见过。
“难不成是太阳风暴?诞烛龙、映苍穹,天涯海角复无牵——是不是就这一句?我记得尸乱前网上说过这几年会有场太阳风暴。”陈二狗开始联想。
“网上不是说要到明年初爆发么?这不快了?如果快要爆发的话现在的极光应该是天天晚上都能看见,就是有云层也挡不住多少;我估计就是每十一年的规律性爆发吧?无非厉害点而已。”王阿贵表示有意思,但这事儿谁也说不准,外国的搬砖和泥、搂猪抱狗的砖家叫兽不比中国的少,可不是穿个西装套个白大褂的老外就很厉害。。。
“得了,不想了,跟咱们没关系,不耽误吃喝就行。天涯海角能不能联系似乎跟咱们关系不大。”陈二狗摊摊手,表示现在都快吃不上饭了也就别操那闲心了。
一个层次的人操心一个层次的事儿,当弹药成为问题、生命没有保障的时候,队伍操心的层次便下降了,在吃饱肚子活下去成为当务之急的时候,没人有心思再操心更多的问题。
只有当金钱成为一个数字,权力成为一种生活方式的时候,人才会有心思考虑更高一级的事情。
如果没有茶冷口一战,这件事情会被摆上议程认真讨论一番,可是如今,只要太阳风暴对自己没有危害,大家谁也没心思细细讨论这件事情。
。。。
老天从来不会把所有的好事都给一个人,有些事情努力去做了也未必能成功;邱国兴冒着极大的风险花了三天时间在那三个机场转了个遍,却没有发现一架适合他们开的飞机。
这些机场的飞机不少,大到波音民航客机,小到涡轮式支线客机,也有机库里保存完好的小型涡轮式商务机,但是这些飞机对于队伍来说过于高精尖,别说改装会不会,就是改装好了他们也不会飞,更别说保养维护了,这些飞机可不像雅克飞机用得是八十年前的技术,这些高级货的维护保养可得需要一个专业的技术团队去做。
013年1月下旬的某一天下午,夕阳的余晖照耀在一派死寂沉沉的机场上,这里是xj阿克苏机场,在满目苍夷的跑道上,邱国兴坐在一辆锈迹斑驳的轿车顶上吃着干粮,双胞胎站在地上靠着车身满脸忧虑。
“丫头们,你们不吃点么?”邱国兴一边就着咸菜大口啃着冷馒头一边问双胞胎。
“老邱哥你吃吧,我们不吃也行。”红月回头冲邱国兴笑笑表示自己不用吃饭,偶尔吃饭不过是嘴馋了过过瘾而已。
“老邱哥,咱还去看看其他地儿吗?”蓝雪看着机场上落满灰尘的各式飞机感到心疼,可惜这些飞机要么都报废了,要么他们用不了。
“不去了,回吧。能飞的航线就这几条,其他的航线都是军用的,被发现的概率太大。”邱国兴看了看阴霾的天空说道。那场惨烈的空战至今仍然令他心有余悸,战斗机,真是一个可怕的存在。
刚刚停了一会儿的风又刮了起来,夹杂着沙粒的寒风扫过停机坪上一架架曾经傲视苍穹的银燕,这些锈迹斑驳的飞机注定了要伴随着地上的残肢断臂和遍地垃圾一点一点地走向彻底的遗忘和毁灭。
“呼——”,一阵狂风刮过,长满杂草的跑道上塑料袋和废纸满天横飞,更是给这坟场一般的地方增添了一抹凄凉。
“呀——真讨厌”红月小声叫了一下,一张脏兮兮的报纸被风吹到了她身上,红月一边嘟囔着一边要拨拉开这张废报纸。但是当她拿着报纸要扔掉的时候,却被报纸上的一条消息吸引了。
这是一份儿2010年7月20日的《中国航空报》,发黄脏破的报纸布满了水渍和污秽,不知道它已经被这西北的大风吹了多久、吹了多远,但是污黄的痕迹却无法遮挡住依旧清晰的字体——
“2010年6月,阿卡吉亚共和国从我国进口一批初教6型初级教练机,该批次共计15架,被用来进行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