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被收编了统统把身上的武器掏出来”那个盐工踢了一脚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胖子,对他身后的那个盐工笑了笑然后对后面10个目瞪口呆的飞行员和机械师喊道。那10个人这时才发现他们身边的那些准备搬运弹药的人不知什么时候个个持枪在手对着他们,他们本能地抬起手做投降姿势,双腿发软地任凭几个人搜身,可是他们这些驾驶员和机械师哪来的武器?
当这十名被搜过身的飞行员和机械师被客气地请到盐场的食堂中时,他们惊讶地发现自己那10个同事正坐在桌椅上吃着大锅菜、馒头、米饭;而且人人手边还有一盒果汁饮料。
这些个飞行员和机械师没有在同事的脸上看到一丝忧愁和恐惧,有的竟然是幸福的笑容和知足的神采;再一看,他们每一个人面前的饭盒中竟然还有数片肉那大锅菜油晃晃的,而且可以肯定不是明油,是实实在在用油炒出来的
空气中弥漫的香味、同事们高兴的脸庞让这10名新来的人员感到如梦如幻,这是在能吃饱饭就是幸福的末世么?当看到一个中年妇女拿着10套洗得干干净净的快餐盒发给他们时,他们意识到自己可能走大运了。
与食堂里的快乐气氛不同的是,在一间黑漆漆的杂物间里,那个胖子被脱掉上衣,结结实实地绑在一条长凳上,膝盖被紧紧地绑着,地上放着五六块还沾着冰雪的马砖。几个身着迷彩服、钢盔的大汉正一人手持一条马鞭杀气腾腾地站在胖子身边,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位三十几岁、瘦瘦的青年人,这是邱国兴。
“弄醒他。”邱国兴靠在椅背上,点燃了一根烟不屑地看着这个吃得满脸油光的胖子对身边的大汉说道。
一盆夹杂着冰渣的水劈头盖脸地泼向仍在晕乎着的胖子,被冰冷的水一刺激,胖子嗷一嗓子醒了过来。他顾不得生疼的头和冰冷入骨的寒冷第一反应就是对着面前的男人怒吼道:“你们是谁?你们想造反吗?你知道你们这是什么罪吗?你们这是谋反,这是要枪毙的你们的妻儿老小都得跟着你们受牵连快放开我我要向基地举报你们”
“让他清醒一下。”邱国兴冷淡地看着那个左右晃荡快把凳子搞翻的胖子。一个大汉狞笑着甩开手中的马鞭向瞪着眼睛狂吼的胖子走去。只听着几声鞭子和皮肉亲密接触的声音响起,杂物间中传出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胖子那肥硕的上身顿时皮开肉绽,鲜红的血液顺着绽开的皮肉流下,在他丰满的肚子上形成一道涓涓细流滴下条凳。
“说,你是什么职务,管什么的。”邱国兴冷冷地看着那个像杀猪般吼叫的胖子说道。
“你们你们,你们完了,老子回去要整死你们你们”胖子满脸是汗地哆嗦着嘴骂道。
“垫马砖。”邱国兴也不生气,只是对那两个站在胖子身边的汉子点了点头。一个汉子兜手给了胖子一巴掌,然后捏着他的肥头大耳死命地拧了一把,拧得胖子再次破口大骂;另一个汉子则直接抬开胖子的脚,朝下面垫了两块马砖,紧接着胖子再次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
“老虎凳的滋味好受么?别再嘴硬了,老老实实招了还有一条活路。我们不难为你。”邱国兴站起身来,拿着那半拉快熄灭的烟头狠狠地摁在了胖子胸前不断颤抖的两团软|肉并且骂道,“真tm丰满,比娘们的还丰满,吃了多少空饷才吃得这么肥?”
“啊——你们你们这是虐待战俘你们违反了《国际战俘公约》”胖子疼得汗都流了下来,却仍然嘴硬得不撒口。不过他好像已经知道了自己成了战俘,这些兵明显不是自己人。
“老子没工夫陪你玩儿。哥几个,上,十八般武器都给他用用,看看他能挺多久。”邱国兴照胖子脸上就是一脚,坚硬的军勾让胖子的嘴唇血肉四溅颗门牙也松动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胖子看见一个大汉还要给他脚底下垫砖头,另外两个大汉正从一个铁皮箱子里拿着各种沾满血迹的刑具,胖子慌了,他意识到自己只有全招了一条路。
“我说,我说,你问啥我都说——”胖子看一个汉子撤下了一块砖后,感觉麻木的膝盖舒服了些,这才吐了口满嘴的血沫、含糊不清地说道。
这名胖子不过是负责后勤的一个小军官,根本没什么能量,那一横一横的样子完全就是在装比摆谱而已。在末世,每一个基地的士兵都有着崇高的地位,尸乱前那些什么“成功男人”在末世不过是讨苦力混口饭吃的普通人而已,士兵才是今日的“精英”,军官才是今日的“成功男人”,所以说胖子在贺兰山基地也算是个“成功男人”了。
令邱国兴震惊的是,贺兰山基地的飞机数量远远不止他估计的数量,虽然对于军用机他的估计没有什么出入,但是他大大低估了民用飞机的数量;贺兰山基地竟然有60多架能飞的民用飞机,如果算上能飞的军用机和可以拼凑出的民用机,其数量将超过100架。
而且和王阿贵估计的一样,贺兰山基地现在就是在大量的搜集物资,至于为什么,胖子不知道;他只知道整天重装集群护卫着大批的载重卡车源源不断地出去,再源源不断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