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爹说过的,其实古代战争中的水鬼就是我们这样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古代特别多,而到了近代、现代、当代后变得少多了。”嫣云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腮帮子说道。
“是,和小说中的插图一模一样;如果你把头发披散开会更像。”程飞抽出一张面巾纸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道,“古代未必就多,都是一两个被人传出来的。但是中华五千年中有四千多年都在打仗,在死亡的威胁下不排除会产生基因变异;而从火器时代的来临,人对于机械的依靠程度越来越深,很多机能都退化了。比如在甲午战争的时候日本忍者还相当厉害,能于万千清军中取将领首级,但到了二战日本忍者就不行了,以至于到了后来忍术竟然成了一种表演,这都有可能。”
“也就是说,传说中的日本上忍未必都是传说,比如猿飞佐助(猿飞佐助历史上确有其人,详问度娘)那样的人,像猿猴一般灵巧,弓箭和网都逮不住他;自断一根腿骨还能奔跑数十里地。我估计那种人的基因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变异了,但和特异功能者的基因突变应该不是一回事。”王阿贵握住嫣云的手时感觉自己的手很冰凉。
“不是一回事儿也差不多,日本忍者都是家族体系千年传承;他们倡导的就是死亡训练,从小在死亡的威胁中训练每一个族人,采取残酷的优胜劣汰法则。往往十个人族人中才有一两个能长大,有点类似于明代锦衣卫的训练方法。所以不排除有一部分基因产生变异,但是这种情况在中国不可能存在,中国没有千年传承的武术家族。”程飞颤抖着手点燃一根烟。
“吓住你们了。”嫣云再次怯生生地看了眼王阿贵,王阿贵握住她的手再次用了用力。
...
“你个死妮子,我说那天你笑得那么坏干啥呢?原来你还藏着掖着呢啊。”程飞和钢索走后王阿贵一个反扑把嫣云压在沙发上盯着她绯红的小脸“咬牙切齿”地说道。
“嘻嘻!本来想给你个惊喜呢,不想把我有腮的事情告诉你;结果老族长什么都知道我想瞒也瞒不了。”嫣云修长的胳膊搭在王阿贵背上,再次恢复了那种坏坏的笑。
“好啊,知情不报;说吧,是让我打你屁股呢还是打你屁股呢还是打你屁股呢?自己选吧!”王阿贵也坏坏地笑道。
“我还有得选吗?不打屁股行吗?”嫣云小嘴一撅,可怜兮兮地看着王阿贵,水汪汪的丹凤眼脉脉含情。
“不行,谁让你啥都告诉双胞胎呢?——嗯,不打也行,今晚我把你就地正法!”王阿贵胳膊一松,直接趴在嫣云的身上,脸对脸地看着她。
“你不怕我怀孕呀?”嫣云搂着王阿贵的胳膊紧了紧小声嘟囔道。
“傻瓜,没有防护措施我敢吗?”王阿贵亲了嫣云一下。
“可是......可是人家这几天正来月事呢,过几天行不?”嫣云可怜兮兮地求饶道。
“那今晚和我一起睡,我想看看嫣云的长腿,好久没看过了想得慌。”王阿贵一边闻着嫣云诱人的体香一边要把手伸进她的上衣。
“洗手了没?不洗手不让摸嫣云!”嫣云摁住了王阿贵的咸猪手和宋婉儿一个腔调地说道,“走,嫣云陪夫君洗漱更衣上床睡觉。”
“回来就洗了,你怎么和婉儿一个腔调啊?”王阿贵感到头有些大,瘫软在嫣云胸口耍赖皮不想动。
“郎君啊~~你是不是困得慌?你要是困得慌对我嫣云讲,嫣云我让你抱上床——”嫣云笑嘻嘻地伸出素手做了个兰花指,唱了段自己改编的《杜十娘》。
“丫头,夫君现在没法抱你了——”王阿贵听到那段“让你抱上床”后感到有点心酸。
“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嫣云一愣意识到自己唱错词了赶紧改口,“那这样唱——你要是困得慌对我嫣云讲,嫣云我把你抱上床——走啦,嫣云把你抱上床!”
都说抱着温香软玉然后扔上床、然后......再然后......是天伦之乐,可是这被温香软玉拦腰抱在怀里、再扔到床上是该笑呢还是该哭呢?王阿贵被嫣云拦腰抱在怀里向休息室走去时,心里感到这个样子怎么这么别扭啊?这要是让外人看见了这以后还咋混?
...
直升机在阴霾的天空下在滚滚的尸潮上空一路向西,王阿贵他们要寻找一块没有丧尸的梯田。从兰州军区原驻军指挥部回来后,被欧达、于洋这事一耽误就是三四天,队伍的建制问题就向后拖了拖。但是不能一直拖下去了,队伍还得进行统一训练培养默契程度,以及一系列需要磨合的事情,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必须在上冻前完成一部分非雪地训练;气候无常,谁知道这个冬天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明年有没有春天都难说。
一年多的抛荒已经让原本肥沃的梯田变得杂草丛生;西北地区本少雨,但是如今气候反常,下雨竟然成了常事,黄土高原的土层结构本就松软,很多地方的梯田都已经在泥石流的冲刷下变得失去了本来的面目;除此之外地势稍低的梯田上已经布满了丧尸,天知道这些丧尸都是怎么爬到这么高的梯田上的。直升机找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