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吊宽大的驾驶室中,前面的座椅已经被放平,在窗外昏暗的灯光下,娇弱的代安澜被陈二狗近乎粗暴地扔倒在座椅上,陈二狗面目狰狞,额头青筋暴起,双手飞快地脱着衣服。
“姐夫——姐夫......姐夫不要......你别——”代安澜蜷着修长的双腿,一双纤手死死地抓紧领口、双眼含泪对面前近乎疯狂的姐夫拼命乞求。
“不要怎么样?老子说了,你们姐俩都是许家的人!”陈二狗身上的迷彩作训服已经被脱掉,露出虬结的肌肉和粗壮的双臂,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姐什么事都管老子,好像老子是她奴隶似的,要不是觉得她还小不愿意和她一般见识老子早tm换人了!”
“可是......可是......咱们不能这样啊,这样对不起姐姐的!”代安澜看着姐夫已经开始解腰带了,更是害怕地往车厢角落使劲缩了缩;娇柔的身子死死缩成一团。
“对不起个屁!老子一直宠着她、惯着她,她反倒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了!想让老子学曹雪振也行,她得有张煜那个度量、那个眼色!”陈二狗愤愤地盯着代安澜,一时间有些把她当做代安阳般地发泄着内心的怨气。
“可......可......啊!——!”代安澜正想说什么,可是陈二狗已经解下了腰带;代安澜看到姐夫雄壮的一面吓得一哆嗦一双小手紧紧地捂住了眼睛尖叫一声。
“叫什么叫?过来!”陈二狗狰狞着脸,伸出钢钳一般的手拽住代安澜纤细的脚踝向后一拽,代安澜被这猛的一拽直挺挺地躺在了座椅上。陈二狗丝毫不顾及代安澜的双腿使劲扑腾,伸出一只手牢牢地按住她的膝盖,另只手飞快地解开她的鞋带拽掉她那双小巧的运动鞋,扯着那双白色的小袜子猛地一拽,代安澜精致小巧的玉足显露在陈二狗眼前。
“不要......不要......”代安澜根本招架不住陈二狗强悍的力气,只能伸着手死死地拽着裤腰,小巧的朱唇喃喃地喊着“不要”,泪水涟漪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对姐姐的愧疚,但更多的是期盼和渴望。
“刺啦!”一声衣衫破裂的声音,陈二狗的大手撕开了代安澜身上的白色t恤,代安澜还带有一丝青涩的双峰瞬间弹了出来。陈二狗的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额头上的青筋更加明显;双手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随着几声衣衫碎裂的声音,代安澜的上身只剩下一条乳白色的文胸。车外昏暗的灯光照射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折射出一丝如玉般的轻滑和润泽。
“姐夫......求求你,不要再撕了!不要再撕了!”代安澜喘着粗气、坚挺的双峰急速起伏;一双手仍然死死护住裤腰;但是双腿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
“你是我的......你们姐俩都是老子的,谁也别想跑!”陈二狗见代安澜死死护着裤子,于是伸出双手在她纤细的小臂肌肉上用力一捏,代安澜的双手瞬间没有了力气;陈二狗扔开她的双手抓住牛仔裤的裤腰猛地一扯,裤腰的纽扣被扯掉;拉链被拽脱,陈二狗跪在座椅边沿,拽住代安澜的裤腿猛地向下一扯,少女修长、纤细而又细腻如玉的双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姐夫.....姐夫......真的不行,你饶了我吧......”代安澜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小得就像蚊子哼哼一般;双手仍然死死护着那条乳白色的内裤;两条**紧紧地夹紧,可是夹得确实那么无力、那么松软。
“刺啦!”少女最后的防线被那双有力的大手撕成碎片;细腻柔软的双腿间那丛青青小草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陈二狗圆睁的眼前。少女的肌肤变得滚烫、纤细而青涩的胴|体在微微地颤抖,两只素手想遮住女儿家最隐秘的地方却又欲拒还休。
陈二狗喘着粗气岔开腿跪在少女青涩的双腿旁,随着最后一扯,少女那乳白色的文胸被从中间扯断,随着陈二狗的手一抛飘然落在方向盘上。少女那对青涩、细腻而又坚挺松软的玉峰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代安澜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两行热泪从眼角流出,秀丽的朱唇紧紧抿住——姐,澜澜对不起你!
展现在陈二狗眼中的,是一具活色生香、**蚀骨的少女胴|体,虽然灯光昏暗,但仍能看出女孩修长的娇躯如玉般晶莹洁白、完美无瑕;细若凝脂的肌肤透露着处女的纯洁和少女的青涩;如雪的双峰下,略|显单薄的纤腰和曲线玲珑的玉胯摇曳出青春少女无限的羞涩和朝气。
代安澜那双如葱白般的玉臂已经松软得毫无一丝力气;青涩纤细的大腿紧紧并拢,虽然双膝微曲象征性地做着本能的防御,但仍挡不住树林间的湿润和泥泞。刚过二八年华的少女已经浑身是汗,那股特有的处子之香瞬间弥漫了狭窄的驾驶室,陈二狗伸出手将女孩马尾辫上的皮筋粗暴地拽下,女孩如瀑的长发披散在洁白的双肩上;陈二狗狞笑着把那双大手放在了女孩光滑、细腻的胴|体上轻轻地分开了少女纯洁如玉的双腿。
“姐夫,别戴了,我今天安全期——算好了的......他们......他们能看见么?”
“看不见,贴着反光膜呢,外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