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是东风猛士还是悍马的大型越野吉普车、一辆普通的别克商务车,还有数辆各式各样的摩托车。
每辆汽车上都架着重机枪,军卡上还有数名军人手握重机枪在警戒。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庞,但是从大灯发射出的光线可以看见她们脑后在风中飘扬的马尾辫——这些是女军人。
“各位好,我就是郑——。”王阿贵无视对方端直的突击步枪,笑吟吟的准备开口。
“王阿贵!你被捕了!你们私自盗用国家军事武备、不听上级命令险些让国家重要人物陷入险地;你们这些行为对国家造成了重大损失,这一切你必须负责!从现在起,你的队伍被我接管了!所有人员听我命令!把王阿贵给我绑了,押回基地听候军事审判!”嚣张男还不待王阿贵把话说完,举起突击步枪对准王阿贵的脑袋连珠炮似的说出一堆话。
寂静——还是寂静——赤果果的寂静!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队伍中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笑得揉肚子的、揉脸的、抹眼泪的、跺脚的、拿着枪托砸地的,估计要不是军令在身,都会有人在地上打着滚的笑。
军卡里的女士们听见对讲机传回来的声音也笑得花枝乱颤,韩燕一边拍打着栏杆一边跺着小脚就差在地上打着滚的笑了——这世道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啊,见过傻x没见过这么傻x的人,他以为他是谁啊?一个区区警卫,是不是高级警卫都不知道就敢这么大放厥辞,真是打着灯笼没处找的特级脑残啊!
不仅王阿贵身边的人对嚣张男的举动感到不可思议,连一贯嚣张的大饼脸都感觉同伴精神有毛病,别说他们两个警卫,就是真正的军官过来了在这种实力的对比下也得好言好语哄着。大饼脸抬起枪口一脸疑惑地看着身边这个浑身发抖、两腿打颤、满脸黑线的同伴,像看一个傻x一样看着他,好像两人第一次认识一般。
“你们竟然不服从中央的命令?我告诉你们,此时此地我就代表中央!凡是不听军令者,一律就地枪决!建芬,对那个笑得最厉害的人实行军法!”嚣张男火冒三丈,扭过头大声对着大饼脸喊道。没想到大饼脸看神经病似的看他一眼,干脆一扭头回窑洞去了,嚣张男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
“啧啧啧,这帽子扣得够大的啊。代表中央?很好,许副队长,录下来了吗?这就是呈堂证供,老子要在军委那里和你打官司!”王阿贵手一挥,“哗啦啦”十八条各种枪械瞬间把嚣张男包围了,其中一个近一米八的高大汉子还举着空空如也的火箭筒对着嚣张男,然后左右看了看不对劲这才放下退到后面。
“报告队长!全部录下!”陈二狗一边举着枪一边拿出一根录音笔递给王阿贵。
“你是什么军衔?少尉?还是中尉?你有什么资格代表中央?你有什么资格代表中|央?”王阿贵严肃了起来,抬起手轻轻按下嚣张男的枪口,对着嚣张男发出一连串的质问,“老子是预备役陆军少校,引正营职,你不会是中校吧?嗯?”
嚣张男满脸黑线地还想说什么,但是王阿贵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继续大声斥责他的行为:“警卫员同志,现在我以陆军预备役少校营长的身份命令你放下枪,束手就擒!
“我......我是中央警卫团上尉连长,不接受你的管辖!你没资格命令我!”嚣张男心虚地喊道。
“哟,就是个连长?就是个上尉?你tm的有什么资格代表中央?请拿出中|央的书面命令来!没有是吧?你拿着枪对着自己的同志意欲何为?你拿着枪对着你的上级军官是何道理?你自称代表中央意欲何为?你究竟是何居心?你是不是国外特务组织打入我军内部的间谍?从实招来!来呀,给我绑了!”王阿贵也连珠炮似的打得嚣张男张口结舌,扣帽子谁不会扣?不就是两片嘴唇一磕巴的事情么?这嚣张男还太嫩,以为嘴巴一磕巴就接管了一支武装?要这样的话八年抗战还打什么?
王阿贵一挥手,陈二狗、金雨堂、钢索、铁甲这四个要么是力气大、要么是能打的人饿虎扑食般扑了过来,就要擒拿嚣张男。
“呯!”一声枪响,王阿贵感觉胸口一震,接着整个人被掀翻在地,95式突击步枪子弹短距离的冲击力虽然没有八一式大,但也足以把王阿贵这一百四五十斤掀个倒栽葱。
“队长!队长!队长!”刘大壮和陈忠他们带着一副惊恐的模样纷纷扑向王阿贵,几个人连拉带扯的围着王阿贵大声呼喊着;张宏伟拽着拽着却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曹雪振赶紧照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张宏伟赶紧咳嗽两声继续叫着。
“你杀了俺们队长!”陈二狗瞪大眼睛、额头青筋暴露,背后却身出两个手指头对人堆里的王阿贵做了个“你很二”的手势。接着陈二狗四人如饿虎般地扑向嚣张男,嚣张男毕竟是高级警卫出身,本能地抡起枪托反抗。
“你竟敢反抗!”陈二狗又大喝一声,四个人上去就对着嚣张男拳打脚踢;金雨堂趁着嚣张男疲于应付的一瞬间拔出了手枪对着嚣张男的小腿肚就是一枪。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过后,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