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金,你说让我咋说你呢?”陈二狗看了看这个傻不拉几的男人皱了皱眉头,好心点了点,结果却换来金雨堂憨憨的笑容和韩燕的白眼,“咳咳,说正事,估计该下大雪了,咱们得赶在大雪封路前进村子,不然的话机动性会降低,跑都不好跑。”
“不行,我们等下雪后再去。”王阿贵沉思了一阵后说道,“今年冬天不会比去年暖和,我记得新闻上说地球已经进入小冰河期了,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冷;冰天雪地的咱们跑得慢,但是丧尸也跑不快,甚至还会被冻住,介时我们有大量的时间去搜集物资,这是其一;第二,在冰天雪地的时候其他幸存者出动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们没有我们这么强的装备,万一出个什么事跑都跑不掉;这样我们可以尽力避免和其他幸存者队伍遭遇。我们得尽量把危险降到最低。大家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和其他幸存者遭遇的话我们也不必怕他们吧?”金雨堂说道。
“你见过的最大型幸存者队伍是多少人?还有武器装备?”王阿贵不答反问。
“那些老弱妇孺的队伍就不说了,就说我们见过的纯暴力团队吧,七八个人,一杆猎枪,清一色的钢管、斧头、西瓜刀,应该是以前的混混们,这些人一把手枪就能吓跑。不值得一提。”金雨堂说道。
“半个月以前我们见过一个清一色青壮年的团队,我来说说他们的武器配备吧:十九个人,小口径两条,大型猎枪三条,带瞄准器的弩机三把;弓箭6把;而且人人一把柴刀,乘两辆皮卡;有没有手枪没看见。如果我们恰巧碰见这样的队伍我们怎么办?我们四条步枪能干的过他们么?”陈二狗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我操,这附近还有这么强的队伍?”金雨堂惊叹一声,“这肯定是以前道上的人,不然从哪里搞小口径?”
“那啥我插句嘴啊,咱们都是受过训练的士兵,他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咱们怎么打不过他们呢?”韩燕有些不解地插了一句嘴。
“”王阿贵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心中暗道:还是年轻没经验啊。
“燕子,多听、多想,慢慢地你就明白了。这会儿少说几句吧啊。”金雨堂被打断思路有点烦躁;看金雨堂眉头紧皱,韩燕知趣地吐了吐舌头闭上了嘴——在末世,女人必须识时务,男人商量事的时候女人不要多嘴这是规矩,韩燕虽然心里感到不爽,但也不敢说什么。
“呵呵,老金,别急,思路断了慢慢想。”王阿贵心道,就你这人家韩燕不烦你就怪了,你比我还闷蛋,“燕子,你可以想一下,他们换得起命,咱换得起吗?”
韩燕老实了,王阿贵没多说,但这句话却一针见血地指出己方最大的弱点——换不起命。要说打,四条制式步枪怎么也不是小口径和弓弩能比的,但问题是对方人多,如果这真是黑社会团体组成的话他们以命换命怎么办?这边用炮灰吸引火力,那边用弓弩和小口径偷袭,王阿贵四人根本和他们打不起;敌死一千己损八百的买卖王阿贵他们做不起;而且还有一点,他们根本不知道对方的人中有没有军人,都饿得精瘦菜黄,不动手根本看不出有没有行家,万一有现役军人的话,王阿贵和陈二狗可不敢和现役军人比枪法,毕竟他们已经好几年没摸过枪了,又没有足够的弹药让他们恢复枪法。
“那我们明天先去摸摸情况?”金雨堂问道。
“嗯,明天我们仨骑摩托去,看看哪里的村子还给咱们留了东西。”王阿贵这回放心宋婉儿不在身边了,以往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让宋婉儿一个人藏起来等他们回来,能带着她时一定会带着她,“燕子,明天就你们俩了,打起精神;你没打过和人的战斗,一定要万般小心哦。”
“你打过仗呀?”韩燕眨巴着黑亮亮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王阿贵;眼神看似纯洁如水,实际上那意思就是你少教训我,我们特警还没你普通兵参加的战斗多?你见过手榴|弹爆炸吗?见过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吗?
“我说燕子,你今天咋了?少说两句能怎地?”金雨堂这回真有点急了,韩燕这么不懂事让他感到脸上无光。可是他忽略了,没参加过战斗的人根本无法体会到那种相通的、特殊的共鸣——这种共鸣只有真正上过战场的人才能互相感受到;金雨堂自打来的第一天就感受到了王阿贵身上那种独特的气息,那种气息能和他产生共鸣,但是这股气息的气势要远比自己身上的强得多——这说明王阿贵遇见过真正强大的敌人。
“04年小鸠山缉毒战,当时我是喷火手,你应该听说过。”王阿贵笑了笑,脑海中浮现出深山老林里那个如幻如梦的身姿和猎猎作响的风中长发。
“不好意思哦,我又多嘴了——我保证下不为例!那场战斗我听说过的,我们观摩课上就有这场战斗的照片——太惨烈了。”韩燕虽然心直口快,但不是傻子,一听王阿贵说起“小鸠山缉毒战”她的脸“蹭”地就红了,她有些后悔自己的不懂事,因为她知道那场不为人知的战斗是多么的惨烈。
在那场不为人知的“缉毒战”中,穷凶极恶的“毒贩子”不仅携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