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nn的,走!老子也是一个兵!今儿赌命了!”陈二狗大吼一声壮了壮胆子,虽然他开摩托车的水平不如王阿贵,但是这个办法自己还是勉强能做到的,况且如今已经无路可逃,那就拿命赌一把吧!
“嗡――嗡!”摩托车跃上人行道,轰鸣着钻进路边的平房区,在狭窄的胡同中急速冲过,然后停在平房区中的行车路上,三人停下来喘口气,为的是让丧尸尽量能远离引桥。
丧尸毕竟是低等生物,只知道跟着摩托车屁股后面追,而想不到去胡同口堵截;不多时,平房区的胡同中挤满了黑压压的丧尸。平房区中的丧尸能跑的看来都跑到引桥下凑热闹了,王阿贵一边消灭掉行车道上仅存的几头丧尸,一边紧张地注视着这条行车道的尽头,他害怕会有丧尸从那里摸过来。
当所有的胡同口全部走出来丧尸的时候,王阿贵发动了摩托车,锁定油门,高举着工兵铲冲出了平房区,在那条南北向的干道上几个拐弯,再次停在了那个小土坡后100米的地方。
“二狗,你先来!稳住摩托,就像小时候骑自行车飞跳板一样,没事的!”王阿贵对陈二狗大声地鼓着劲!陈二狗的水平一般,比刚会骑摩托车的人强点,这个办法的危险性对他来说有点大,倒不是说多难,但是需要的是胆子。
“还还是你先来吧!你给我演示一遍吧!”陈二狗明显感觉到底气不足,那几年整个华夏大地不管大城市还是小城市都在疯狂地禁摩,他从部队里出来后,多少年没再碰过摩托车,如今没忘记还会骑就不错了。
“二狗!加油哦!我相信你行的!”突然李婉儿松开了王阿贵的腰,对着陈二狗嫣然一笑,举起小拳头朝他晃晃。虽然李婉儿这个笑容挤出来的是那么勉强、笑得不比哭得好看到哪去,但是她明白,女人的鼓劲有时候比男人的鼓劲更有效。
“婉儿!相信我!”果然,李婉儿的鼓舞让陈二狗多了一丝豪气,陈二狗感觉心中有一股火焰开始了燃烧,底气也足多了,朝着王阿贵和李婉儿竖起了大拇指,坚定地点了下头。
“好!看清了!我们只有一次机会!”王阿贵朝陈二狗坚定地点了下头,“兄弟!你能行的!”
“婉儿,抱紧了,闭上眼睛,不论多害怕都不要睁开眼。”王阿贵盯着眼前的小土坡,拍了拍李婉儿的小手,即是喊给她听也是喊给自己听。
“嗯,我相信你。”李婉儿紧紧地搂住王阿贵的腰,把头贴在他后背上,努力地闭上了双眼。
“好!走了!”王阿贵拧动油门。“嗡――嗡!”,刺耳的轰鸣声中,摩托车发动机瞬间加速到每分钟6000转,排气管剧烈地震动着,浓浓的黑烟滚滚喷出;“唰――!!”摩托车后轮急速旋转,飞转的轮胎在地上打着滑,地面上的沙石瞬间扬起一股尘埃,一股橡胶的焦臭味传来,“嗡――”王阿贵猛地一拧油门,摩托车瞬间加速朝着小土坡疾驰而去。
摩托车带着一股烟尘和一缕黑烟飞出了小土坡的尽头,然后稳稳落在那辆宝马车的顶棚,五百多斤的重量带着巨大的惯性砸在宝马车顶棚,没想到只是把顶棚砸得扁了些而已,可见德系车辆的坚固果真名不虚传!
借着这股冲劲,摩托车再次加速冲上足有30多米长的预制板,十几公分厚的预制板被震得“哗哗”作响,但却没有丝毫碎裂的意思;摩托车加速到最高时速,带着破空声冲出了预制板高昂的尽头凌空跃向空中,在群尸漠然的注视和震天的吼叫声中,飞过了引桥上侧翻的公交车,扑向前面宽大的路面。
“噗通!”摩托车带着巨大的冲力重重地落在了桥面上,王阿贵感到浑身一震,趁着这股冲劲继续加速,延着引桥冲上六环路,抽出工兵铲砍翻了几个拦在引桥上的丧尸。
“二狗!来吧!咱是老兵!”王阿贵冲上六环路面,前闸一紧,右腿在地上一蹬,借着惯性“刺啦”摩托车一个180°甩尾正面面向陈二狗,冲他竖起大拇指。
“好吧,老子来了!人死鸟朝天,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陈二狗身边的丧尸越来越近,密密麻麻的数百颗尸头涌动着,张开的尸口散发出浓浓的恶臭,一双双深陷的眼睛冒出青光,看着一个食物飞跑了,丧尸们不想再放过另一个食物,它们要把陈二狗包饺子,然后撕碎,活吃。
“爹来也!”最近的丧尸已经走上了人行道,陈二狗再也不敢犹豫,大吼一声,拧动油门、挂档,加速,摩托车咆哮着冲上土坡然后砸在宝马车的顶棚,看着眼前长长的预制板,陈二狗干脆闭上眼睛吱哇乱叫地冲了上去,带着一股烟尘飞出了预制板。
陈二狗的摩托车性能不如王阿贵骑的警用车好,他也不敢学王阿贵那么飞、也没那个能耐那么飞,尽
(本章未完,请翻页)管那样很拉风;他老老实实地按照王阿贵说的,先是飞过预制板,然后落在侧翻的公交上,再从公交上落地。
“轰”,摩托车重重地砸在侧翻的公交车上,公交车侧面的铁皮被砸下足有半米深,本来就已经在侧翻中倾斜的铁皮再次倾斜,车顶也跟着变了形;顺着这股劲,陈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