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派出士兵,在陇山翻山越岭,寻找通往列柳城的羊肠小道。每过一天,吕布就焦虑一份,三天过去,依然毫无进展,吕布变得焦躁不安。
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吕布被马腾死死堵在街亭出口,庞德闷声一旁看笑话,坐等吕布放他离开时,事情出现了转机。
马超大军突然袭击天水,天水守将姜冏连兵少将寡的魏延抵御起来都十分吃力,何况是兵强马壮的马超大军。马超军不日即克,连姜冏派出求救的信使还没抵达翼城,天水便被攻破。
姜冏奋力血战,杀出一条生路,本想撤回翼城。回想先前马超统领的骑兵攻无不克,猛烈气势,担心大军在外的空虚翼城无法抵挡,决定前往韦康、钟繇处般救兵回援。
姜冏不知道前线战事如何,也不知马超、张猛等为什么会突然回军攻打天水,决定前往陈仓将马超部众反叛的事情上报,同时带回援军解除翼城之危。
马腾掐断钟繇归路,无信使可通关陇大道,姜冏根本就不知韦康、钟繇相继战死。等姜冏满怀希望来到街亭,才得知马腾在街亭挡道下寨阻韦康退路。姜冏无法穿过街亭,想挽救翼城,只有搬回救兵,姜冏转道列柳城。上天垂怜,好在通往列柳城的是山僻小道,西凉战马无法在冰雪上到达列柳城,列柳城尚未被西凉军控制。
在列柳城县令帮助下,从城中找到几名老猎户,在老猎户带领下,姜冏及随从由极其陡峭的悬崖峭壁间找到一条绝路,通向关陇道。在悬崖上盘旋而下,仅有半尺的断崖裂痕上是手掌厚,斜滑的冰层。姜冏余光往脚下深渊扫了一眼,脑海中一震天旋地转,若不是一名老猎户眼疾手快,姜冏将会一头栽下悬崖,粉身碎骨。
“大人别往下看,眼中只能看脚下这半尺道路。”一名老猎人提醒道。
姜冏在起伏陡峭群山中翻越,不知盘旋绕转了多少次,关陇大道就在脚下,大道上,一个个连成一条直线的大营尽收眼底,姜冏激动的说道:“韦凉州的军营,一定是被反叛堵断归路的我军大营!翼城有救了
(本章未完,请翻页),某终不负少将军!”
姜冏做梦也没想到,他眼中的大营是有屠夫之称的吕布、高顺的兵营,他根本就不相信韦康大军会全军覆没,一个未能逃回翼城。
上天最是捉弄人,就在姜冏喜极而泣时,老天将他的希望生生掐灭,一个红衣女子手提月牙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注意你很久了,你在绝壁上方时我就看到了。”
“你们是谁?”姜冏压下惊慌,厉声壮胆喝问。
“你猜猜看,保证猜不中。”吕玲绮狡黠的笑道。
“在下凉州刺史韦大人帐下将领姜冏,不知姑娘是那个山头的?若行个方便,我家刺史大人改日必登门重谢。”姜冏还以为吕玲绮是落草为寇的山贼,他可不知眼看这女子就是天下闻名的巾帼营首领,巾帼营未和西凉交战,谁又想到吕玲绮突然又从武关跑到陈仓随父出征呢。
“你是找韦康的?那只有……”吕玲绮及时止住话语,差点就将韦康全军覆没的消息说漏嘴了,她有点想不明白,山下明明是他父亲的大营,这个糊涂鬼居然还一点不害怕的样子。
“正是。不知山下可是刺史大人营寨?劳烦大王放行。”
吕玲绮眼珠滴溜溜乱转,既然这个糊涂鬼将他父亲大营错当韦康大营,那就将计就计,先骗下山再说,不过得先打听清楚这家伙有用没用:“不知各位是从何处来?”
“在下从天水远来,马腾父子背信弃义,反叛朝廷,天水已被攻破,翼城危在旦夕。”姜冏真把吕玲绮当做山贼了,谁叫她是个女子呢,若是男子,或许姜冏还会怀疑是个年轻小将。
“安啦,马腾和韩遂造反习惯了,几年不造反浑身不舒服。本大王问你,可是从列柳城而来?”
“正是。街亭道路被马腾封死,无法通行,我绕道列柳城而来。”
“真有通往列柳城的道路?”吕玲绮高声大笑:“我找到路了,我找到路了……”
“你们才是带路的向导吧?”吕玲绮突
(本章未完,请翻页)然转脸朝几名老猎人问道,这几名老猎人与姜冏一行格格不入,一副卑微弱小气势,一看就是带路的。
“回禀大王,小人正是。”几名老猎人忙不失措的点头说道。
“只有这一条小道可去列柳城?”
“不,还有很多条,只是这条路是最平坦好走的一条。”
“这……从悬崖上下来,也叫平坦?背靠悬崖缓行也叫好走?”吕玲绮正有些傻眼了。
“你不是山贼?”姜冏从吕玲绮话语中感觉出不同寻常,吕玲绮不像一个普通山贼,话中透露着诡异。
姜冏不过是一个求救信使,有这些猎人带路,完全可以前往列柳城了,所以,姜冏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吕玲绮双眼一瞪:“你管我是谁,你不是要去山下大营吗?我送你去。”
吕玲绮派人扶着几个老猎人,生怕这几个向导失足摔死,姜冏一行就没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