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恒见李大目登上城墙,身边临时组织起来的私兵被杀得节节败退,心中暗骂这些没见过血的士兵无用,要不是吕布以屠城相威胁,他们见这惨状早就开门投降了。
吕恒亲自拿着一把长刀,带领几名士兵剿杀李大目。
李大目本身武艺不高,仅有一身胆气和力气,难以招架吕恒,身上多处受伤。
吕布见李大目登上城墙,后面的士兵却无法架稳云梯,一旦架上云梯就被守城士兵掀翻,眼见李大目不支,策马就要亲自攻城。
一旁陈宫派来监视吕布,不让吕布上阵地陈禹死死拉住吕布缰绳,劝道:“主公乃三军之主,坐镇中军,不可轻赴险地,某去支援。”
“鸣金”:陈禹去支援?吕布想都不想,下令鸣金。
李大目听到吕布鸣金,见一架云梯搭来,荡开吕恒的长刀,翻身扑到云梯上退下城了。
吕布亲自带着士兵道护城河边迎接李大目,只见李大目浑身是血,依然精神抖擞:“帐前校尉李大目勇不可挡率先登上城楼,夺了头功,战功彪炳,特封你为帐下督。”
“谢主公厚恩,末将这便去破了这旮旯立下夺城大功。”李大目转身又要带着士兵前去攻城。
吕布叫住李大目,看了看这一个小小淮阴就损失了上百个死亡军团士兵,狠的牙齿紧咬:“淮阴上下一心,众志成城,眼下不易强攻,只能智取。”
“传我将令,其他三门停止攻城。”吕布向身边地陈禹说道。
“喏。”
就在吕布撤军命令还没传到其他三门时,东城门孙观部。
孙观满脸怒色,对后退的士兵一阵猛砍才止住颓势:“北门主公处已杀上城去,某东门还没填完护城河,城上几箭就把你们射退,都是没卵、蛋的孬、种。谁胆敢越过此线杀无赦!”
孙观见士兵不敢冲锋,往后败退,在护城河边划了一条线,对督战队说道,说完之后一手举盾牌,一手拖着一袋泥土就往前冲。
“呜呜...”孙观只听见号角声响起,等他发现时,敌军已经杀到他阵尾,一面魏字大旗在他后军中左冲右突。
“哪里来的蛮子,死来!”孙观大怒,塞外胡人何时杀到徐州来了?号角是胡人惯用的行军指挥器物,大汉都是使用战鼓助阵。
来将带着五六百铠甲、武器不齐更像山贼地士兵迅速的从孙观阵后往前突,不等孙观反击就跑到吊桥边,朝着城楼高呼:“吾乃盐渎令,淮阴令吕恒速开城门放吾入城协防。”
吕恒见孙观一时半会组织不起战阵,便从城楼上放下吊篮派人捡回盐渎令抛过护城河地大印检验。
“吾千里迢迢来援汝,汝却害吾耶?”盐渎冷在吊桥处一边抵挡孙观零散士兵的攻击,一边朝城头上吼道,盐渎令见淮阴令仔细检查大印,害怕被识破,出口激道。
吕恒见盐渎令印和回援信上大印对得上,慌忙下令打开城门放下吊桥让盐渎令率军入城。
“哐当”一声,吊桥砸在护城河上。
“后军砍吊索,前军随某夺城门。”盐渎令一声令下,率先朝城门杀去。
吕恒见盐渎令过了吊桥,有几十个士兵却留在吊桥上砍吊索,慌忙说道:“快拉吊桥,关城门,这是贼兵!”
盐渎令杀到城门边,翻身砍死正要关闭城门的士兵,大声说道:“某乃温侯帐下魏越是也,逆贼纳命来。”
魏越身后的士兵蜂拥而进,将城门死死堵住,不让合上。
“是援兵,快抢城门!”孙观见城门被刚刚袭击他的蛮子堵住不让关闭,回过神来,当先率领士兵朝东城门杀去。有孙观两千多人加入,守城士兵未经战阵,一旦短兵相接,弊端显露无疑。被杀得节节败退,城门洞尸体没抛下几具就被孙士兵观推到城内。
“咚...咚...”北门外的吕布听到东门城头传来阵阵急促地告急鼓声,心中暗暗惊呼看走眼了,没想到孙观居然是这么悍勇地一员悍将,在自己北门失利的情况下能将东门杀得告急。
“李大目带领死亡军团支援东门,陈禹指挥士兵佯攻北门,传南门吴敦,西门臧霸配合东门佯装攻城,传张辽陈宫拔营来淮阴城。”
“喏。”
吕布怕他攻打淮阴时,大营被人劫了,专门留下陈宫张辽二人守大营,大营内可是存放了十几万担粮草,今后一年的军粮,不容有失。
东门告急,城楼守军一蜂窝全往东门挤去,吕布见城楼上守军稀少,准备亲自夺城,再次被陈禹挡了下来。
这时,西门再次想起急促地鼓声。
臧霸见守兵全往东门支援,越过护城河,登上城楼。
守军见敌军攻上城来,想要将之赶下城去,哪知敌将枪法了得,密集地枪影犹如一只展翅地凤凰,将团团围困上来的士兵尽数戳死,他身后的亲兵见主将守在垛口,奋力朝城上攀爬。
还不等第二波守军围攻臧霸,臧霸身后便开始跃出士兵,攀爬上的士兵越来越多,守卫被杀得直往城楼下退。杀上来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