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盗洞,脚下的土地立即变得坚实起来,和外面被水浸泡成泥浆的路面形成鲜明的对比,用手电往地上一打
,我才看到,这竟然是青砖铺成的地面。
原来这一下,老鼠竟然直接定准了位置,通到了墓道里!
老鼠跟五爷您显得对这种地下的建筑很了解。
老鼠用手电照了照墓道,看了看壁画说:“主墓穴应该在东边。”
“阴位不正,在东南。”
“东南?”老鼠诧异,“不对呀,东南没路啊!”
两边都是笔直的墓道,东南都是石墙。
您直接走在前面带路,说,“走走就有路了。”
大概走了一会儿,您就在墙壁上找到了机关,开了一扇暗门。
老鼠很惊讶,“五爷,您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您说:“如果正常墓穴机关我没你了解,但他要是用来养尸……绝逃不过我的眼睛!”
正如您所说,我们走进了一个邪恶的地方。
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诡异的场景!
这是一片巨大犹如足球场大的地方,四周摆满了朱红色的棺材。
因为时间的侵蚀,棺材上的颜色显得有些斑驳,甚至出现破烂,但那些保留下来的颜色依然鲜艳,犹如……鲜血!
棺材整齐排列,好像九宫八卦一样,拱卫着中间的一个高台。
“好大的阵势!”您对这个东西似乎很谨慎。
那个戴帽子的人说:“这是个大家伙,扛不住,咱们走吧!”
他说的很坚决,转身就走。
老鼠也犹犹豫豫地跟着戴帽子的人后退。
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当时您脸上的神采。
他们两个已经害怕要走,您竟然跃跃欲试,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想要挑战一下!
这辈子我最佩服的人唯有你了五爷!
因为,后来我才知道那东西到底有多么厉害!
他们俩知道五爷您的脾气,也都没有继续劝阻。
您从行礼中掏出一杆杏黄小旗,念咒之后直接一丢就扎进了地里,直挺挺地立着。
但紧接着,杏黄小旗一晃,咔吧一声,从中间横断!
那场景太诡异了,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身冷汗。
“果然厉害!”您不但不怕,反而直接走进了那满是棺材的方阵当中。
就在您踏入棺材方阵的一瞬间,所有的棺材都齐声发出一声闷响!
“唉?到了,五爷,咱到家了。”
老伯停止讲述,让我下车,我们已经到家了。
跟老伯讲述的一样,他家就在村子的最东头,最后一家。
不但如此,跟他家挨着的农户也都极远,像是被孤立了一样。
老式的木门,青砖围城的院子,让我脑海中似乎触动了一些什么。
进了屋,乌丝发出昏黄的灯光,让人不禁升起睡意。
“五爷,这两天您就迁就几天,睡在这屋里吧。”老伯让我睡在客厅西边的屋里。
“哎!好!”我连忙应着,心里十分感激。
这些天我漂泊在外,床都没怎么睡过,老伯能够让我睡在床上,我已经是很感激了。
我靠在床背上,浑身一阵发虚。
伤口感染太严重,虽然打了一天的消炎针,身子还是虚的紧。
看老伯忙里忙外,又是给我端暖壶,又是端尿盆的,我很不好意思。
等忙活完,老伯冲我哈腰点了点头,准备退出去,但到了门口却停下来。
他看着我问:“五爷……您是不是在路上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想到在水中的经历,皱眉道:“这个,我也不太确定。”
因为毕竟后来我身上也没有水,旁边更没有河,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不敢太确定。
“那就是碰到了。”老伯很确定,“您把他们赶跑了?”
“算是吧!”如果说那是不干净的东西,也算是被我打跑的吧。
老伯点了点头,说了句然让我早点休息,就关门出去了。
躺在床上,我看着乌丝因为电压不稳而忽明忽暗,思索起路上的事情。
我记得清楚,当时掉下车子以后,老伯是立即就不见了。
或者说,我们是因为那场浓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而失散了。
但为什么我叫喊老伯他却不回答我哪?
之后我经历了那些诡异的事情,难道只是凑巧那段路比较紧?
那,为什么老伯没事?
他原本一直就在路边等着我,为什么不来救我?
我越想越发觉得老伯可疑。
不过,听他讲述我当年的故事,我怎么听怎么觉得离谱。
所有来这里的人躺在地上回不去,地下跟足球场那么大的墓穴,还有棺材方阵,怎么听怎么不靠谱。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