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奇。
“秘密,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也。”我故意调侃了一下,“还有什么叫之前不拿出来,这是最近才弄好的药,还不知道灵不灵,不过看你的手应该是好药,表现不错小白老鼠。”
侯三没好脸的瞥了我一眼,把敷药的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说,“怎么有股子莲花的清香?”
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狗鼻子,这白色的粉末正是用莲蕊须做成的中间加了点白醋,我已经把莲花的味道消减了大半,这小子居然还能闻的出来,真是不简单,要不是平时总和些药材打交道就连我也是闻不出来这里面有莲花。
“大老爷们儿,怎么这么娘们唧唧的,好了既然你不说,就滚吧,我还有点事儿要办就不和你一块走了”侯三接过书胡乱的往书包一塞,见我沉吟不语就朝我骂了一句,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潇洒一转身离开了。
马大脑袋、侯三、妮子、娟儿还有我,我们五个人都习惯了被这“泼猴”骂,每次他不在的时候也会发发牢骚,编排一下这“野猴子”。
妮子在我们无人中脾气是最好,但那一次在我们内部编排侯三的时候说的最狠:
“这野猴子,压了五百年都没成家养的,佛祖真该把另只手也用上,压个一千年看他还野不野,再不成压个一万年,或是在这猴子身上弄个山一样的龟壳,看他还敢大闹天宫还不敢......。”那次的会议,成了妮子的演讲报告,核心内容和中心思想围绕着侯三,原名:侯司明同志,不该大闹天宫为主要指导方针展开的紧密言论。
事儿马大脑袋拉我一块去厕所,悄悄告诉我说,妮子喜欢侯三,之所以今天发这么大脾气就是因为侯三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给一个陌生女生让了座,才导致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个道理我深刻的明白并且一直执行到今天的,扯了扯马大脑袋胳膊,说了句体己的话:
“孩子大了,咱管不了了,别掺和,啊。”
马大脑袋转着两小眼睛足足看了我五分钟,最后终于憋出来一句话:
“哥,您圣明。”
“臭小子,也不瞧瞧我是谁。”这小子一句话逗乐了我,一抬手就习惯性的拍了他的******一下,万万没想到,他这个时候来一个屁,好家伙我愣是在水池边洗了半钟头,感觉还有味道,路过的老师还批评我不要玩水。
被我用检查水龙头给糊弄过去了,这要是承认了,一份检讨外加上请家长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