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行与别人把酒言欢的时候,忘了家中还有四个混世小魔王。平常无风还能掀起三尺浪,更别提不管不顾之后了。
刘景鑫躺在床上对三个弟弟说道:“你们说大哥应聘成功的是什么岗位?还没回来。”
刘景垚啃着手指,努力想了想,“不知道,反正能给我买好吃的就行。”
“我猜是…”刘景森对刘景淼挤着眼睛,坏坏的笑着。“哈哈,这么晚还没回来,还能有什么工作。”
“我真的是好桑心,大哥为了我们出卖了他纯洁的灵魂。”刘景淼用手捂着头,痛心疾首的说着。
东瞅瞅,西望望,确定大哥不在旁边,刘景垚非常小声的说道:“还出卖了他的身体。”
“你们三个怎么说话那,哪有这么说咱们大哥的。”刘景鑫瞪了三人一眼。
刘景森从上铺翻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刘景垚旁边,恶狠狠地看着小五,“大哥对你这么好,又给你买好吃的,又给你买新衣服,又照顾你,你还这么说他,真让人来气。”
“对呀,对呀。”刘景淼也随声附和着。
小五不以为意的说道:“哼!还来?从小到大就属你俩最坏。”噘着嘴,掰着手指头,嘴里念念有词,“姥爷的那两只朱顶紫罗袍就是你刘老三喂撑死的!爷爷的紫蓝金刚是你刘老四放走的!给果果的情书也是你俩一起写的!从来干完坏事都是让我背锅……”
刘景垚一件一件地数落着两人,不过却没人听他的碎碎念。
“老三,老四你们应该说大哥去做男公关了,这多文雅。”说罢,刘景鑫也没忍受住,“哈哈!”
一句话打断了小五的碎碎念,更让三个小鬼目瞪口呆。
“怎么,我说错了么?”见弟弟们如此反应,刘景鑫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说错。”
“二哥啊!”
“你太有才了。”
三人互相看看,一齐说道:“你变腹黑了,不过我们喜欢。”
“景行,来咱们爷俩再喝一杯。”
刘景行伸手将杯中酒倒满,“伯父,您这千杯不倒啊,真是好酒量。”所谓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从不动声色地暗赞到赤裸裸地溜须拍马,刘景行为了领取这份薪资,也是煞费苦心。
唐父听到刘景行的夸赞,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唐母与唐汐晨并没出来的意思,不动声色的掏出一盒红河道,“这几年你伯母管的严,不让抽烟,不让喝酒。这过的还有什么意思那!这抽颗烟跟做贼一样。”
“伯父,这也是您对伯母爱的一种表现么。”
派给刘景行一支烟,自已点燃后,享受地吸了一口。在一片烟雾缭绕下,唐父注视着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怪不得汐晨会和你在一起。”
刘景行同样注视着唐父,乐呵呵的说道:“放心吧伯父,我不会让您失望地。”
“不服老不行啊,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喽!我把汐晨就交给你了。”
“汐晨跟我在一起,她依旧是您的女儿。”
如此深邃的黑夜,只有依稀的几颗星光在闪烁。灯光照亮着城市的天空,一条条街道变成了皓光闪耀的银河,仿佛为明珠这坐不夜城的夜晚奏着乐歌。
据说酒是一种灵感与情感的催化剂。喝酒之前,你是世界的;喝酒之后,世界是你的。其实酒量小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酒品不好。
“六个六啊!哥俩好啊!谁怕谁啊,乌龟怕铁锤啊!”
随着时间的推进,刘景行喝的已经有些迷醉。
唐父看着满口胡言的刘景行,“小晨,景行喝醉了。”
坐在客厅说话的唐汐晨与唐母听到唐父的呼喊,结束了母女之间的对话。
“老唐,小行今天刚来,你就把人喝多了,真有你的。”
“他自己酒量不好,也不能怪我啊。”唐父苦笑的说道。
唐母一边收拾着餐桌,一边数落着唐父。“你可算是有理由了,又抽烟,又喝酒,今天挺开心吧!”
唐父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低下头,唐汐晨看着如此温馨的父母,也忍不住笑出声,“妈,你看你给我爸吓得!”
古语有言:所谓美女,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冰雪为肌,玉为骨,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这个标准极其高,凡夫俗子没有几个能当得上如此评价。
唐汐晨却恰如其分地能当得上这个“美女”的称呼。花容月貌,玉骨雪肤,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衡翠。
这一笑当真是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刘景行又抽风地说了一句,“大哥,来,我敬你一杯!”
“你叫我什么?”
“大哥,我跟你说,我枉入红尘许多年,未带一女把家还,桃花潭水深千尺,不知谁是我的情~~!”
“你喝醉了。”唐汐晨连忙给刘景行使着眼色。
唐父胸口一阵起伏,连一直对刘景行十分满意的唐母脸上也有了几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