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气候就是这样变幻莫测,莫名其妙,毫不讲理。昨天还是寒风萧瑟,气势汹汹,彷如世界末日,今天就温暖如初,阳光明媚,彷如开平盛世。于是错过了昨天的思考,想象,不见,今天就想是小别胜新欢的情侣一样很早的怀着激动的心情,莫名的冲动,发挥着不让一日闲过的精神赶集似的赶来了。老远就可以听见某花痴的欢呼雀跃的欢笑,就可以见到其未见其人,先闻其身的特色。
“莫归尘……”雨晴像是唱歌似的叫出了他的名字,不知以多大的加速度然后以多大的速度从千米之外急奔而来,其中的激动心情,澎湃的情感可见一斑。让莫归尘顿时一脸的黑线,满头的汗水,一心的纠结,原来一个的名字可以完全不用绰号来修饰,但同样可以达到相同的效果,同样的囧,同样的听着丢人,同样的有趣,同样可以让人印象深刻。
“呃……雨晴同学,你以后可以不用这个音调与语气叫出我的名字吗?这样别人会误会,再者,某人会感到很丢人,ok?”莫归尘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平静的语调,强行压抑着内心剧烈波动的情绪,舒缓内心很是纠结的心,微微道来。
“哦,真是不好意思,我一见到你,突然就内心激动,突然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而咬到舌头了,对,咬到舌头了,额呵呵……”雨晴随机应变,见风使舵。冠冕堂皇,理由充分感人,让人不得不怜香惜玉,毋庸置疑,同情心泛滥。
“好,好吧,你赢了……”莫归尘一脸无奈,一脸黑线,这个理由的确够充分,的确够不可辩驳。顿时,莫归尘对此人的狡猾和狡诈又有了一番新的见解,原来她并不是那么一味的单纯啊,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又见喷泉,又见操场,又见一帘幽梦。
许多故事都可以从一个永恒不变的场景中演绎出无数变化无常的哲理,演绎出无数变化无常的梦。或许那边的喷泉,那边的操场就可以作为这样永恒不变的场景,去演绎出关于莫归尘和雨晴的无数想象,无数思考。
就像很多天前的某一天,莫归尘和雨晴先是一番嘘寒问暖,谈天说地,高谈论阔,最后就开始进行他们永远也讲不完的关于未来的想象。莫名其妙的,雨晴突然心血来潮的想起了某天莫归尘的参赛作品,关于参赛作品里的某些东西。她总认为莫归尘获得那个一等奖是实至名归的,而自己也是心服口服的。所有人对这点都是毋庸置疑的,这点就是不刊之论。
“莫归尘,那次的参赛作品里你所描绘的画面真是天马行空,不可思议,然而又是那么合情合理,符合逻辑,让人叹为观止,好像你就是年轻一代的先知似的,有着可以预言未来的不可思议的力量,连老师们都对你的作品拍案叫绝啊。你是怎么做到的呢?难道你每天都在了解国家大事,都在分析各种时事要闻,预计着将要可能发生的各种事物?那也太神了吧?”雨晴总是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这也是雨晴最初欣赏莫归尘的原因之一,她总觉得这个莫归尘像是一个天外来客,将这个世界一百年里发展的各种大事小事了如指掌。
“如果我说我亲眼看到过那些东西,还专门学过那些被我们称为历史的东西,你会信吗?”莫归尘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眼中闪过诡异的光芒,怔怔的看着雨晴说道。仿佛有种神秘的错觉,让人有种不得不信的魔力,让雨晴有种想要做出肯定回答的力量。
雨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她虽然有这种错觉,但她在怎么花痴,也不会因此而丧失理智,也不会大脑短路的认为莫归尘还真是先知,还真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虽然她也是经常看穿越这方面的小说,但怎么也没有达到走火入魔而丧失理智的地步。亲眼见过,亲自学过对自己来说仍是未来的历史?打死她也不相信,打死谁也不相信,鬼才相信呢?虽然莫归尘平时也不怎么开玩笑,但此时雨晴也只能当莫归尘开玩笑了。不当开玩笑还能怎么办?难道还要固执地认为真有这么一回事?那恐怕马上就有人打电话到120说这里有一个神经病,请求支援。那可就惨了。雨晴现在可不想在精神病院里度过自己的后半生呢,她也不想和一群神经病整天呆在一起,那样迟早也会的同样的神经病的。神经病会传染,难道你不知道吗?
唉,可怜的雨晴迄今为止还没有谈过一次恋爱呢?她可不想就这样讲自己的青春耗费在危险的神经病院中。
雨晴看着莫归尘,眼神中隐藏着隐隐的期盼,心中装着急切的渴望,满脸露出殷切的神情,灼灼地望着莫归尘,跟想要急切的谈恋爱似的,希望莫归尘说出他想象的秘诀所在。
莫归尘并没有说话,好像没有丝毫见到雨晴颇为丰富的表情,自顾自的仰望天空,看着天空中浮云,仿佛一切都是浮云似的,仿佛雨晴的表情也是浮云似的。颇有点风轻云淡,高深莫测的感觉,就像一个世外高人对尘世的任何事都是那么满不在乎,那么毫不在意,那么无所谓,似乎已经看破红尘,欲回头是岸的感觉。也许,冥冥之中,莫归尘天生就有这么一份伤感,无论现实当中的,还是雨晴印象中的,他总是有着悲天悯人的理由,总有着多愁善感的原因,总有着愤世嫉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