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萌混饭吃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也没见你这么激动呀。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墨白回敬道。
“我靠！熊孩子！合着你以前都是哄我玩啊？啊！”
连城舞攥着墨白的衣襟，表情扭曲。
不得不承认墨白真的长大了，原来还没他一半高，可以抱在怀里揣在兜里，现在比他还要高一点，体格也比他壮实，最气人的是——这张脸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哥，你陪我玩，我肯定要奉陪呀。哥，你怎么了？你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墨白眨巴眨巴桃花眼，一脸纯真，依旧是人畜无害的模样。
连城舞松了手，“熊孩子，我养了你十一年，可还是不知道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我一直在猜，现在我不想猜了，我要你告诉我！”
“哥，你没有养我，你只是让我变强了。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活的很好，衣食无忧，就像现在。哥，你一直在压制我，又替我造势，真正该提这问题的人，是我！”
“你想知道什么？”连城舞抚额。
“我是器皿吗？”
连城舞望着他，疑惑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小白痴，什么器皿？谁告诉你的？”
“镜子，那面镜子。里面的灵说，他叫花镜珀。”墨白面无表情，黑黑的眸子漆黑如墨，“器魂，利刃，魂树苗，魂力指数式增长，九尾天渊兽血脉，裂天诀，灵格激活状态。我很符合要求，对吧，哥哥？”
“小白痴，你是不是以前家破人亡受了刺激，所以受害心理严重啊？夜溟是死了，死的很蹊跷，可是，你怎么会想到这方面？”连城舞抚额，显然很头大，“我不管是谁告诉你的，夜修，是你的终究是你的，我连城舞一样都不会少你的！你的脑子别抽风了行吗？啊？！”
墨白望着连城舞的眼睛，那双眼睛很漂亮，准确的说，是连城舞很漂亮，比顾嘉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这双眼睛的主人欺骗了他太多太多，多的让他无法原谅！
“行，我尽量……”
“小白痴，我说过，我不会害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连城舞叹了口气，“我知道，暗流之前的几位少君的死让你多疑，可是，那是他们自作自受。我也不想杀他们，可是，他们的行为却过分到了不杀不可的程度！”
“就像夜宸试图杀了你篡位吗？”还是对你有杀意的人你都要杀？……
“不一样，远比这严重……”连城舞苦笑，望望墨白，“小白痴，你该训练了。休息了一年多，伤也该好了吧？”
“嗯。”
墨白的眸子变成幽蓝色，但这颜色和他变成九尾天渊兽时的颜色不同，没有梦幻，没有魅惑，有的只是坚毅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