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儿点头道:“我知道。”
藤堂君炎看着不远处的知县衙门,想象着店家口中的知县的荒唐行径。不知里面是何等的乌烟瘴气。
想到这儿,藤堂君炎恨不得立刻进去一探究竟。
藤堂君炎的脸上如数九天的冰面一般:“店家,你带丫头走吧,我们得办正事了!”
店家得到了银子,用这些去远点儿的城镇买点儿粮食。即便让他照顾个拖油瓶,他也愿意。听的这一声,连忙答应着带着女孩儿离去了。
辞别了店家,一行四人来到知县衙门门口。
孙晨暇上前叩门:“有人吗?开门啊,有人吗?”
门突然被打开了一条缝。来人满脸煞气,身着捕快服,腰悬佩剑,以手挡人。
那衙役推搡道:“你是什么人?没看到这是什么地方吗?也敢随便来敲门?走走走,马上走!”那衙役指着知县衙门的牌匾,不耐烦的道。
那衙役刚一转身,被什么东西咯着,顿时心里乐开了花。
“差爷,我家公子想要求见知县老爷。还请行个方便。俗话说: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不是?毕竟没人跟银子有仇不是?”
那衙役摸了摸至少有一两银子。要是放在从前,这一两银子都不够他逛回鹞子的。但大灾之年能吃饭就不错了,现在来看一两银子对他也是有很大youhuo的。
衙役的脸色稍有缓和:“我家知县老爷日理万机,整日为百姓生计所忧,并身体力行。他是否有功夫接见你们,还要看他老人家的心情!”说完,转身掩门而去。
见那人又关上门,江翔晖急了:“哥,到底怎么样嘛?不见吗?”
霍‘管家’和藤堂君焱笑而不语,江翔晖见状气鼓鼓的道:“什么嘛,不说就不说!”
不多时那衙役出来,打开一个门:“我家老爷请诸位进来,请!”
四人从大门走进去,从外面到内厅地上坐满了道士。五人只能侧身而行。
衙役将四人引到书房外,一字候在门外。进去通报之后,四人走了进去。
那知县一副清瘦面庞,一双三角眼却是炯炯有神。一身官府穿在身上好似一个麻袋套在身上,十分不协调。
藤堂君焱见状忍俊不禁,这个知县怎么是这个模样。一边想着,一边勉强忍住笑。
“你们四人见本县所为何事?”知县问道。
“在下姓尹,单名一个一字。说一不二的一!”藤堂君焱说道,周身散发出不可掩饰的霸气。
“闲话少叙,你们的来意是......&quo;
藤堂君焱的话,让这位知县大老爷十分不爽。警觉的问道。
”我四人是行商,去别处做点儿小买卖。路径此地,见到贵地民生凋敝,蝗灾不断,便路见不平了。“藤堂君焱深深一揖,欲继续说下去。
那知县冷冷的打断道:”路见不平你待如何?是想要拔刀相向解决了本县这朝廷命官,还是能帮本官求来几场大雨?“
孙晨暇见状瞪着眼睛怒目而视:”你......“
藤堂君焱拦住笑道:”知县老爷说笑了,我等是商人不是歹人。您因何对我们有这么大的敌意呢?
“哼!”那知县冷哼一声不说话。
待藤堂君焱想说话,江翔晖上前一步道:“知县大人有所不知。我家公子虽是商人却是有大志向的,想要走遍修伊的名山大川,看遍世间的风土人情以著书立说传之后世。因此看到贵县的现状有点儿自己的心得,想与知县大人交流一番。还请达人莫要误会!”
知县听罢,脸色稍稍缓和,但仍旧冷言道:”你们既然是商人,就应该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安心赚钱就好。不要妄图染指官府的事!“
”可是知县大人什么都没做,不是终日躲在衙门里吗?“霍‘管家’道。
”大人终日躲在此处请人做法,美其名曰为百姓祈雨。实则为自己求仙问道寻求一个良好契机,坐视百姓挣扎于水火中而不采取任何措施。此举无异于刺人而杀之曰非我者刀也。“藤堂君焱冷冷的道。
那知县气的脸带寒霜:”吊书袋子是没用的。你们是什么人?敢来这里指手画脚,干涉地方政务?本县如何治蝗,是本县自己的事与你们何干?你等若再敢胡说八道,本县将你们抓起来治你们一个扰乱公务之罪!”
“来人,把他们四人乱棍打出!”知县大声吩咐道。
“是,大人!”
衙役门答应着拿出佩剑将四人往外推着:“大人让你们走,你们还是回去吧!一会儿如果大人发了怒,你们就走不了了!”那衙役低声道。
孙晨暇定睛一看却是刚才那个收了他银子的那位。刚一交锋就败下阵来,看来是行不通了。不如现在就撤,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唉,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们说的都是良言,你不听就罢了怎么还动手了?”江翔晖一脸的忿忿。
“你们再嚷嚷就把你们丢进大牢里去!”知县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