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约美人儿的地方调…情?
是为了找回当初那种激动的感觉吗???
谈夙烟简直是羞得快要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露在口气外的肌肤上也染上了一层绯红色。在南宫清绝移开眼时,她顶着一片红晕的脸蛋儿,快速的把衣物穿回身上。
一把跳下了榻,宛如是有瘟疫般,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朝眼前被架着软剑的青衣姑娘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流桑!”她打了个哈欠,站累了,想朝前走去。
脖子处的软剑立即贴近一分。
“我说你这公子哥,方才要是有意害你夫人,干嘛出声打扰你好事呢,还架把剑到小爷脖子上,会耍贱了不起啊。”她口味极差,翻了个白眼。
“放开她吧。”谈夙烟从第一眼见到眼前这个青衣姑娘,便感觉特别的有亲切感,直爽逍遥的性情到与千寻有几分相似,自觉告诉她,眼前的女子是不会伤她的。
“还是这位美人儿眼光好,小爷儿抱一个。”流桑嘟着一张嘴儿,两手一翘,作势要朝她亲去,丝毫不把架在脖子上的软剑放在眼里。
谈夙烟被抱的满怀,笑得有些牵强,言道。“流桑姑娘,我叫谈夙烟,不知你怎会出现在此。”
“原来是烟美人,小爷啊,到处看看有什么美酒能随手喝一口,就来到这里了。”流桑松开她,旋身,又朝榻沿坐去。
本来还想来个英雄救美来着,没想到两人是夫妻,没劲没劲……
“原来如此,不过夙烟有一事想请教下姑娘。”谈夙烟染上一片绯红的脸颊还没退下去,侧目微微的望了一眼南宫清绝,发现他也一直盯着自己看,头一低,她按下心慌,言道。
“烟美人,你不会是怪我打扰了你们来个好事吧。”流桑眯了眯眼。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脸色好铁青哦。
“流桑姑娘说笑了,夙烟只是自小学医,方才昏醉时闻见了一股难闻的味道后,立马便清醒了过来,缓一会儿后,连宛如要裂开的额头也不痛了。不知这种醒酒的药粉是什么?”
说完,尴尬的与南宫清绝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停住了。
自己不胜酒力这件事她一直很有自知之明,可没想到自己会喝醉,还仅穿着一条肚…兜儿躺在榻上,她信相公是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摆了,可这样的场面她再也不想有了。
“自创的,你若是想要,改日给你一整包,好好藏在身上,被灌醉的时候拿出来闻一闻,不过嘛,太清醒了,夫妻之间的情…趣不是也没了。”流桑笑得邪恶极了,配上她那张长着艳红胎记的脸孔,简直是邪气的很。
幸好她的五官算是精致的,不然的话,简直就是一个满口邪恶的痞子女人。
“……”谈夙烟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
她与南宫清绝的确是夫妻,虽然提出了和离,可却一直没有拿到他的休书,解释再多也无果的。
“夫人,我们该回去了。”南宫清绝可对眼前的痞子姑娘没有什么好印象,将软剑收起,捆在了腰间,根本看不出来身上还藏着一把利剑。
谈夙烟点点头,转眼朝她告辞道。“流桑姑娘,我们先走了。”
“噢!对了,你知道天水城的怪医住在何处吗?”流桑打了个哈欠,想起了还要找人,却一直没有动身去找,顺口问了句。
“那找怪医何事?”谈夙烟转过身,又重新打量了下她。
“我不知道他,我找一个姑娘,她叫寄灵,听说她在天水城。”流桑站起身,两手叉腰扭了扭腰儿。
具体她是怎么知道寄灵在天水城,那就得多靠栾哥哥安插在寄灵身边的暗卫,每隔一段时间,隐藏在普通人群里的暗卫都会飞鸽传书到都离城将一直不回家的寄灵消息如数的告诉栾哥哥。
所以要知道寄灵在哪里,轻而易举啊。
“你是她家人?”谈夙烟觉得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寄灵是个好动灵气十足的姑娘,而流桑也好动,不过浑身上下灵气没有,痞气到是不少。
两人说来,也是有相似的地方的。
“算是吧,你也认识她?”流桑做了几下扭腰的动作后,又朝红木桌子走去。
大大咧咧的坐下,拿起筷子便夹着菜吃。
说了这么多话,她早就饿死了。
“嗯,我们是一路的。”谈夙烟点点头。
“这样啊,那刚好了,找到她,你别拦着,我非得打死她不可。”流桑霸气外泄的夹着菜吃,眼底发出凶狠的光芒。
“为何啊,你跟灵儿有仇?”
“何止有仇,去她妹的,一个人在外面逍遥也不带上我,让我一个人留在府上面对着某个女人那张嘴脸,真是恶心死人了。”流桑一提到自己亲哥哥的妻子,那白眼简直是翻来翻来,还不如灵儿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