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灵见了,不免一愣。
悄然走到了意千寻身旁,望着南宫清绝走进屋内,挥袖关上门的样子,低声嘀咕着。
不过,刚才花无姬和谈夙烟的画面,是会让人看了浮想翩翩。
“我们不要去打扰她们。”意千寻无视了站着不能动弹,也不能言语的花无姬,牵着寄灵在石桌旁坐下,怪医和小猴子早已经开动了。
吃了一口甜糕,想到南宫清绝冷清的脸上有些动容的样子,一抹浅笑浮上绝美的小脸。
“千寻,你别笑的这么开心,七王爷好像来云中城了。”寄灵的一句话,让她口里的糕点顿时卡主了。
半眯着的大眼倏然睁大,流转着不可置信的光流。
“灵儿看见玄色了。”寄灵抿紧了唇瓣。
朝她点了点头。
今儿跟着南宫大哥去云中城里时,要不是她闪的快,八成都会被玄色发现。
“玄色好端端的来云中城做什么。”意千寻细嚼慢咽的品尝着手中的糕点,疑惑了一句,下一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精明的大眼斜视着盘踞在月光下的银蛇。
今天一入云中城,这条臭屁银蛇便不知所踪,难道是去会见玄色了。
“小银银,告诉我,你主子是不是来了。”她站起身,扬起了标准式笑容。
走到了银蛇的周旁,纤细的手指缓缓的抚摸着它身上闪烁的鳞片。
“嘶……”银蛇抖了下蛇躯,扭动着,要离这个笑的如此恐怖的女人远点,远点……
“跑什么啊,你有泄露我行踪没?”意千寻眼一眯,指尖作势去拔它身上的鳞片!
就知道她要来这招。
银蛇委屈着摇头,金色的妖异蛇眼泪汪汪的。
“真的?”某女带着不置信的语气。
“嘶嘶!”银蛇叫了几声。
真的什么也没说
“若是在看到玄色,转身就跑,躲不过,就对他说你是跟着花无姬来的,知道吗。”意千寻慧黠的眸光闪现,想了想,又觉得不靠谱,纤细的手指朝它一点。
将银蛇麻穴点住。
“怪医前辈,你这院子里方便挖个洞吗。”她朝狼吞虎咽吃的怪医扬声问道。
“啊,随便你怎么弄。”被美食迷住的老头儿,一心只顾着与小猴子抢食了。
意千寻很好的点了下头,素手一扬,隔空将花无姬穴解开,在她眼神威胁下,花无姬忍住不去砸门的冲动,扭着胳膊朝她走去。
“帮我挖个洞。”她的唇上浮起浅浅的笑容,指尖指了指不远处的泥地。
“早知道没好事,有好事就不理我。”花无姬哀怨至极的望了她一眼,嘴上虽这么说,不过行动上却恰恰相反,卷起了袖子,乖乖去挖洞。
“先委屈你一阵子。”意千寻拍了拍一脸崩溃的银蛇,站起身伸下腰,又朝石凳坐下,开口问着寄灵是遇见玄色的场景。
留下银蛇凄凉的在地上,在月光的照射下,无力的扭动着。
苍天啊,有人要草菅蛇命啊。
它—它要被活埋了。
微暗的光线下。
当她面对坐在床榻沿那温润如玉,雅如谪仙的男人时。
紧张的气息,一下子蔓延在空气中。
“公子,事过多日,你的伤应该已经好了。”谈夙烟此笔,在白纸上写下一行清秀的字。
“是吗,天雪姑娘何不亲眼看看。”南宫清绝俊美的面容上,目光柔柔地笼罩着眼前的女子,透着让人看不透的深邃。
“公子,男女授受不亲!”她晶亮的眸子中闪烁着不安,看着他反而听了这句话后,亲手解开衣带时,一丝羞意浮现着清美的脸上。
“天雪姑娘,你们医者,不是没有男女之分吗,在下曾经听过内人提起,在医者的眼里,不管是人还是畜,或者是男女,皆为平等。”南宫清绝淡然着解开了白袍,露出了同样洁白的中衣。
“夫…人!”闻言,她指尖轻颤了下。
“所以,天雪姑娘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他伸手解开,将身上的衣物褪尽,中衣随手放在了桌上。
那洁白的中衣上头,有着一丝浅淡的血迹。
的确是伤口有些裂开不过要弄裂开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谈夙烟抬起眼眸,望着南宫清绝此时的模样,橘色的烛光浅浅的笼罩在他胸膛上,盈玉白皙的肌肤上,那胸部腰腹的线条起伏,相当的精壮而又结实。
一抹红晕爬上了清美的面容。
“天雪姑娘,在下的伤口……”南宫清绝望着她那漆黑如黛色的眸子里各种情绪闪烁过,薄冷的唇角微微勾起。面容却染上了淡淡的痛楚。
“公子,你可是有沾水了。”谈夙烟思绪被他拉回,清美的眼眸扫了一眼后,抿了抿唇,持起笔写着。
“洗漱时,沾了少许,夫人不再身旁,一些琐事只好自己动手。”男人的嗓音低沉暗哑极了,眼底的那抹笑意,让她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