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肆笑着邪挑眼稍,薄唇朝她光洁的额头印上一吻,拦腰将她抱在怀中,飞跃出树林。
“怂包,你带我去哪?”意千寻双手勾住他的肩头,垂下眼睑望了一眼地下的景色,抬眸问他。
“回府。”
“回你王府做什么?”
“睡觉。”
“……”谁来告诉她,这死不要脸的是不是那个筋搭错了?听到他这么任性的回答,意千寻才点闷出一口血来,敢情这货前来作弄了她半天,只是为了抓她回府单纯的睡觉。
“你睡觉关我什么事。”她小手泄恨般扯了几下他的长发。
“没你本王怎么睡。”秦牧羽说的到轻巧,好似她天生是为他睡觉而生的。
意千寻好看的黛眉皱了皱,说得她没出现前,这个男人都没睡过觉似的。不过某男脸皮厚,尽管她眼神有多么的凶狠,一眨眼功夫。二人便从半空中缓缓飞落入七王府里。
“主子。”他人还未落地,一旁的男奴便立刻将红毯铺上。
“会不会饿。”他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都进狼窝了,意千寻这才被某男放下,体会到‘脚踏实地’的感觉。
她斜督了秦牧羽一眼,哼了声,一言不发的朝寝宫里走去。
“去准备些小点心上来。”秦牧羽冷冽的声音在漆黑的夜色响起。
“是。主子静等片刻。”站在一旁男奴还未接话,玄色斜视了他一眼,意示让他闭嘴,自己满怀热情的将此小事接下。
他嘴角沁着温和的笑意望着秦牧羽赤果着胸膛,只着一条黑色长裤走进寝宫内。
大晚上的,他还跟季白说着,主子会独自一人跑哪去。原来是去跟千寻姑娘幽会了。
千寻姑娘裹着主子衣袍被抱着回来还一脸不爽耍脾气,定是主子‘那方面’不够勇猛或经验不足将她惹急。呵,刚好他最近炼制出了一种魅儿散。本来是要给孟琳琅,不过主子为大。看他这手下多贴心。
“我先下去准备准备。”玄色一脸含有深意的笑着拍拍季白肩头,转身朝厨房中走去。
季白略有些疑惑,他还要准备什么?
寝宫内,意千寻娇小的身子扑在精致的木柜中,不客气的将秦牧羽衣袍一件件扒出来,见不满意又丢了回去。
秦牧羽斜靠在木檀桌旁,修长的手指端起桌面的茶杯细细的品着,狭长的冷眸悠然的盯着她,到很有兴趣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挑拣了半天,意千寻翻来翻去,这个男人里头衣袍除了黑色就是红色,再无其他颜色。最后很嫌弃的选中了一条无细纹的红袍,她慢慢站起。
抱着衣袍举步朝屏风后面走去。
屏风里一阵撕拉声响起。
当意千寻在走出来时,身上披着的蟒袍早已被她丢弃在玉石地上,身上本该属于男子内衫的衣袍也被她改成女子束腰长裙。
素红的长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一条长红带勒出她纤纤柳腰,细白的肌肤在它的衬托下更显夺目。体现出一种绝艳的美。
“很美。”秦牧羽放下茶杯,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儿。
“过奖,某人藏了我衣裙,我也只好不客气了。”意千寻肩膀耸了耸,认死了是秦牧羽藏了她衣物。光着脚丫子过去,跟他拌嘴了这么久,也渴了。
秦牧羽未替自己喊冤,见她不如前几次排斥自己,妖颜上邪佞一笑,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你手下怎么做事的,茶水都没有。”意千寻拿起茶壶却倒不出茶水来,她眉梢一皱按个掀开桌上的茶杯盖,看看里头是否有茶水。
“你这不喝吗?”实在口渴,意千寻见他手旁放着一杯茶水,把注意打到了上头。
秦牧羽见状,嘴角笑意更深,微微摇摇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意千寻向来就不是客气的主,见他摇头,不知是方才他饮剩下的,伸手将茶杯横抢了过来,一脸矫笑打开茶盖,眯了眯眼,将里头大半杯茶水饮尽。